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普林《盘阳公主》第十七回 教书先生寻老祖 淫妇姜氏戏丫鬟

不遗余力地去做你热爱的事情,别总为一些零碎的声音而去质疑自己。你很好,会越来越好。请坚定不移!

甯普林  著

《盘阳公主》第十七回 

教书先生寻老祖

淫妇姜氏戏丫鬟

话说胡巫师被瑶王处死后,瑶王念他以往的交情,没有没收他家的财产。胡巫师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老婆姜氏比他小十五岁,年近不惑,原来佣人成群,现在还有两个丫鬟,三个长工,养着的拳师、打手,都因派去刺杀古寿生被老虎吃了。她儿子胡天成,今年一十八岁,生得五官端正,面貌清秀,身材匀称,穿着入时,风流倜傥,十足的书生气派。胡巫师请了先生在家里教他读书。父亲死后,他火冒三丈,即刻要去为父亲报仇,杀了古寿生一家,被先生和他母亲拦住了。

先生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此去也是送死。”

胡天成说:“杀父仇人,不共戴天,不杀古寿生,誓不为人!”

先生说:“子报父仇,不报不孝,但事有轻重缓急,须审时度势,可行则行,不可行则缓。眼下他是众望所归,你是德望不振,他一呼百应,你是寡不敌众,贸然行事,岂不自投罗网!当下之计,发奋读书,取得功名后,求得一官半职,大权在握时,杀几个逆贼,若探囊取物,不费吹灰之力。”

胡天成说:“大仇未报,寝食不安,何来心情读书?”

先生说:“愚者图眼前,智者图长远,大丈夫能屈能伸,岂能被恩仇所困?成大事者,有大度也!请节哀顺变,立志读书。”

胡天成经先生一番话,似有所悟,觉得先生说得有理,长叹一声,说:“父亲,儿子无能,请你耐心等待,十年之后,拿古寿生一家的人头来祭你!”自此发奋读书。

胡天成的先生是甲篆人,姓荔号飞鸿,是胡巫师在甲篆打醮结识的,他受先祖遗训,亦耕亦读,胸有奇志,满腹经纶,生得天门宽广,鹰嘴鼻,卧蚕眉,眼睛炯炯有神,中等个子,虽已中年,仍不失风流倜傥。他来此一为任教,二来桂圆父女在甲篆访亲之事,心存芥蒂,少女桂圆自称壮姬,与开派老祖母同名,后又冒出个荔枝,与开派祖公同名,都到甲篆来认亲、访师。他俩现已结为夫妻,今又被蛇王和老虎在活祭河神的祭坛中救出,千古未闻!莫非真是神仙下凡,真的是壮姬降世,一定要弄清楚,不能让他们到处张扬,冒我老祖,辱我族人。

近闻西凤人为报古寿生救命之恩,为古寿生一家修建了房子,古寿生的女儿桂圆和女婿荔枝已搬过来住了,以帮助乡亲们发展香猪作回报,现家家在建猪栏。古寿生一家在西凤名声大振,他家的故事已家喻户晓。而胡巫师蛊毒害人之事被古寿生揭穿后,名声大损,家业日衰,胡巫师一死,更是每况愈下,幸好胡巫师与瑶王交往甚厚,没有没收他的家产,富裕日子尚在,供胡天成读书绰绰有余,为报胡巫师的知遇之恩,一定要将他儿子培育成才,求得一官半职,早日除掉桂圆荔枝。

一日课余,荔飞鸿抽空来到荔枝家,桂圆荔枝热情接待了他,荔飞鸿见桂圆生得天姿国色,难怪瑶王一见倾心,见荔枝生得身材魁梧,面貌清秀,非常般配。

桂圆说:“先生贵姓,来寒舍有何见教?”

荔枝也说:“先生请坐,请用茶。“

荔飞鸿说:“小人姓荔,号飞鸿,专搜民间奇异之事,准备写成《醒世奇闻》一书,闻先生一家频发之奇事,真乃罕世之奇闻,无不说是仙人下凡,小人想请教二位往事实情,请不吝赐教。”

桂圆说:“先生要问何事?”

“请问姑娘身世,听甲篆人说,你曾到那里寻找先世亲人,有无此事?”

桂圆说:“先生问得就里,意欲何为?”

荔飞鸿说:“我要写成传奇故事,启发后人从善、精忠重孝,纯洁世风。”

桂圆说:“先生之为,是救世之举,我愿将真情相告。我本是玉帝的第九个女儿,名叫壮姬,曾私下红尘,发现蜈蚣精向盘阳河施毒,害得百姓身生毒疮,奇痒溃烂,苦不堪言,求玉帝处死了蜈蚣精,请观音洒下甘霖,使盘阳河的水能治百病,百姓下河洗个澡,病痛尽除,故盘阳河人都爱裸浴。我爱凡间,和姐妹们百鸟岩洗澡时,有意留下,与打鱼孝母的荔枝结为夫妻,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大的叫东张,小的叫西望,八年间,纠正了甲篆吃'陈肉’和吃'鲜肉’的恶习,结束了人吃人的陋俗,告诉妇女纺织,写下了《农耕纺织篇》《父母子女篇》《道德礼仪篇》三本小书,叫大家识字,后被玉帝抓上天庭,坐了两年天牢,我坚决要求做凡人,我爱我的丈夫,我爱我的儿子,我大闹天牢,大闹天宫,几经纠结,将我处死,喂我孟婆汤,我牙关紧咬,没有灌进去,投生凡间,生下来就会说话,就要到甲篆去找儿子、丈夫。谁知天上方几载,人间几千年了,我的后裔已发几十代,听说有上万人之众。”

说到这里,荔飞鸿突然下跪,说:“老祖母在上,请受晚辈一拜,我就是甲篆人,我是东张的后裔。”

桂圆和荔枝慌忙将他扯起,桂圆说:“先生使不得,那是几千年之前的事,不能再提了。”

荔飞鸿叹道:“果真仙人下凡,难怪大难不难,都能化险为夷!”

桂圆说:“求先生一事,此事请不能再传,张扬出去,对我对甲篆都无好处。”

荔飞鸿说:“谨遵教诲,告辞。”说完拱手而别。

荔飞鸿想,果然是真,家谱中的记载不全,只知道老祖母是个仙人,我们都是仙人的后裔,今天才看到真实的仙人,听她说了在凡间的事迹,她爱凡间,爱后裔,故弃仙投生凡间,来寻找亲人。荔飞鸿要将这些写入家谱,代代流传。他要将桂圆荔枝确实是仙人下凡,受上天保护,惹她会招来灭顶之灾,告诉胡天成,劝胡天成放弃复仇,与乡亲们搞好关系,摒弃前嫌,正视父亲的过错,与荔枝桂圆一家修好。荔飞鸿原来鼓励胡天成将来一定要杀了古寿生一家,而今听了桂圆表述了真情后,又见到了老虎和蛇闯祭坛救人的事实,确信桂圆是他老祖母再世,如果再杀他们,一是不孝,二是不仁,她们是世上真正的好人。于是将这些真情告诉胡天成,桂圆荔枝不能杀,并分析了利弊关系,如果一意孤行,难免招来杀身之祸。劝他发奋读书,将来做个好官。

胡天成听了后,觉得先生在哄他,觉得先生是收了人家的好处。但他不得罪先生,口头上答应放弃复仇,暗地里想着复仇的长远计划。但要他善待乡邻,使乡亲们改变对他家的看法,胡天成毕竟是读书人,觉得先生说得有理,人要人从,花要叶从,从此善待长工、丫鬟,与乡亲们常有往来,解贫济困,参与民间公益事业,不惜花钱。赢得了乡亲们的赞誉,都说他不像父亲,是个大善人。

荔飞鸿觉得自己成功了,教出了一个好学生,其实胡天成就是为了求得一官半职,大权在握,才能顺利报杀父之仇,要杀了桂圆荔枝一家。父亲用不可饶恕的害人手段搜刮民脂民膏,招来杀身之祸。自己用重权掌握一县或一府的财权,自然财帛山积,美女成群,只要勤奉上司,多送银两,还能青云直上,今秋恰逢大比之年,一定要独占鳌头。

一日,荔飞鸿对胡天成说:“天成,大比在即,此去路途遥远,翻山涉水,举步维艰,你须提前北上,旅途中举目无亲,与上京赴考的秀才结伴而行,以便相互照应,谨防盗贼小人,保管好盘缠衣物。陌生地方,语言不同,须谦虚谨慎,恭谦忍让,才能顺利到达京都。在考场不能舞弊,不紧张,多思考,慢动笔,沉着考试。用一种平常心态应对,就你的天赋和文学功底,一定能中。为师等着喝你的庆功酒!”

翌日,母亲为他办了饯行酒席,胡天成请来了亲戚,请师父坐了上席,自己跪地就拜,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谢师傅十年来的教诲,您老辛苦了,请受徒儿一拜。”连拜四拜。

胡天成又请娘坐了陪席,也拜了四拜,再要拜亲戚,被亲戚拦住了,说:“免了免了,难得你有这份孝心,望你此去,一举成名,衣锦还乡。”

于是就入席饮酒。席间胡天成母亲姜氏说:“荔先生,劳您悉心教诲,我敬你一杯。”

荔飞鸿说:“谢大娘,这是我应该做的。”

姜氏说:“各位亲友,天成儿,我有个不情之求,自胡巫师冤死后,先生不但教天成读书,还为料理家业出谋策划操尽了心,儿去京都求荣,这份家业我无能管理,想留先生帮忙主持,等儿登科后再重谢先生。先生意下如何?”

荔飞鸿说:“谢大娘看得起老朽,我家贱内已催良久,儿媳生了儿子,盼我早日回去。”

胡天成顺着娘意,也求道:“请先生帮我料理一会吧,和往常一样,如您家中有事,回去安排一下又来,学生求您了。”

众亲友也说“先生,请一恩不如再恩。”

荔飞鸿看着大娘的眼睛说:“大家如此信任,我就等天成衣锦还乡归来吧。天成书童要个能人,挑着行李,照顾天成,还要有点本领,稍能保护二人安全,谁去为好?”

家中拳师、打手,前已相继被老虎所害,荔飞鸿和胡天成思来想去,只有家人胡天明,他处事有方,还学得几路拳棍使法。荔飞鸿说:“就让胡天明去吧。”于是就喊来同桌吃饭,荔飞鸿交代了有关事情。

所需书籍,衣物早已准备好了,盘缠银两按先生嘱咐准备就绪。散席后,胡天成和胡天明换上行装,胡天成手拿折扇,胡天明挑着行李,在众亲友的热情嘱咐中出发了。

胡天成的母亲为什么要留荔飞鸿呢?原来胡巫师前妻得无名病死后,继娶姜氏,比胡巫师小十五岁,现在方临不惑之年。胡巫师被瑶王处死后,见先生正逢中年,风流倜傥,每夜想得无法入睡,几次想潜入先生房中,挨于丫鬟和儿子,走到门边又回来了,好不容易等到儿子赴京,她好和先生解饥渴之馋了。

一天夜里,姜氏对丫鬟柳儿说:“柳儿,你炒两个菜,打一壶酒来,今夜我要和先生商量家事。”

即刻,酒菜送入姜氏房中,姜氏说:“请将先生请来,我要和他长谈,不要你侍候,你就去休息吧。”

柳儿说:“是。”

柳儿走后,姜氏将自己打扮一番,将内衣脱光,只穿一件外衣。先生进得门来,见姜氏喜笑颜开,一扫往日愁容,瓜子脸上泛着微纁,眉似新月,两汪秋水荡漾,鼻梁高而清秀,一张樱桃小嘴,笑露皓齿,只见她万福道:“先生,早想与你长谈,不得机会,今晚我俩不醉不归。”

荔先生明白,说:“大娘客气了,难得大娘有此心情,当陪大娘尽情行欢。”

姜氏高兴之至,知道先生也是如饥似渴了,于是说:“好!先干几杯!”两人眉来眼去,互用语言挑逗,酒过三巡,姜氏说:“好热,这酒好大的威力。”说着把仅有的外衣敞开,露出了雪白的酮体和高挺的乳房。

先生说:“大娘醉了,我扶你床上休息。”走上前去,姜氏一把将先生紧紧搂住,来到床边,两人脱光衣服疯狂云雨,似机杼纳梭,如巨浪拍岸,魂飞魄荡,宠辱皆忘,翻江倒海,良久方风平浪静。

那柳儿年已十八,早已看出大娘和荔先生的眉眼功夫,轻轻地在门缝里窥看,见两人上了床,闻到了狂风暴雨之声,自己下面也来潮了,手指不自觉地伸向下面,只得回房应付。

第二天早上,姜氏因与先生数次方休,大天亮未醒,柳儿喊她起来早餐,才悻悻而起。柳儿为姜氏递上洗脸水,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说:“大娘,昨夜谈家事辛苦了,奴婢特地为您熬了你最喜欢吃的燕窝莲子羹。”

姜氏听出话有弦外之音,心想小婢子莫非在偷看,但装做无事一样,说:“谢谢,你是最知我心的人,我舍不得你,你现在应该有个婆家了,想找何等样人,我帮你去张罗。”

柳儿立即说:“大娘,我不想出嫁,我愿意终生伺候你。”

姜氏装出非常关心的样子说:“傻孩子,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撑得过今年,撑得过明年吗?早晚要嫁人的,在我家辛苦了,我要送你一份厚礼。”

柳儿说:“谢大娘关心,我现在不想嫁人。”

姜氏说:“那也好,我的厚礼随时准备着,等你想嫁人了随时给你。”

当天夜里,姜氏将柳儿可能知道他俩之事告诉了荔先生。

荔先生说:“那如何是好?我是小事,你儿子如果高中了状元,丫鬟出去乱讲,那还了得!”

姜氏说:“你不用怕,我自有让她闭口的办法。”

荔先生想,她莫非要杀人灭口,立即说:“你有什么办法?”

姜氏说:“我有个让你和她都喜欢的妙计。”

荔先生说:“什么妙计?”

姜氏说:“天机不可泄露,到时候你会知道的。”

姜氏从此对柳儿特别好,帮柳儿添了衣服,常嘘寒问暖,问她家父母好吗?要不要回去看看,还帮她准备探亲礼物。

柳儿明白,想封住自己的口了。她故意刺姜氏的痛处,说:“谢谢大娘,我父母都好,我看过不到十来天,荔先生为我们日夜操劳,几个月没回去了,应该为他准备厚礼,让他回家看看,”

姜氏闻言,顿觉柳儿非一般人,竟敢暗示我,非让她领教我的厉害不可,表面装出非常佩服的样子,说:“柳儿,你说的对,荔先生太辛苦了,我倒忽视了,你有才华,善于治家,谁娶了你,他烧了千年高香了。”

柳儿说:“大娘羞杀柳儿了。”

姜氏说:“家中佣人都像你这样操心家事就好了。”说着从身上摸出一对玉镯递给柳儿。

柳儿说:“大娘,我没做什么大事,如此重的礼物实不敢当。”

姜氏说:“应该的,只要您一如既往地操心家事,我还要重奖你。”

柳儿见大娘说得很诚恳,盛情难却,就收下了。

当天夜里人已睡尽,姜氏突然将柳儿喊醒,柳儿说:“大娘何事?”

姜氏说:“柳儿,我想起家事就睡不着,而今儿子去了京都,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来陪我说说话吧。”

柳儿揉揉惺忪之目,起床说:“大娘,走吧。”

来到姜氏房中,见桌上摆着酒菜,立刻想起了那夜,姜氏与荔先生的情景。

姜氏说:“来,吃点夜宵。”于是斟酒对饮起来,说些思儿之念,治家之难等事。柳儿不得不奉以赞美之词,边说边喝,柳儿说醉了,放下了酒杯。姜氏就说她是最值得信赖的人,最亲的人等好话,不得不又喝起来,最后醉倒在桌子上,时已半夜。姜氏敲开荔飞鸿的门。

荔先生说:“快进了。”以为姜氏实在难耐了。

姜氏说:“来,我给你一个新鲜货。”

荔飞鸿说:“什么新鲜货?”

“你来就知道了。”

来到姜氏房中,见柳儿伏在桌子上。姜氏说:“背去吧,新鲜吧,快去尝尝鲜吧。”

荔飞鸿说:“这就是你要封她嘴的妙计?确实是我俩都喜欢的事。”

“聪明,快背去吧。”

荔飞鸿将柳儿背进房里,脱光她的衣服,美美地欣赏一番,见柳儿醉脸如桃花,雪白的胴体,两乳高挺,腰细臀肥,肚脐下一小撮黑须,一双玉琢的长腿,将她双腿拱起,现出那欲开还闭的快乐宫,立刻激情难抑,扑了上去,只见柳儿在醉梦中发出嗡嗡的声音,但无力动弹,似苦似乐无法名状,任凭先生胡为,及至情消欲泄,方离胴体,但见下处流红。稍后,柳儿全醒,但头欲昏昏,微感下面有痛楚,觉自己一丝不挂,见先生在穿衣服,已知怎么回事,心想,我怎么在先生床上,方想起与姜氏饮酒,知道是姜氏之阴谋,不觉哭了起来。

荔飞鸿说:“柳儿,我一觉醒来,见你一丝不挂躺我身边,一时激情难抑而为,以为你求我同欢,请你原谅。”

柳儿只是哭没有说话,荔飞鸿将衣服丢上床去。

此时天将大亮,姜氏口喊:“柳儿,你在哪里?”

姜氏见柳儿不在房中,非常高兴,一边喊一边闯进了先生房中。见柳儿在床上穿衣,怒道:“柳儿,你小小年纪,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来,叫我向你父母怎么交代,你要嫁人,我随时送行,并准备了厚礼,你怎么病急乱投医!”

姜氏复对荔先生说:“先生,你身为师尊,怎么为人师表,干出这龌龊之事来。”

荔飞鸿说:“我一觉醒来,她一丝不挂躺我身边,只道是求我共乐,我怎么能辜负她这份真情。”

柳儿任他二人怎么唱和,一言不发,只是饮泣,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荔飞鸿说:“柳儿,你怎么到我床上来了,何时来的?”

姜氏说:“昨夜与我饮酒,我已醉了,她趁机来做丑事了,真不要脸!”

荔飞鸿说:“原来酒醉走错了房门,是我理解错了,这是误会。不怪柳儿,只怪我一时激情难抑所为,我愿受罚,请大娘不要将此事张扬出去,她以后还要嫁人,求求你了。”

荔飞鸿拿出银两递与柳儿,说:“柳儿,这些银子算是陪你损失。”

柳儿不接,她有苦难言,心中只有仇恨,低头冲了出去。

姜氏与荔飞鸿相视一笑,两人紧紧拥抱,难分难舍,于是上床翻江倒海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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