请让我把荷尔蒙打通关

男人有时候也是种奇怪的动物,他的荷尔蒙曲线是忽高忽低的,某一天情欲特别高涨,他会为了睡到一个女孩编织自己都难以相信的谎言,说出自己都觉得恶心的情话,但他就是做的出来,所以说还处在身强火力壮的青年期,做爱是每天萦绕在脑海中的第一要务。小心很羞涩,在床上,她永远是轻轻皱着眉头,从喉咙处发出轻微的“嗯~”,她甚至不好意思看我,在那种情况下,我甚至有一种在欺负良家妇女的感觉,人是不是都有种破坏欲,不然那些淫魔色魔都喜欢把良家女孩拉到小树林尽情的蹂躏一番,而那些肤白活儿好的青楼小姐却让他们提不起兴趣。如若不是我主动,小心从来不主动提亲热的事,她对这个事也没那么上心,好像纯粹是为了迎合我而已,这又让我想起非诚勿扰里车晓扮演的那个性冷淡女,一年一次的频率是她的理想,果然,她终于找不到自己的老公在哪了,她的老公可能在一天一次的床上。

那年春节,我们各回各家,都是北方,老天爷无聊的时候就会在天空上撒点盐,那种长得像盐粒的雪花飘下来后迅速就化了,和地上的泥土混合在一起,就成了整个城市最肮脏的画面。小心给我打电话说过年好,我说好,你也好。小心跟我说过了年她想去北京发展发展,不想再回原来的地方了,想去看看更大的世界。我说哦,你准备找什么工作呢?她说不知道,去了再说吧,我有亲戚在北京,实在不行就让亲戚给我介绍一个呗。我说好吧,那你去吧。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天,又挤出来很小声的几个字:那你呢?我啊?我就再说吧,我还没想好呢,祝你找到个好工作哈。

我是想和小心结婚的,在某个时间段内,我还谋划着我们结婚是个什么样子,我喜欢旅行结婚,不知道小心会不会同意,毕竟每个女孩子都想要一个难忘的婚礼。可在小心告诉我她要去北京的时候,我忽然觉得结婚对我来讲突然就消失不见了,我没有安全感,我心中总有预感,小心去了北京可能就是我们爱情的终点了,我对异地恋是十分没有信心的,异地时间越长,感情就会越淡,那些异地N年之久还能保持恋爱温度的,谁知道是不是在某个地方有人偷偷加了点热水呢。不行,我也要去北京,我不能就这么放弃呀,现在这年代有个女朋友多难啊,我要不跟去,指不定便宜了哪个小屌丝呢!可是我做什么啊?让我去扫地搞卫生?我有心气儿在这;让我去高档写字楼坐班?我又没那能力。算了算了,先看看招聘网站吧,看看有什么工作不累挣钱又不少的活儿,北京那么大,总得有我一个容身之处吧。

大年初十,我拖着箱子要出门,我妈把我拦住了,说有习俗叫“十不出”,不能出门,我说不行,我必须要走,再不走,你儿媳妇在北京我不放心,我妈最后执拗不过我,只能看着我拖着箱子远去的背影擦眼泪。切,有什么可哭的,又不是英勇就义去了,还非要以泪送行。走的这天又是个雪天,我在火车站台边等车的几分钟,身上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雪,我无聊还抓了一把放在嘴边尝了尝,凉的浑身打了个寒颤,由于穿了保暖裤,人体最中心的小兄弟一直处于温暖的环境中,可能他在冬眠,没有一点活跃的迹象,除了出来放水的时候吐出的温热液体,还很不高兴的抖了几抖。火车来了,我上车了,我要去北京了,小心,你的胸我还认识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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