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普林《盘阳公主》第二十四回 采仙药桂圆探父 庆古稀羌氏补粮
不遗余力地去做你热爱的事情，别总为一些零碎的声音而去质疑自己。你很好，会越来越好。请坚定不移！
甯普林 著
《盘阳公主》第二十三回
采仙药桂圆探父
庆古稀羌氏补粮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医馆建立一年了，由于荔枝和桂圆精湛的医术和悉心的护理，患者来一个好一个，无有不愈者。因此，患者从四面八方涌来，生意特别红火，医馆名声远播，深得民心。荔枝和桂圆的故事也家喻户晓了，都说他们是天上放下的神仙，夸县令胡天成是文曲星下界，修桥能遇神仙，办医馆有神仙相助，这是巴马百姓的福气，人们茶余饭后无不议论此事。
医馆生意兴隆，收入非常可观，所有医生、杂工月薪不少于三十两银子、个人所得颇丰，皆大欢喜。年余纯利四千两，经共同商议，论功行赏，县令胡天成拿一千五百两，荔枝和羌师爷各拿一千两，桂圆拿五百两，虽有不服，但想到荔枝和县令、羌巫师的关系，也就忍了。
一年下来，荔枝和桂圆每年可余银一千五百余两，供养一家绰绰有余。表叔每到百魔洞送粮，向荔枝和桂圆传达了父母和孩子的情况，荔枝给表叔可观的报酬，将余银都带给父母保存。还带重礼对舅外公表示感谢。
荔枝和桂圆时刻不忘舅外公的话，时刻防着胡天成复仇，工余时间努力练功，让所学拳脚功夫不忘，保持手脚灵活，床头藏刀、身带匕首，日夜防着不测。另一方面与胡天成加深感情，每到逢年过节，胡天成成亲，都送去重礼。每次登门拜访，胡天成总劝荔枝将岳父母接来，骨肉分离，乡下多么艰苦，当谈到岳父年老体弱了，不愿来县城时，胡天成就要荔枝陪他去看望，去劝他二老来县城团聚，荔枝只能是千方百计推脱。令荔枝琢磨不定，这到底是真心关怀，还是要找到本人复仇呢？自建医馆以来，他坐收一千多两渔利一年，难道他还要复仇？荔枝想，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还要时刻注意，岳父隐居之地千万不能泄秘。
这一年在县城，桂圆一年不见父母和孩子，心里如猫抓一般，坐卧不宁，于是与荔枝商量，一定要想办法看望一次。荔枝说：“明天与羌师爷商量，说店里的药不齐，有很多药还要到山上去采，看羌师爷同不同意。不同意就去不成，同意的话，他会派眼线跟踪我们，如何是好？”
桂圆说：“我们就说要到凤凰山去采灵芝，到九道士山采铁皮石斛和火蔴等稀有药材，他们就会派眼线到凤凰山去，我们告诉他们明天就出发，其实我们今晚就出发，一夜已走出几十里了，让他们的眼线找不着我们。”
荔枝说：“你这办法可以一试，但也只能用一次，下次不可再用。”
第二天，荔枝与羌师爷商量说：“师爷，这县城药店的药很不齐、我准备到凤凰山和九道士山去采灵芝和铁皮石斛、火蔴等稀有药材，大约来去要五六天时间，烦你辛苦几天。”
羌师爷先想拦阻，但为了医馆采药，又不好阻拦，于是说：“你怎么知道凤凰山和九道士山有这些药呢？”
荔枝说：“我父亲带我采了多次，哪些地方有灵芝，哪些地方有铁皮石斛，我记得清清楚楚。”
羌师爷说：“你个人去还是两个去？”
“我和桂圆去。”
“你两个都去，谁来看病？”
“你看呀，另外还有几个医生呀。”
羌师爷觉得不好反对，于是说“你和另一个医生去吧，桂圆在家看病。”
荔枝说：“其他人谁认识药苗，去也枉然。”
羌师爷没法，只得同意他夫妇两人去。于是说：“你们几时动身？大约几天时间。”
“明天就去，最多五天即回。”
羌师父说：“也好，那你们今天早点休息，做好准备。”
“好，那医馆的事就辛苦你几天了。”
当夜夜深人静时，荔枝桂圆就溜出了医馆。胡天成派出的眼线根本找不到他俩。他俩径直朝百魔洞走去。第二天下午，到离百魔洞不远的山中，突然听到一声虎啸，桂圆手上的手锉立即发出闪光，并急剧跳动。荔枝扬起了砍刀，一只老虎在前面挡住了去路，老虎并不行凶，反而向二人点头，进而跪了下来。桂圆说：“你是小虎，你到这里来了。”
老虎又点了一下头。桂圆想起了二年前来百魔洞时，对它说过我到百魔洞去了。于是说：“小虎，我俩现在在巴马县城，你到那里去吧，我会给你们吃的。”
老虎站起来点了两下头，慢慢地一步一回头地进山而去。
荔枝说：“吓死了，这小虎倒也听话，它真的跟到这里来了。”
两人走了一天一夜，天将黑时，已到洞口，两人迅速砍来竹子，扎了十几个火把，举火进洞了。半夜时分，到了天窗，惊醒了古寿生，他手拿马刀站在洞口大声喊：“什么人？”
桂圆说：“父亲，是我和荔枝。”
古寿生说：“你俩来啦，一年多没见了，你知道他们跟踪吗？”
荔枝说：“父亲，你放心，我们告诉他们的地点和出发的时间都不同，他们无法跟踪我们的，你们都好吗？想死我们了。”
古寿生说：“我们都好，我们也好想你们。快进来歇息。”这时秀莲也醒来了，起床到另铺上去睡，桂圆见到儿子睡得很香，没有摇醒他，在他脸上轻吻了一下，两行热泪流了出来，挨着儿子睡下了。
第二天，天窗里见到了太阳才醒来，荔小龙醒来喊外婆，一看是妈妈，喜得大喊：“妈妈！妈妈！外婆、外公，妈妈回来了！”
桂圆坐起，将儿子搂在怀里，亲着儿子的脸蛋，说：“想爸爸妈妈吗？”
“想，天天想，你们怎么不和外婆住在一起，我要和你们在一起，不住这山洞，你带我去吧，今天就走吧！”
“儿子，听话，爸爸妈妈每天在外面行医，无法在家里带你。”
“为什么要行医，不能带我？”
“为了赚钱呀。”
“为什么要赚钱？”
“没有钱，你和外公外婆吃什么？穿什么呢？听话，还要在这里住一年，就接你和外公外婆出去。”
“哇！不要！我现在就要跟你们出去。”
外公外婆已做好了饭，于是大家起来吃饭。荔枝和桂圆将一年来医馆的情况作了详细的介绍，也将胡天成经常打听古寿生住处的情况说了。
古寿生说：“表弟每月来一次，将你带的银子和每月所需的米送来，去年一共余了一千两银子，我都帮你存着。”
桂圆说：“父亲，你们想什么就要表叔买吧，不要省钱，余那么多银子做什么呀？”
古寿生说：“那羌巫师怎么样？”
“他待我们很好，常说医馆全凭我和桂圆才有今天，对我们很关心，逢人就夸我俩的医术高，待人好，所以病友们都很信任我们。”
古寿生说：“你要特别注意羌巫师，越是说你好的人，正是对你最恨的人，你要时刻防备，他会施阴招害你，令你防不胜防。你们打算住几天？”
“我们与他说好是来采药的，五天时间，我今、明两天上山去采药，回去好交差。”
“天窗有路上去，我已到山上去了几次，还采到了灵芝，这山上地势坎坷，怪石嶙峋，荆棘丛生，特别难行，你们要小心。”
“那太好了，我们正不知到哪里去采。”
采了两天，确实采来了不少珍贵药材，这里山势险峻，无路可走，攀爬困难，无人进来，有很多原生奇药。
第四天不得不回医馆，与儿子、父母难分难舍，为了不让儿子伤心，装做去采药，嘱咐儿子说爸妈中午就回来。
回到医馆，第一个来看他俩的是羌巫师，他果然看到有灵芝等珍贵药材。羌巫师说：“你果然采来灵芝草，你从哪里采来的？”
荔枝说：“凤凰山和九道士山，生灵芝的老地方呀。”
羌巫师说：“为什么别的地方没有呢？”
荔枝说：“灵芝是仙草，必须要贪仙气、另外要人畜罕至、土地肥沃的阴凉地方才能生长，这样的生长条件有几个地方有呢？马鞍山虽然是仙龟所变，但其他条件不符，所以生不出来。”
羌巫师说：“先生真是奇才，知识如此渊博，对每种药的特性掌握得如此清楚，难怪用药精准，药到病除，佩服，我行医几十年，甘拜下风，以后多多帮助我。”心里想，到底在哪里采来的，为什么放那么多眼线都没找到呢，一定去看了父母。
荔枝说：“你老太谦虚了，你老医术精湛、德高望重、誉满全县，小人才出茅庐，论医行道，何及你万一。”
羌巫师说：“你不但医术高明，待人谦和，处事有方，堪称八面玲珑。我下月正逢七十，亲友要为我补粮，客多事多，想请你来帮我主持，要办得热热闹闹，使亲友满意。你是我最佩服最信赖的人，请你一定帮我。”
荔枝受宠若惊，从未办过此事，担心难尽人意，但羌巫师的口气，不容推辞，不知怎样回答，于是说：“谢师爷厚爱，对我的信赖，令我诚惶诚恐，此事小人从未见识过，恐怕有失所望，做不好有损大人颜面，如何是好？”
羌师爷说：“先生见多识广，遇事有方，补粮无非是布置排场，设计酒宴，请道公诵经作法，这些事对你来说如囊中探物，不必多虑，大胆为之，需要何种人手，多少人手，尽管说来，我会安排的。”
荔枝说：“多谢指点，小人初入龙潭不知深浅，容我先写个程序，再请你指点。”
羌师爷说：“好，我知道你有办法。”
羌巫师将荔枝采药回来的情况告诉胡天成，说：“他果然采回灵芝和铁皮石斛等名贵药材，为什么那么多眼线都没看到他呢？可能是去看了父母，到底隐居在什么地方呢？我说为什么其他地方没有灵芝，他说灵芝是仙草，要贪仙光，只有凤凰山是仙山，常年烟雾缭绕，而且要人畜罕至的阴凉地方，才适合灵芝生长。当然这不知是真是假，根据这些稀有药材的特点，似乎又有点相符。”
胡天成说：“看来荔枝和桂圆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医馆如果多几个这样的人就好了。”
羌巫师说：“大人说的是，小人下月逢古稀，亲戚子女要为我补粮，我想搭大人的鸿福，做了小小的师爷，不要太寒酸，要为大人增色，稍微热闹一点，请荔枝来主持，试试他的才能和驾驭场面的能力，他谦虚了一阵后，答应先写个方案，请我修改，到时候请大人百忙之中抽时间亲临指导。他是骡子是马你一见就会清楚了。”
胡天成说：“恭喜，恭喜！人生七十古来稀，当庆当贺！先生德高望重，誉满全县，应大操大办，下官一定前来庆贺。”
羌师爷说：“届时还望大人赐词，艺压群儒，显大人济世之才，令蓬荜生辉，老面增光，让来众心悦诚服。”
胡天成说：“先生欲考下官，赶鸭子上架，不得不从了，若荔枝方案写成，先让我看看。”
羌巫师说：“当然，还望精心指点，告辞！”
荔枝接受羌巫师的主持补粮任务后，心中很高兴，觉得这是对他的最大信任，他要尽自己的能力去精心设计，排场要宏大，酒宴要丰厚，要有特色，补粮仪式要新奇，接待要热忱礼貌，执事人员全着礼服，主堂客厅布置豪华，文墨工艺精湛，灯光明亮，造型漂亮。要人见人惊、人见人爱、人见人夸、博得羌巫师的欢欣，让胡县令刮目相看。为写此方案，他走访了道公，了解补粮仪式，走访了灯具纸马店、布店、拜会了裁缝，了解礼服怎么做，什么价钱，走访了南货店，了解鱼翅鱼肚、燕窝海参的价钱，拜会了巴马厨师，由他从柳州请来高技厨师，拜会了酿酒师，定购水酒和陈酿老酒，还拜会了私塾先生，预订寿联墨宝，还请民间乐师，回来后综合以上情况，写出了令人惊叹的补粮方案。送给羌师爷说：“大人，此乃粗糙方案，请大人修改，按本人方案预算，约一千二百两银子。”
羌师爷接过方案说：“辛苦了，请坐。”
羌师爷看完方案，大惊，如此场面史无前例，补粮仪式大小乐齐奏，迎客铳炮连天，道公祈寿，儿孙敬粮，五十桌酒宴，考虑全面，顺序清楚，花费颇大。于是说：“真乃巴马奇才，医术精湛，品德高尚、文彩飞扬，字字珠玑。佩服！”
荔枝说：“谢大人夸奖，方案请大人斟酌，按小人计划，厨房、走动、接客礼生约三十人，都着礼服，我已到裁缝店问了价钱，请定好，宴席菜蔬，除鸡鱼肉等土菜外，还要开鱼翅鱼肚，海参燕窝席，这些海菜还要到桂林、南宁去买，厨师从柳州请来，估计五十桌，早做准备，看上不上这些海菜。由大人定夺，早作准备，小人告辞。”
羌师爷说：“你考虑周到，我会安排的，辛苦你了。”
羌师爷拿着方案来到胡天成家，说：“大人，荔枝的方案写出来了，大气，豪华、史无前例，请大人帮助斟酌。”
胡天成接过方案，看了一遍说：“旷世奇才，懂药性、精医术、还能举办如此鸿大的补粮仪式，且为人谦虚，敬老尊贤，可算隐在蒿蓬之鹰，搁浅沙滩之龙，未遇发迹之时，此乃巴马之福也！”
羌师爷说：“我觉得有点奢侈。”
胡天成说：“师爷，恰逢古稀、又当师爷，还掌医馆，真乃三喜临门，应当大庆大贺，荔枝此方案正当合适，方显大福大贵之气派，千多两银子花得值！”
羌师爷说：“如此说来花得值。”
胡天成说：“值！”
羌师爷说：“那就按此方案操办，多谢指点。告辞！”
“不送！”
羌师爷拿着方案高兴而回。
羌师爷有三个孩子，两个女儿都已成家，已有孙媳和外孙媳，还有了重孙，可谓儿孙满堂了。本人也有三个兄弟和六个侄儿，四个侄女，还有亲家五、六个，亲眷上百人。都已送去请柬。
所定的礼服，红缎及布料，宫灯，寿联酒浆纷纷送入羌家，羌师爷生辰的补粮吉日很快到了，三天前就请人布置补粮礼堂、厨师、礼生先天进场，训练礼仪，如何迎客，按亲疏关系如何安排客座，补粮仪式如何进行，将所进粮食和其他礼物按分类安放，进而分工，礼生六人迎客，四人引客入席，六人搬礼物，两人侍奉烟茶，其余的人厨房工作，负责送菜。
第二天客人进门了，抬头一看大门上方披上扎了大红花的红缎，上方梁上吊着四个大红宫灯，门上大红对联是“悬壶济世，执政为民。”其字若高山峻岭，伟岸挻拔，格外醒目，门外恭立着彬彬有礼、穿着礼服的礼生，见客来了问明所属亲眷，高声喊道某府某先生或大人驾到，放一挂炮火，打一响铳，内闻喊声立即登记，外面礼生引入，里面礼生陪其就坐预定位置，随即送上茶来，自然是主要近亲安排在大客厅，旁系亲戚在厢房。一个一个有礼貌有规距地迎入，只见大客厅后墙上挂着一个七尺高的大寿字，两边贴着对联，其联曰：“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其字铁划银钩，刚劲有力。其上也披着扎着大红花的红缎，格外耀眼，堂内顶上纵横绷着细线，上面吊着红色小绣球，横看直看交错有序，厅内的窗子上，也披着上扎大红花的红缎。整个客厅布置得富丽堂皇，两边坐客的厢房布置得与大客厅一模一样，令客人赏心悦目。外面接客处，两边笙簧齐奏，说话声、吆喝声、音乐声形成欢乐的海洋。
上午已时，所邀客人到齐。荔枝高声唱道：“吉时已到，补粮开始。请所有客人到大客厅就坐，请寿星上座！主持人就位！”荔枝穿着崭新的礼服，向众客人拱手，来到羌师爷右边。
于是，所有客人都来到大客厅，羌巫师穿着崭新的衣服，由夫人陪着，面带微笑，向各位拱手致意后，坐在寿字下的太师椅上。
荔枝喊：“补粮开始，肃静，大乐止，小乐长奏。大少爷夫妇上前补粮！”
大少爷夫妇穿着崭新衣服，双双捧着粮米和礼银来到父亲母亲面前，将粮和银两递于礼生，对父母跪地拜了四拜，齐声说：“祝父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而后起身而退。
礼生将粮米和银票搬到一旁安放的案板上，并喊道：“大少爷粮米五斗，纹银百两！”另一礼生在旁登记。
接着是二少爷、三少爷依次补粮。粮米和礼银一样。
荔枝接着喊：“请大姑父、姑娘上前补粮，大姑父夫妇穿着崭新衣服来到岳父母面前，也是粮米五斗，纹银百两。
随即二姑爷夫妇也是粮米五斗纹银百两。
荔枝喊：“孙子孙媳上前补粮！”孙子孙媳与父母礼品相同。
接着喊：“外孙女夫妇上前补粮！”
于是外孙女夫妇穿着工整，捧着寿衣、寿鞋、寿帽、顶着上书“寿比南山”的锦旗，来到外公外婆面前，将粮米、寿服、锦旗交于礼生。跪地四拜，齐道祝外公外婆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而起，礼生喊道：“外孙女夫妇，粮米五斗，献寿服一套，锦旗一面！”
直系亲戚补完粮后，就是侄儿侄女等旁系亲戚补粮。每人都是粮米和纹银。
最后荔枝喊道：“高朋、同僚祝寿，请县令胡大人致词！”
胡天成对羌师爷夫妇拱手，然后对众宾客拱手说：
吉日良辰
满堂增光
亲朋满座
笙簧悠扬
齐祝羌老
富贵安康
莱彩翩舞
欢乐绵长
寿晋期颐
世代荣昌
县令祝词，迎来满堂赞誉。
荔枝宣道：“补粮圆满，大乐齐奏！”
荔枝说：“请各位入坐，马上开席！”
于是宾客回到安排的酒席位上。
礼生忙上酒、上菜。鱼翅鱼肚席，有酸、甜、香脆、辣麻，来自树上结的，天上飞的，水里游的，陆地走的，土里长的样样诸全，经炒、爆、蒸、煮、炸等各种加工方法，可以说是百味诸全。其酒有家常水酒、陈年老窖、开坛香彻满堂。闻香流涎，令客人大开胃口，只闻划拳行令声，觥筹交错，笑语满堂，无不夸厨艺之好，主人大气、主事人能干。
中餐后，道公在客厅设立香案，摆上三牲、水果、酒、茶、道公作法，时而高唱，大小乐齐奏，时而念经，小乐长鸣，时而捏诀拜天拜地，为寿星祈寿。
一堂补粮盛宴，使羌师爷名声大振。他对荔枝表面上万分感激，内心非常担忧，如此才能远在自己之上，县令非常欣赏他，我的师爷位置难保了。此人不能久留，有我无他，有他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