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生所愿,业复一夜
图是萱儿老妹的,盗图,对,光明正大的,盗图。
其实毕业一点都不快乐。
算起来,到今年,我应该是毕了第三个业。但说起来,我自己都没做到什么聚散。
朋友圈里到处都是外滩一分钟。嗨,就不多说上师大的情怀了,总归是挺好的,最起码让多少故人想起来了过去的事情。
我到现在都没算离开学校,但我好像在四年前就彻底离开了。
老六并不是那种核心人物,老六也不是喜欢到处抛头露面争风头的人。老六是个念旧的人。
16年的6月,我们早已开放使用手机,刚刚转战广西,偶尔还能用到。夫人顺利毕业,开始工作。我问她要了她毕业的照片。看着她面带着笑,好像我也毕业了那般。
她照片上的室友,自打我离开上海,就再也没见过。
尽管曾经也没见过几面。
我无比恐惧毕业,却又十分着急。
18年6月,处于心态最爆炸的阶段,东闹西闹,还试图找了校长。我试图争一口气,我试图去证明黑白的分明,我去辩解,争论,甚至破口大骂,有些不可理喻。我离开三瑞,说自己要去想办法毕业。
我想了办法,只是这不是我能够掌控的事情。
我仍旧没觉得我输了什么,只是在那段日子里,给了我不一样的东西。
可在6月20日,我仍旧是洋洋洒洒的祝福了和我只是一年的同学,尽管我认识的除了老乡和班团以外,基本再无他人。但我仍希望这群人能过的好一点。尽管我最后都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是一班还是二班。
江湖路远,来日方长。
那时候我做了精致的排版,那时候我还在努力的为我的公众号争取着关注数,阅读量。那时候我还在相信有点奇迹发生。
神特娘的奇迹,是没有奇迹。
不长研究生毕业准备成为了博士,两个留在本校读研的也彻底离开了。老迪两年修了40门课终于算是赶上了末班车,欣欣从国外回来工作,老大兜兜转转一圈回了老家。陶陶升入了大四,萱儿老妹和以前207的小兄弟们也要离开了大学校园。
人总是太多了, 没法一个一个的点出来。
只是毕业一点都不是快乐的时候。
初中的散伙饭是我组织的,高中的散伙饭是我组织的。大学,我都没吃过散伙饭。
15年下半年开学第一周,在修老师的课上,那是我在学校的最后一周。
我进了班级,坐在第二排的桌子上,我看着这群老朋友,我说了和12级化工的最后几句话“兄弟们多保重,老六先行一步,山高路远,江湖险恶,我先给各位探探路。还能回来,我们来日方长。”我抱了抱拳,和修老师握了个手,我离开了教室。
15年下半年开学前,泊乐集训。我刚理好头发,穿着一件绿色短袖。跟超哥以及这些老朋友道个别。我没法说出点什么,只好双手合十,让我记着他们,也试图让他们能够记着点我。
如果你身边的人要离开了,请认真的道个别,因为这次离别,可能就是,再也不见。
我怒斥过上师大无数次不好,也向后辈宣传过无数次上师大的美。朋友圈里全是外滩的上师大的一分钟。我没心思目睹一次,我也无意感叹。
什么不说再见都掩盖不了心中的激动,没有那份未知有这份来的更加精彩。
只是有时候我会怀念曾经的生活,我们相聚,相识。把酒言欢,纵情高歌。在凌晨一两点钟的路上,在刚刚日出的海边。那些痕迹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去,那些痕迹会随着时间一刀一刀的刻入脑海。
我还记得15年9月我进入了40号楼207,我的地方依旧是乱七八糟,旁边三个人的地方是整整齐齐。我看着肖肖,菁源,小庄进了寝室,别提什么过去青春,那只是我们必须要写下的一笔。
——老六,夜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