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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引以为傲的“景泰蓝”工艺,曾经也触动19世纪法国匠人、藏家的心弦,让法国回想起800年前的神圣色彩。就让我们在一套19世纪末的座钟烛台套件上,一同重温珐琅的璀璨与热力。
19世纪即将落下帷幕,此时,珠宝大师Lucien Falize进入了永恒的长眠。他被认为是最后一位熟悉所有历史风格的大师,他未满60年的人生,花费了15年来钻研和复兴珐琅。19世纪,Falize设计的珐琅钟表图稿 / 纽约大都会博物馆藏仅仅是10多年前,还有与他志同道合的匠人,他们因为珐琅工艺兴奋不已,投入了全部的热情,制作出华美而古朴的珐琅器。Alexis Falize,Lucien的父亲,在Lucien进入这一行业之前就沉迷于珐琅工艺。这一款Alexis Falize设计的珐琅项链曾在佳士得以115,250英镑成交,约合人民币104.6万元1875年,Lucien Falize与父亲一同完成的珐琅宝盒,如今收藏在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这些19世纪匠人的热情与心血早已经凝结在铜雕之上,即使经历百年,依然艳色不改。
法国匠人对珐琅的执着并非出于偶然。1850年代,伦敦、世博会上,来自法国的珠宝、家具等等获得了几乎过半的奖项。然而,博览会上各国对艺术的重视与热情,让法国匠人不禁开始反省自身。“我们必须反对坏品味侵入法国,以此迎接法国之外新出现的好品味所带来的挑战。”
——19世纪考古学家Léon de Laborde
法国的珐琅工艺在中世纪就已经享誉欧洲,宗教圣物常常委托这些珐琅匠人制作。这只13世纪早期的錾胎珐琅小鸽子是法国利摩日匠人的作品,同类现存仅约50件。此前这只珐琅鸽子在苏富比以约545万人民币成交。
其实早在中世纪,法国的珐琅工艺就已问鼎欧陆。就连教会中最重要的器物,都是委托法国利摩日的珐琅匠制作。他们在金属上烧制出的绚丽色彩,承载着最虔诚的信仰。
中世纪的荣耀是一段历史回忆。19世纪的法国匠人大可以一直回味,不理会那些正在其他国家生根发芽的艺术与工艺。然而,来自中国和日本的景泰蓝或其他珐琅器也在这时涌入欧洲,有幸在各个奢华宅邸见过这些珍品的匠人更感迫切——工艺的精进,不可再等。英国温菲尔德宅邸如今已经是美国驻英国的大使馆,宅邸内摆放着来自中国的景泰蓝瓶是时候了。19世纪法国匠人越来越觉得,很多时候,雕刻细腻、肌理丰富的铜鎏金上也应该有珐琅的富丽纹饰。他们尝试了各种配方、制法,在立柜、座钟、烛台等各类奢华摆件上,重新融入了古老的工艺,挽回色彩与美的荣耀。19世纪法国著名铸铜工坊Barbedienne也致力于珐琅工艺的探索,这个铜鎏金珐琅柜曾出现在镀金时代豪门范德比尔特家中。
小鹿为你呈现
极具法国特色的
19世纪末铜胎珐琅
座钟烛台三件套
朵朵珐琅花,绽放铜雕上
天使耀金光,金箭寓美意
朗朗绚烂色,历百年不改
这一套古董座钟烛台套件制作于19世纪末,雕饰细致,绚烂优雅。在当年的巴黎奢华寓所,这样的座钟烛台套件可以说是必不可少的摆设。
“……真正的巴黎人情愿每顿少吃一道菜,都不愿意摒弃这些壁炉架上的装饰品。”
——瓦尔特·本雅明 《拱廊街计划》
在20世纪,Christian Dior家中也摆放着座钟烛台套件这一组座钟与烛台的出现,正正体现了当年法国人对铜雕、对珐琅工艺的热情。
在錾刻的纹饰之间,19世纪末的法国匠人注入了深蓝、粉蓝与亮白的珐琅料,再在一些边饰处勾勒些淡黄的小花或鲜绿嫩叶。烧制后,铜胎上的珐琅便呈现出宝石般的光泽。
座钟钟面之下的花篮纹饰有着路易十六风格的特征,正好与顶端象征爱情的鎏金箭筒、荣誉的盾牌、甜美的蝴蝶结缎带等雕饰呼应,这些都是源自18世纪的经典元素。
钟面两侧,一对鎏金小天使有温柔的卷发、轻灵的翅膀与可爱的身姿,令人心生愉悦。
一对五枝烛台上,古典茛苕枝叶端丽地延伸向上,中央的烛座配有小小“盖子”,可以用以熄灭蜡烛。这华丽套件,在细节上也甚是贴心。
这套座钟烛台套件有着不止百年的漫漫故事。那曾为法国人极力追求的色彩,在19世纪末再次照亮了时光,它是值得珍藏的古董珍品,仍可在今日典雅家居之中,带你重回鎏金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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