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卡最佳影片《寄生虫》的反转好戏

近些年,国际三大电影节的一个趋势是很多片子,一部片讲两个故事。

也就是说,剧作在结构上一分为二,前后故事分属不同类型,中间(剧作上的中点,时长上正中间位置)进行一个类型反转。

比如《幸福的拉扎罗》,前半部是类似古代西方农村那样的贵族与奴隶故事,后半部是现代都市背景下的底层小人物故事。

中间进行类型反转的是拉扎罗一觉醒来,“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

《幸福的拉扎罗》
比如《燃烧》,前半部是三人行的都市情感类型,富二代、底层小说家与女孩的接触,后半部分转向悬疑惊悚类型,女孩不见了,小说家怀疑是富二代,进而跟踪……
中间进行类型反转的是女孩hunger舞后消失不见。
《燃烧》
获得戛纳金棕榈大奖、奥斯卡最佳影片的《寄生虫》,也是剧作中点进行类型反转的好手,这也是剧作上最富特色的地方。
剧作中点位置,地下一代寄生虫突然出现,整个故事陡然反转。
前半部小人物通过一次次骗局,通关升级,将底层人物全部寄居上层,本以为过上好生活。
《寄生虫》
后半部分虫子们互咬交恶爆发,底层人之间的丑陋、自私开始进行对抗、冲突。

《寄生虫》

片子里,步步设计,处处精巧。
住宅、服化、气味、空间、光线,将阶层之间的对立与层次铺排得非常好,戏剧张力很大。
加之类型反转,看着惊诧不已,犀利勇猛反映韩国社会贫富差距和由此带来的人心问题。
《寄生虫》
只是个人不是很喜欢没有余味的电影,如数学计算出来的剧本,精巧得有些太过编排、太严丝合缝了,月盈则亏,没有闲笔。
真实露骨、巧合反转的过分,反倒显得假了,超现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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