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中路1157弄陆小曼晚年寓所
延安中路1157弄延安新村位于延安中路南侧,华山路以东,面朝静安公园,延安新村与南面巨鹿路上的景华新邨合为景华小区。建高架拓宽马路时,被拆去6个门号。近代文学家画家陆小曼晚年居住在福煦坊35号。
地址 | 里弄 | 式样 | 建造年份 | 结构 | 房屋 | 面积 |
延安中路1157弄9—39号 | 延安新村 | 新式里弄 | 1937年 | 砖木三层 | 31幢 | 4549平方米 |
还是中正路时期这里叫景华新邨,之前叫福煦路1157弄40号,弄堂叫福煦坊,原著名的圣芳济中学就在这里。
1947年春陆小曼于“曼庐”(陆小曼晚年自名的画室,在上海福煦路, 今延安中路福煦坊寓所内),1956年由文化部和美术家协会主办的第二届全国国画展览会在北京展出,有不少上海的画家的作品,有陆小曼的《江边绿荫》和《清溪待渡》,及玄采薇的《合作好》等。 上海预展时,在王一亭的儿子王传涛的介绍下,玄采薇与陆小曼正式认识了。陆小曼将自己的住址写给玄采薇,“延安中路1157弄35号。”接着又将自己家里的电话也告诉了玄采薇,并说:“我们这条弄堂叫福煦坊,有空来玩。”“我会来的。”
当时陆小曼的经济比较困难,有一次,农工民主党的宣传处处长夏高低在大会上说:“全家都在秋风里,九月寒衣未见裁。”1961后,玄采薇经常去看陆小曼,家里简直可以说是家徒四壁,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组织对陆小曼还是比较照顾,安排她进上海市文史馆当馆员,每月生活费50元,不久,她由馆员改当上海市政府参事,生活费更高了些,可是陆小曼的化销太大,这点钱根本不够用。 1965年4月3日于上海华东医院逝世,享年62岁。
------玄采薇与张幼仪陆小曼的友谊
胡适曾说:“陆小曼是一道不可不看的风景”,她聪明、漂亮、活泼、可爱,在社交界跳舞一流,发言得体,仪态万方,男宾为之倾倒,女宾为之目眩,连泰戈尔都对她赞不绝口。当然,一些男人在赏识她的同时又诋毁她,他们不太喜欢太触目的女人。
一代才女,旷世美人陆小曼在上海华东医院过世,享年六十二岁。稍后几天,由上海市人民政府参事室出面为陆小曼办丧事。上海农工民主党、上海市文史馆、上海中国画院等与陆小曼有关的单位都派人参加追悼会。陆小曼的朋友赵清阁、玄采薇、孙雪妮、陈巨来、赵家璧等也都到场。陆小曼的亲属中有她的表妹吴锦及堂侄陆宗麒、堂侄女陆宗麟等。
在陆小曼灵堂上,只有一副挽联,跟徐志摩死时几十副挽联并列的壮观情景不可同日而语。因为陆小曼过世的时候,已是文革的前夕,山雨欲来风满楼,惊弓之鸟的文人尤其敏感,觉出气氛不对,不知未来会有什么新花头,谁也不想落下额外的文字冤孽,多添麻烦。灵堂上唯一的一副挽联是由王亦令撰,乐亶写的:
推心唯赤诚,人世常留遗惠生; 出笔多高致,一生半累烟云中!
小曼住的延安中路福熙坊,只是翁瑞午另一个家,他正式的家是在延安中路同春坊,相距并不远。翁瑞午的夫人叫陈明榴,是个不通文墨的老式妇女,为翁生育了生下5个儿女,大女儿叫翁香光。岁月的流淌淡化一切人间恩怨,翁家子女随着时间的推移也认可了陆小曼,她们虽不和陆小曼住在一起,但可以说是互相偎依、互相扶持的生命同路人。
1949年,新中国成立了。在新政权的打击下,“黄、赌、毒”在大陆一扫而光,上海再也没有鸦片可买,陆小曼、翁瑞午等“老烟枪”都不得已而戒了毒。陆小曼熬过最痛苦的戒断反应后,居然饭量慢慢多了点,身体也比以前胖了不少。但陆小曼的经济情况并没有好转,翁瑞午家藏的古件所剩无几,家里的生计靠小曼的字画和翁瑞午帮人推拿医病所得,还有就是双方亲友的接济。
那时,陆小曼身边的这些老友们都有一技之长。比如钱瘦铁、孙雪泥的画艺、陈巨来的篆刻以及陆小曼的书画等,翁瑞午的特长是山水画精湛,且又精于书画鉴赏与推拿,因此他们这些老友间都互相介绍着收些徒弟,以贴补些家用。陈巨来的两个弟子张方晦和王亦令,就是经他介绍成为陆小曼的弟子,以后关系处的一直很好。
1922年,19岁的陆小曼奉父母之命与王赓结婚。王赓英俊挺拔,毕业于清华大学,年纪轻轻就在军队任上校。这段婚姻,是典型的“条件论”,门当户对,羡煞旁人。
翁瑞午身材高大,因常年吸毒而骨瘦如柴,他口若悬河,亦庄亦谐。在小曼家,翁瑞午常对着客人炫耀道:“侬晓得哦?小曼可以称为海陆空大元帅。王赓(前夫)是陆军,阿拉是海军少将,徐志摩是飞机上跌下来的,搭着一个'空’字。”说罢哈哈大笑,小曼只能听之任之。这种话出自于翁瑞午口中,让人听了十分反感,陆小曼就在私下告诫弟子张方晦说:“翁先生口无遮拦,胡说八道,你不要听他的那一套,别受他的影响。”从这个日常小事可以看出,翁虽然一直关心照顾小曼的生活,但并不完全尊重小曼的内心感受,有时还表现出揶揄之态,他们决不是倾心相爱的伴侣。
1961年,翁瑞午病重,他对小曼说想见赵家璧和赵清阁,他有些话要说。家璧和清阁是小曼晚年的好友,他们平时来看小曼总是直奔三楼小曼的房间,二楼翁瑞午的房间是过门不入的。这次,小曼将家璧和清阁领到二楼的房间后,翁瑞午强挣着起身,拱手抱拳说:“今后拜托两位多多关照小曼,我在九泉之下也会感激不尽的。”家璧并不承情,回道:“放心放心,我们也是小曼的朋友,自然要关照她。”聊了一会儿,赵家璧和赵清阁要告辞了。
陆小曼将他们送到楼下时说:“我知道你们两位对他没有好感,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也是他的一片心意。希望你们莫要责怪。”说完她的眼睛湿润了。
两天后,翁瑞午弥留之际,执小曼手言道:“我把你害苦了!”凄然去世,享年72岁。
翁瑞午死后,翁的子女便要将灵台设在陆小曼的住所,谁料这次小曼一反常态,说什么也不答应。在小曼的心里,她的丈夫是徐志摩,她不愿意在名份上和翁瑞午扯上关系。
在与翁瑞午的长女翁香光争执中,陆小曼毫不退让:“我未与你父亲登记结婚,也未有过什么结婚仪式,你娘与他也未曾离婚。至于你父亲为什么要住在这里,这是他应志摩之邀,为我治病而来。后来志摩飞机失事逝世,我总不能把我丈夫的朋友赶出去吧?!是他要住在这里的!”小曼当时已有一定的社会地位,翁的子女自然争不过小曼的。争论的结果是,翁瑞午的灵台设到了翁香光的住处,才算了结。
后来,翁瑞午的棺椁被葬于静安寺公墓,在一些特别的日子,小曼便让阿锦烧些供菜和香烛,由阿锦带着翁琴光去上坟拜祭,以寄托哀思。
小曼去世后,翁瑞午的私生女翁琴光(毛毛头)由翁的长女翁香光抚养。后翁琴光定居西班牙,据说她一直认为自己是翁和陆的亲生女儿。
小曼生前最后一个心愿是和志摩合葬,并郑重托付赵清阁。张奚若和刘海栗是小曼的二位颇有社会声望的朋友,赵清阁姿势小曼的遗愿告诉他们,张奚若便向志摩的故乡浙江硖石文化局提出申请,希望将小曼和志摩合葬在一起。浙江方面说美国的徐积锴(阿欢,志摩和张幼仪的儿子)不同意,事情最终没有办成。
小曼的骨灰盒起初被暂寄在某殡仪馆。文革时期殡仪馆撤迁,小曼的骨灰因无人接管,被按“无主骨灰盒”随便葬入万人坑中,后万人坑也被摊平,上面盖起了一座工厂。
八十年代,陆小曼在台湾的侄子积极筹划重建陆小曼墓,陆宗麟(小曼堂侄女)的儿子邱权经过多次选址,决定在苏州陆小曼父母墓地旁边为小曼建墓。1988年,陆小曼墓建成,墓内放有小曼生前不易腐烂的日用物品——碗、筷、杯、匙、笔、墨等物,墓碑正中刻字“先姑母陆小曼纪念墓”,落款“侄陆宗麟敬立”,墓址位于洞庭东山——华侨公墓——特级中区九排。
至此,小曼有了一个正式的祭祀之处,总算给这位坎坷一生、众说纷纭的不幸女子画上了一个差强人意的句号。
——晚年小曼作者:韩众城
上海市第三次全国文物普查不可移动文物名录:310106805190000115张云霞旧居民国静安寺街道
张云霞,原名陶涤民,祖籍杭州,1926年7月生于上海,2004年4月18日8时40分因血管炎发作逝世。曾任卢湾区文艺支部主任、中国剧协上海分会常务理事、卢湾区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卢湾越剧团名誉团长。
50年代的圣芳济中学(时代中学前身)位于福煦路福煦坊(今延安中路1157弄)。上海人把设在弄堂里的学校称为“弄堂学堂”,在一幢普通的石库门里可以开办一所小学或中学,把弄堂甚至晒台权充操场,在张乐平笔下的《三毛流浪记》里,就有这样的真实描绘。圣芳济虽也在弄堂里,但与“弄堂学堂”有天壤之别,而是地道的贵族化学校。原先的计划是在福煦坊弄口的位置上建造一座大楼,学校大门开在福煦路上的,后来不知因为什么只在原先计划的操场南面建起了一座红砖砌成的两层凹字形临时建筑,1939年9月,学校就匆匆地迁了进去。1960年南京军区建造延安饭店,又匆匆初迁出。
福煦坊弄堂不长,马路过三排房屋,就是圣芳济中学(52年后的时代中学)的大门,弄堂门就好像是学校的头道门。校门内有一个约60米长的煤屑地小型足球场,再里面就是一座Π字形的校舍,正中的一排朝南,中间正好容纳并排两个东西方向的水泥地坪篮球场。(看图)
花园中的大宅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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