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短租市场预订量飙升189%!憋坏了的澳洲人,Airbnb熬出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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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前 言

  • 没等到复苏,先等来纠纷

  • 初步复苏的迹象

  • 难以平衡的权衡

  • 来自监管机构的压力

前 言

被疫情憋疯了的人们,在各州/领地逐步解除限制之后开始出现报复性消费的迹象。

无论是购物中心,还是公共区域,人流量明显增加。

对于苦苦熬了三个月的民宿行业,真的熬出头了吗?

答案或许没有想象中那么乐观。

疫情防控期间对流动人口的管理趋紧,民宿行业订单量骤减。不少商家反映,整个3、4月订单量几乎为零。再次,商家依然需要承担租金和人力的重压,还要倒贴几十万资金。

订单量减少,入住率下降,加剧了不少民宿本就难以解决的盈利难题。断臂求生、低价预售、短租变长租等方式,成为不少民宿平台节流自保的方法。

不知道民宿行业什么时候才会复苏,在此之前,自己还能撑多久?这个问题成了悬在所有民宿人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然而,报复性旅游没来,Airbnb等民宿行业集体期待一场跌到谷底之后的触底反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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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到复苏,先等来纠纷

在这场疫情中,除了航空业和餐饮业,短租平台Airbnb及其模仿者无疑也是遭遇重创的企业之一。

数据显示,Airbnb全球业务在疫情期间大幅下滑85%,导致估值缩水近300亿澳元。

就在各种利好消息发布,旅游业和短租业迎来复苏迹象之时,一则墨尔本Airbnb超级房东强奸房客的消息出现了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

韦斯顿(Nicholas David Weston)是墨尔本一名长期从事Airbnb短租业务的“超级房东”。

在Airbnb的官网上,超级房东指的是“其他房东的榜样,并为客人提供了非凡的入住体验”。

然而,就是这位不知悔改的Airbnb超级房东因多次强奸住在其公寓里的少女而被判入狱,目前受害者还在因持续的创伤而苦苦挣扎。

据悉,受害者和一个朋友从州际公路赶来看他们最喜欢的说唱歌手表演,并住在韦斯顿的公寓里。

作为房东,韦斯顿反复邀请他们和他一起喝酒,但他们都不理睬他的要求,试图避开他。

在他们逗留的第二天晚上,受害者因为喝了太多的酒而变得不舒服,没有和她的朋友和韦斯顿一起出去。

她吐了几次,韦斯顿反复问她是否要睡在他的床上,她拒绝了。

但在她去洗手间呕吐后不久,Airbnb超级房东韦斯顿把她抱了起来,带到他的房间,在那里他不顾她的恳求,多次强奸了她。

受害者最终摆脱了韦斯顿,并得到了朋友的帮助,她的朋友报了警。

法官说,韦斯顿由于被评为超级房东而获得了租客的信任,他的良好记录为他提供了一种虚假的体面、舒适和信任的表象。

这名强奸犯被判处8年监禁,但必须服刑至少5年零3个月才能获得假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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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步复苏的迹象

《福布斯》近日刊文,当市场回归时,Airbnb将采取报复式回归的方式。

更何况从政治人士的角度出发,Airbnb及其模仿者是受欢迎的对象。

调研显示,澳大利亚大多数选民表示喜欢在旅行时使用短期租赁……。当议会休会时,许多外地的国会议员也乐于短租其位于城市的住房。

澳大利亚住房租赁研究机构AirDNA表示,在成功应对新冠病毒危机之后,澳大利亚短租市场开始出现复苏迹象。

研究结果显示,最近几周,澳大利亚短租市场呈现上升趋势,预订量激增了189%。

AirDNA首席执行官Scott Shatford表示:“短租市场的回暖表明行业拐点已至。整个旅游业有望迎来一个更光明的前景。”

“客人显然已经开始返回了实体经济。相比传统的住宿方式,他们对Airbnb等短租品台所提供的个性空间、舒适性和灵活性等更有信心。”

根据美国布鲁金斯学会(Brookings Institution)对发达经济体的最新分析,澳大利亚、新西兰和德国在处理新冠病毒的传播方面表现“最为成功”,继而能够推动经济以相对更快的速度复苏。

目前,行业关注的焦点开始放在澳大利亚对国际“游客经济”的立场。

所谓的游客经济包括每年从海外到访澳大利亚的接近1000万人。他们出于旅游、教育、探亲和商业目的前往澳大利亚。

2019年,国际游客在澳大利亚花费了近500亿澳元,创造了66万多个与旅游相关的工作,以及27万个与国际教育相关的工作。

相比之下,澳大利亚同期的境内游达到4600万人次,支出大约350亿澳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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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平衡的权衡

作为一个平台,Airbnb不仅需要面对全球各地的游客,同时也需要平衡和房东的关系。

行业景气的时候,什么都好谈。客户满意、房东乐意、平台盈利,这是一个“三方共赢”的局面。

然而,遇上天灾人祸,客户抱怨、房东挤兑,平台往往需要作出“难以平衡的权衡”。

克拉拉(Klara Kalocsay)是悉尼的一名女孩。她计划在六月和一群朋友一起前往霍巴特,庆祝她的30岁生日,并参加Dark Mofo音乐节。

今年年初,她通过Airbnb预订了房间,并在预订时预先支付了50%的房费,即1300澳元。剩下的50%则会在预定入住前几天内支付。

随后爆发了疫情,Dark Mofo音乐节被取消。3月19日,塔州州长宣布对非必要旅行实施了限制。

克拉拉说道:“这意味着我的生日旅行不得不取消。”

就在克拉拉提交订单取消申请时,Airbnb的无条件退款政策却发生了变化。

当世界卫生组织(WHO)于3月初宣布新冠病毒为全球大流行之后,全球各地都采取了抑制该病毒传播的严格限制举措。

在这样的背景下,Airbnb也推出了针对新冠病毒的“情有可原”政策。

根据这项政策,预定了民宿的客户可以获得全额现金退款或同等额度的抵免。这条政策适用日期为6月30日之前的订单。

然而,在很多客户都不知道的情况下,Airbnb又提前改变了这条政策,继而导致客户无法拿到退款。

事实上,克拉拉并不孤单。很多使用Airbnb的游客都在推特等社交媒体上吐槽Airbnb的这种做法,表示自己因为新冠病毒取消订单后没有拿到退款。

从Airbnb的角度而言,它也并不是唯一面临此类投诉的公司。

澳大利亚竞争与消费者委员会(ACCC)表示,自新冠病毒大流行以来,已经有超过6000人与该机构联系,投诉旅游公司。

在接受媒体采访时,Airbnb澳大利亚董事总经理Susan Wheeldon表示,公司需要在客人与房东的利益之间取得平衡。

他说:“从新冠疫情发生以来,我们的首要任务一直是房东、客人和社区的健康。我们将继续密切关注局势的发展,以确保我们的政策有助于保护公众健康并适当平衡客人和房东的需求。”

Airbnb表示会通过两家私募股权公司融资20亿美元(30亿澳元),以为其运营提供资金。

在提供给员工的一份报告中,Wheeldon说道:“尽管我们知道Airbnb的生意将会复苏,但是它所经历的变化并不是暂时的或短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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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监管机构的压力

不少从事Airbnb短租行业的房东表示,这个行业前几年确实比较容易挣钱。

在Airbnb还只有英文名的时候,悉尼CBD的华人陈女士说道:“我把家里的次卧腾出来做Airbnb,收益不错,慢慢发现我在社区内租一套有人住,租两套也有人住,毅然辞职转成全职。”

那时候装修很简单,租个景观视野好的公寓布置一下,买点壁画等装饰品,安装投影仪,基本都会爆单。

一个月一间房的纯利润在2500到3500澳元。

然而现在客户对品质、地段和服务的要求越来越高,房租攀升、房价却压得越来越低,行业已经进入到了淘汰期。

这个行业在不同地区还面临着不同的监管压力。

新州是澳大利亚对Airbnb等短租平台监管最为严格的一个州。

在大悉尼地区,每年每间房屋短租上限为180晚,某些假期热点地区甚至可能更少。并且,一些分契式住房明令禁止从事短租。

同时,备受期待的行为准则和“行业主导”登记管理也是困难重重。

维州对假期出租并没有限制。此外,行为准则也只是简单的规定,如果损坏屋内设施,房东可要求客人以三倍市价赔偿。

昆州的公寓开发最初是基于度假租赁的两年。就像分契式住房存在的很多问题一样,短租也是一团糟。

其他州和领地在不同程度上都有自己的问题。

结语

毫无疑问,在这样疫情中,居家隔离和各种社交限制让不少澳大利亚人有“憋坏了”的感觉。

伴随澳大利亚感染曲线趋平,政府焦点开始转换至经济复苏,就业大雇主——旅游业自然成为了重中之重。

旅游业相关产业,如Airbnb等民宿行业也急需一场消费高峰来证明自己的商业可行性。

在这样的背景下,有需求、有市场、有供应为市场复苏提供了基本条件。

然而,正如Airbnb澳大利亚负责人所言,过去的经历不会消失的那么快,遗留下的影响和伤害也需要时间来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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