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非:《知青纪事》自序
《知青纪事》自序
收索“百度”词条,“书香”这个形容词,有三个解释,其中曰:“读书风气”和“(世代)读书习尚”——此说深得我意。我的祖父死得早,生前未曾谋面,但据父亲讲,是个喜好诗书的人。而父亲就更不必说了,在我的记忆中,就是个热衷的读者,特别是在没有电视的时代,基本就靠读书报消闲。至于我自己,受父亲的潜移默化,识字伊始,亦喜欢阅读,成为一个文字爱好者。
随着年龄渐长,书读得多了,智识亦增长。因此,有时忽有感慨,也想表达一下,于是,手痒了,禁不住把这种感慨诉诸文字——写点歪诗——这事儿发轫于我的知青年代。不过,在走出农村,走上岗位后,文字照读,但没什么灵感触动,所以就基本与笔墨无缘了。
2014年退休。闲下来了,颇感无聊,就想干点事情,以消磨时间,所以,就上网敲击键盘,写文发帖。而《知青纪事》这本书稿,就是我发表在网络上的文帖中的部分文字。
人生苦短,夕阳黄昏。及至老年,时常思旧,乃人之常情。回首往事的时候,最爱忆及的,就是那一段最美的花一般的年华,而我们的青春时代,最令人难以忘怀的,无疑是刻骨铭心的知青岁月。所以,知青的回忆,是我撰写文字绝对不可回避的主题之一。
写作《知青纪事》,我倾注了极大的心血,力求真实地再现当年上山下乡的少男少女们的知青人生。每当我端坐在电脑前敲击键盘时,犹如过电影一般,往事一幕幕地清晰地纷至沓来,从而在我的笔下得以重现。虽然我的笔力孱弱,但确是极尽了最大的努力来记写。而记写的这些有关知青的文字,所想要表达的主题是:既反映他们物质方面的艰困,亦描述其精神层面的苦闷;既如实地记述部分知青的不端行为,亦表达对一些知青的不幸命运的深切同情与扼腕叹息;当然,不可或缺地涉及到了内在的情感跌宕与心理纠葛。当然了,是否达到了这个目的呢?老实说,我是一个不大自信的人,所以也不敢妄言,就留待读者尤其是知青同仁去评说吧。
写作《知青纪事》,我充满了激情,力求写出的文字,具备丰富的感情色彩。记得曾经读过这样的文字,说的是法国19世纪著名作家福楼拜。他在写作长篇小说《包法利夫人》过程中,当写到包法利夫人不幸死亡时,竟然伤心得坐在地上痛哭流涕。当时读毕这段文字,我还有点困惑,对虚构人物的死亡,产生这样的伤感心态,不知是否影响客观冷静的写作状态?但是,当我在《知青纪事》中,写到某个知青人物的悲剧性命运结局时,突然动了感情,内心陡然涌起奔腾的热流,似潮水般地冲击,因而禁不住了,眼眸潮润——由此,我方确信,上述所言不虚。
《知青纪事》正文,首篇写于2014年岁尾,至2019年年中,累积成册。在此,关于本书的内容,我觉得还有必要特别说明一下:《知青纪事》是作者和朋友们、同学们当年知青的农村生活的记述,无关后知青年代。
作为文字爱好者,对于自己呕心沥血写出的文字,不管水准如何,当然敝帚自珍,因此时常急切地期盼着,这些文字能够及早成为不但看得见还能摸得着的实物——“悠悠往事,付梓以铭。”
《知青纪事》得以成书,我首先要感谢的是,香港资深传媒人、著名专栏作家、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音乐文学学会会员、中华知青作家学会副主席、香港书评家协会会长张穗强先生。承蒙张先生鼎力支持,应邀亲自担任本书出版人。他对本书的编审出版倾注大量心血,多次通过电邮、电话、微信与我交流并予以指导,并且,还欣然为本书作序。张先生作为出版人的专业精神,令我十分钦佩。我知悉张先生也当过知青,因此极具深浓的知青情怀,非常注重有关知青题材的文字。对于他给予的厚爱和帮助,令我十分感动。
我还要感谢著名知青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青年作家学会董事长、中华知青作家学会董事长兼主席孟翔勇先生。2019年,在他倡导并主持的为纪念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五十周年而主办的“中国知青作家杯”征文活动中,承蒙他的看重和推荐,《知青纪事》荣获优秀作品一等奖。而我,也因此有幸得以结识张穗强先生。并且,还在孟先生的鼓励和支持下,鼓起勇气来,不揣谫陋,把拙作印刷成书。
“此情可待成追忆”,“沉思往事立残阳”——知青生涯,是我们这一代老去的人,永远不老的人生情怀。
2020年10月13日
【本文系作者为自己的新书《知青纪事》作的自序】
作者近照及简介:
谢非,四川省宜宾市兴文县人,工作单位:兴文县第二中学校。虽然是终生的文字爱好者,然直至2014年退休后,始在网络上写点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