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初心,历久弥坚。小陈茶事,写在2020年的最后一天.....
《1》
五年我刚开始写公号的时候,有一个叫邢路的茶友跟我说,你别太辛苦了,隔几天更也可以。一天一更,写不了多久就写不出来了。
这句话我思考了很久。
后来还是决定一天一更。
一眨眼,五年过去了。这一天一更的纪录,算是很好地保持了下来。
只是这位爱护我的茶友,已经消失于茫茫人海。
缘起与缘灭之间,飘忽得令人难以捉摸。
然而,幸得你们还在。
每每深夜翻微信通讯录,总能翻到一些多年前就熟悉的名字,现如今还安静地躺在那里,虽然不言不语,却恁地温馨暖人。
这些“骨灰级”的茶友们,有一些,时常会跟我聊一聊。有一些,则因为忙碌,神龙见首不见尾。
但是,我知道你们都在。
从阅读量我就知道,你们都在看,都在关注,都在用实际行动支持着我们。
感谢大家的陪伴,在午夜梦回的时候,踏实了我的心。
在感觉自己是一艘小船飘摇于海上的时候,你们就是湄洲湾妈祖娘娘头顶的那颗夜明珠,拥有着神奇的令人安心的力量。
老天爷真是待我不薄。
《2》
五年的时间,不长也不短,刚刚好,够两个遭遇了失败的人,重新站起来。
昨天,李麻花说,平台给我颁了个奖,纪念我2016年1月1日入驻。翻了翻最早的文章,阅读量好低啊,真佩服自己当时怎么挺过来的。
是的,最早的时候,我们的文章发出去,阅读量是两位数。
而这珍贵的两位数,还是在朋友圈求爷爷告奶奶拉来的。还有母上大人老干部群的一分功劳。
那时候,经常文章发了一大堆,而效果很微弱。
李麻花一边发,一边烦躁。
她就去打拳——我们买了一个大拳击柱子,烦了她就去挥几拳,踢几腿。后来又买了个跑步机,烦躁的时候就上去跑半小时——发泄完坏情绪,继续开电脑写稿发稿。
我爸说,你烦的时候,来跟我学写书法啊。我跟他写了几天,放弃了。到现在我还是写一手狗爬字。
2016-2020,这一千多天的日子,一大半的时间,村姑陈和李麻花像两个辛勤的泥瓦匠,不停地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码着砖头,砌着梁柱,刷着水泥。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看见头顶的曙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完成地下室,进入地面部分的修建。
也不知道,这栋房子究竟能盖多高,能不能扛得住所有的风浪。
幸得我们坚持了下来。
也幸得有列位看官的相知相伴。
终于,我们做完了地下室的搭建,进入了地面部分。
虽然地面部分的建设,跟地下室一样,也充满了未知的困难和暗藏的风险,但是,除了向前,不做二想。
当你别无选择的时候,只能勇敢地前进。遇山开山,遇水搭桥。
杀出一条血路,就能绝处逢生。
《3》
有时候,体制内的朋友会调侃,你的日子真舒服呀,旅游,写稿,吃好喝好,穿得光鲜靓丽,活得自由自在。我好羡慕你。
听到这种话,就很想掀桌子。
只见贼吃肉,没见贼挨打。只见人乘凉,没见人种树。
曾几何时,村姑陈和李麻花在太姥山冻到僵硬,饿到发晕,试茶试到要休克;每到新茶上市季,我们不是试茶试到嘴歪,就是写茶写到手抽筋,一天能好好吃一顿饭就很不错了;在上海会员体验中心,为了省五百块的房租跟物业赔尽笑脸好话说尽;在武夷山每天靠一碗梅菜炒五花肉撑着才能喝完那一大桌又一大桌的新岩茶;在去老班章的路上导航错误差一根头发丝的距离就跟迎面而来的大货车相撞翻下高山悬崖.....
老班章的那一次,真的是天神护佑,幸而李麻花车技了得,也幸而对方方向盘打得及时。
那电光石火的一瞬间,连村姑陈这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镇定派,也心跳如擂鼓,大呼完蛋。
错车而过的时候,李麻花心里欢畅,她觉得胜利了,自己的车技又经受住了一次考验,而村姑陈,呼出一口气,勉强冲李麻花笑了笑,握了握她的手,说,你真棒,没事没事,天神会保佑我们。
李麻花又高高兴兴地往前开了,而村姑陈静静取下了手上的佛珠,一颗又一颗地转动着,在心里默默念祷那五字真言。
这一些,我很少说。
愿打就要愿挨。不都是西天取经路上必经的波折么?我是村姑陈,又不是祥林嫂,絮絮叨叨不是本姑娘的风格。
孟子的名言说过: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弗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也许我们就是樊梨花转世,是来历劫的呢。
这么一想,所有的烦恼,不开心,就都过去了。
打叠起精神,又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
《4》
2017年,我们在太姥山跨年。
那时候,和S师傅一同种下的那片有机茶园,刚刚发芽。
在清新的空气里,在暖融融的阳光下,茶树们飘摇在微风中,恣意地生长着。
那天,提了两只80年代的那种温水瓶,用采茶的篮子提了盖碗公道杯小茶杯,我们仨,坐在那片有机茶园里的一块大石头上,边喝茶边看夕阳。
他很激动,我们也很激动。
他激动于终于建成了这么大片的有机茶园,有机茶,是他做茶以来的梦想。
我激动我自己终于有了茶园,从此不管茶青价格如何疯涨,我自有制衡之道。
那片茶园很安静,很高,天空好似触手可及。
周围的山都很矮,坐在那里,只觉得“一览众山小”。
傍晚,山间有薄雾初生,映在夕阳下,仿佛是给群山穿上了一件纱衣。
白雾蒙蒙,远山如黛,一片敞阔。古人那些豪迈的诗句,突然间涌上心头。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
那一刻,只觉得人生无比美好,所有的辛苦劳累,有这一瞬相抵,便再值得不过了。
2018年的跨年,我们在上海体验中心。
给妹子们放了假,就我们俩,冒着小雪珠,躲在玻璃后面,看着窗外飘扬的雪花,吃着自己煮的小火锅。
感谢上海也有永辉到家,让两个怕冷的懒人,一时兴起,也能吃到暖身的食物。
那个晚上,窗外小雪飞扬,窗内一室皆春。
两个看雪的次数五个手指头也能数得过来的南方人,慢悠悠地吃着火锅,喝着黄酒,赏着小雪,无比地惬意。
把古人咏雪的诗拿出来联句,联到微醺薄醉。
2019年的跨年,原本以为会在北京,然而没有。
2020年的跨年,我们又回到了福州。
在这个不下雪的、一件羊绒大衣就能过冬的城市,行走在微冷的晚风里,感受街上年轻人过节的雀跃与热闹。
生活就应该是这么欢腾,这么暖意融生,这才是太平盛世的味道。
是嫦娥的后悔里最经典的片断,是七仙女拼命要下凡来的执念,是村姑陈最喜欢的,人间烟火。
《5》
百度的搜索关键词里,有一条,常看常新。
那就是,“村姑陈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团队?”
每次看到,都会笑一回。今天就来回答这个问题吧。免得还有人费力去搜索。
刚开始的时候,村姑陈是一个人。现在,村姑陈是一个团队。
刚开始的时候,村姑陈一人能当十人。现在,村姑陈一人带领十人。
我现在有创作团队,有视频团队,有茶具团队,有后勤团队。
但是,重要的事情,村姑陈和李麻花仍然愿意亲力亲为。
尤其是跟相伴多年的老朋友们的联络,我还是愿意亲自来做。这种温情的牵系,如何能假手他人?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在小陈茶事的团队里,没有无能之辈。每一个人站出去,都能以一抵五。
能呆在我们团队里,都不是庸人。
要会喝茶,会写茶,会拍茶,会插花,会做瓷器,会穿衣服,会化妆,会商务谈判,甚至会做饭......
还要扛得住饿,受得住冷,吃得了苦。
春茶季的太姥山上,冻手冻脚的大雾天里,冷风吹得嘴都张不开的状态下,开了手机就要能直播,看到茶树就能讲上半天。
武夷山的三坑两涧里,爬坡下坡累得汗流浃背,到了一处山场,拿出镜子补个粉,马上就要开机录视频。录着录着可能还因为山上湿滑摔一跤......
各大平台的分享会上,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出席,上了台就得舌灿莲花,把每一场分享,都讲出小陈茶事的水平来。
至于跟做包装的厂家谈判,跟做茶具的厂家沟通,如何保证工期,如何确定质量,如何使茶友满意,都必须一一做好。
当然,我们团队成员最重要的一点是,能保持身材。
每个人都不能胖,要匀称,要刚刚好,常穿的尺码的旗袍穿不上,清早就要被叫起来跑步——总不能叫茶友觉得小陈家的女生都是不修边福的、精神萎靡的。
写到这里,突然很想要抱抱团队的姑娘们。
你们好难。
在我这个恶魔的统治下,你们失去了身为一个年轻人所应该具有的欢乐——放飞自我。
你们没有时间恋爱,没有时间伤春怨秋,没有时间迷茫失措。
只知道跟着我,一路向前。
今天跨年,请你们吃蛋糕,这一次,我们不减肥。
《6》
2020年,我们收获不小。
2021年,我们将开始新的出发。
享受是短暂的,出征是永恒的。
小陈茶事的所有人,将会一直在路上。
上了战场的战士,除了马革裹尸还,别无他途。
我们还是那个为了坚持品质,而不惜和风车战斗的唐吉诃德。
是那个为了移走挡路的大山,子子孙孙无穷匮也的愚公。
最初做小陈茶事时候的梦想是,做,让普通人都能买得起的好茶。
五年过去了,如果你要问我,村姑陈,你的梦想还在吗?
得到的回复掷地有声:
铁甲依然在!
即将临近2021年,欢迎茶友们在文章底部留言,“写下您与小陈茶事的缘份,和新的一年的祝福。”
(2020年天心村斗茶赛获奖肉桂组合《肉桂金银奖》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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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小陈茶事“白茶春茶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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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村姑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