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老汉进山砍柴,刚到山中就听到呼唤老哥哥,过来

故事:老汉进山砍柴,刚到山中就听到呼唤:老哥哥,过来作者:梁永逸在一个小山村里,有一个马老汉,是个非常老实的人。由于家穷人丑,加上父亲过世又早,马老汉年轻时娶不上老婆。岁月不经磨,转眼间过了数十年,他已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光棍,独居在父母留下的几间破泥屋里,靠捡破烂维持生活,寂寞时,只能坐在屋门前,呆呆地望着远处大山数脚毛。一日,家中没柴了,马老汉一大早吃过几颗番薯,便提着一把破柴刀进山砍柴。刚到山中,忽然听到一声声极为微弱的呼唤:“老哥哥,过来……老哥哥,过来……”“哇靠!谁在说话?难道我听错了吗?我才五十三岁呀,怎么会出现幻觉了?”马老汉心中吃惊,以为自己出了毛病,可仔细辨听,那呼唤声却是真的,只不过似有似无,十分的隐约,似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哇靠!真的有人!”马老汉辨听了好一会,确认是真的有人在呼唤,而且还像是在呼唤他。他惊疑不定,一拍大腿,就朝深山中寻去。寻到深山之中,那呼唤声越来越凄楚清晰,找到一棵参天老树下,抬头一看,就见七八米高的树干上,挂着一只紫色葫芦,而那隐约的呼唤声竟是从紫葫芦里传出来的。“哇靠!”马老汉大吃一惊,以为遇到了妖孽,正要转身离去。那紫葫芦里又传出女子凄楚的声音:“老哥哥莫怕,我没有害人之心,望你能助我脱困。”“哇靠!小姐姐,你怎么会困在一只葫芦里?我又该如何救你出来呢?”马老汉双腿微微发抖,想走,但心中又十分好奇,同时,听到葫芦中女子娇滴的声音,心中已是软了七八分,怜惜之意顿生。“很简单。”女子的声音从紫葫芦里轻飘飘地传出来:“你是个老光棍,长年不近女色,阳气最盛,这也是我特意呼唤你的原因,你只需将一滴精血涂在这紫葫芦上,即可破开紫葫芦的道法禁忌,助我出困了。”“哇靠!我的精血这么厉害吗?”马老汉听得神乎其神,有点不敢相信。思索了一阵,心想,不就一滴血吗?只当是被十只蚊子咬了。于是,当下将手指在利草上一割,就爬上大树,将手指挤出血涂在紫葫芦上。他精血刚一涂上去,只听“啪”一声响,紫葫芦内发出一阵玻璃破碎般的响声。紧接着,一道青烟从紫葫芦中窜出,落到地上,竟是一个艳丽如仙子的白衣女子。

马老汉惊得张大嘴巴,一时失神,从树上摔下来。白衣女子见了,伸出一只纤纤细足,轻轻一勾,将摔下来的马老汉勾住。马老汉只觉得一缓,人平安无事地落在一边,他惊魂未定,又被眼前白衣女子的美貌惊住:“小姐姐,你到底是何方神人?”白衣女子“嗤”一声娇笑:“我哪是什么神人呀,老哥哥,多谢相救,我也不瞒你说,我其实是一只狐精,几年前被一个道人收在这只紫葫芦里。那道人本要将我带回山门炼成丹药,但那道人是个酒鬼,酒醉之际御剑飞行,不想到达这上空时,却将紫葫芦遗落,挂在这棵老树上。我以为那道人醉醒后必定会折返寻来,可不想,整整过了三年,那道人再也不见出现,想是他已不知紫葫芦落在哪里了。”“哇靠!不会是真的吧?小姐姐,我先走了。”马老汉心中惊疑,不敢多留,转身就走。走出十多步,拔足飞奔下山。奔回到家门前,回头一看,见那白衣女子没有追来,心中松了口气。推门进屋一看,却是傻了眼,只见那白衣女子端端正正的坐在屋中,冲着他微微娇笑。“哇靠!”马老汉吓得一跤跌在地上:“小姐姐,我明明没看到你追来,你怎么反而到我家里来了?你究竟想干什么?”白衣女子娇声一笑:“老哥哥,你救我出困,我自然是要当你的奴仆报答你。”马老汉大吃一惊:“你不会是认真的吧?我……”他心中总觉得天底下不会有这样的好事,一时惊怕万分。白衣女子笑道:“自然是真的,老哥哥,今后就让我侍候你吧。”白衣女子说罢,款款而动,走进厨房,竟是忙碌着做午饭了。不一时,做了一锅番薯汤,端出来放到桌上,笑吟吟地将马老汉拉到桌前:“老哥哥,请吃饭。”马老汉颤虚虚地坐下,端碗吃起来,白衣女子望着锅中番薯,道:“老哥哥,你天天就吃这番薯吗?”马老汉点头道:“有番薯吃不错了,冬天时节,连番薯都吃不上呢。”白衣女子道:“你穷成这样也真是可怜,幸好遇到了我。”白衣女子说着,一掌将装番薯的锅拍翻,番薯汤撒了一地。马老汉惊得一阵心疼:“小姐姐,你干什么?这可是我一天的饭呐!”白衣女子只是一笑,也不答话,随即出门而去。过了一盏茶功夫,白衣女子又回来了,手上却多了一只肥野鸡。马老汉看得吃惊:“小姐姐,你怎么一眨眼的工夫就弄回来这么大一只野鸡?”“我自有办法,你不必多问。”白衣女子提着野鸡走进厨房,半个时辰后,已将野鸡炖好,摆在马老汉面前。马老汉已经很久没吃过肉了,喜得一阵狼吞虎咽,将一只野鸡吃得干干净净,扭头一看,见白衣女子站在一边,不由得有些歉然:“小姐姐,我忘了叫你吃……”白衣女子笑道:“我早已不食人间烟火。”

马老汉吃饱后,又要出门进山打柴。白衣女子却一把将他拉住:“老哥哥,你不必劳累,让我来吧。”“小姐姐,你娇滴滴的,怎能让你去砍柴?”马老汉正要争执。不岂,白衣女子盘腿坐在地上,嘴中轻轻地念诵,不一时,门口外窜进一头头野狼。马老汉大叫一声,准备打狼,不想,这一头头野狼却嘴叼着一根柴,将柴放到屋角里,又掉头离去了。不出一会工夫,屋角里就堆满了柴,足够一个月烧用。马老汉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就这样,白衣女子从此留了下来,每天野鸡不断,柴火不绝,马老汉再也不用出去劳作,只需躺在床上闲着,每天过着富足日子,他从开始的惊疑,渐渐地适应了过来。可唯有一点,那白衣女子在生活上把马老汉服侍得舒舒服服,可一到晚上,白衣女子便离开屋子,也不知到哪里去了。马老汉过上了温饱无忧的日子,慢慢地胆子大了,欲念也起来了。过了三个月的肉食生活,这一日,白衣女子给马老汉做好晚饭,见天色黑了,又转身出门。马老汉盯着白衣女子婀娜身姿,心中一荡,胆子一壮,一把拉住白衣女子的手,讪笑起来:“小姐姐,你说要报答我,不如你做我妻子吧,只消一晚,我就当你是报答了。”说罢,伸臂要将白衣女子搂入怀中。白衣女子大怒,轻轻一甩衣袖,就将马老汉甩到了墙角里:“你这无耻痴汉!我有心回报你,没想到你仗着一点恩德就得寸进尺起来了,难道天下间尽是这种人吗?”白衣女子愤怒过后,显得十分失望,摇摇头,不再理会马老汉,飘然出门去了。过了一会,马老汉才敢爬起来,到屋外一看,四野寂静,白衣女子已不知所踪。此后,白衣女子再也没有来过,不久,马老汉得了一场大病,痛苦了十天便去世了。(本故事完)注:这是作者想象创作的聊斋神话故事,仅供阅读,请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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