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元的道德困境中凤凰涅槃
小说的一个功效就是提供无尽的道德困境,培养我们的移情能力。
昨天在莱山图书馆接了五本小说,其中几本是何帆老师推荐的。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的《盲刺客》,从细节的自然风光描写,到紧促的情节跟进,让我对这位加拿大女作家佩服的五体投地,准备摘抄很多其中的妙句子。
这本小说评论为俄罗斯的套娃,情节设计一环扣着一环,四百多页的书,我掐头去尾翻看了大约五分之一,了解了梗概,长久的坐在那里不能自拔。仿佛自己掺合进了其中,虽然不至于用泪水来祭奠,但也是沉浸到了一丝微微悲伤的情绪中。人性的卑鄙、隐忍、反抗、崩溃,都摊在你面前。我仿佛一夜间多活了80岁,是的,多活了一个主人公的年纪。
后来又看了严歌苓的《床畔》,是描写军区护士万红照顾被炸药导致的坍塌砸伤继而成为植物人的张连长,以及主治医生对她的爱。严歌苓的小说画面感强,至少洗涤了我内心的污浊,一股清流涌入其间。这本书中,植物人英雄起初是受人尊敬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把它当成了木头,有人只想用他捞到政治资本,利用植物人英雄来炒作,当一群病患抢走英雄屋子的电视看足球,英雄的老婆领着他的保障金在外面偷汉子,一种现实感融入其中,我们看到了真实的人性。但是英雄的老婆也有难言之隐,善与恶交织在我们每个人的心里。
再后来,目睹了卡夫卡笔下小职员一夜醒来变成甲壳虫的囧态,职场的底层业务员,以一个虫子的视角看待那个他曾经无比呵护、温暖过的家,却成了家人的负担。
所以说,书籍是需要时间沉淀的,那些热卖的书究竟会不会死在太阳光的暴晒下不好说,但是能够经得起80年检验的书,应该不会错。
本来今天不想写东西了,突然看到了马丁的那句话“必须要真刀真枪地写了,每天都要写作,哪怕只写一两页也好。写得越多,收益越大。别偷懒,像健身一样,如果你不去锻炼文字的肌肉,你永远不可能肌肉发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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