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西莫多不想让你们从中寻找思想,也不是作为散文欣赏,而是一个生命静静聆听另一个生命,无关你是谁,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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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says on Quasimodo's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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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站在凛冽的风里,偶尔打过来一阵太热的风,不怎么舒服,但也不至于病死,他只希望能在黑暗的灵魂里隐蔽着,不太有多少关于阴暗的声响,眼睛似乎蒙上了白膜,像极了当年患了眼膜病的小龟,小龟没有得到多少悉心的照料,便死了,但是他没有,他只是避讳着周遭所有瞧准他的眼神,他怕极了风,破碎的皮肤忍受不了。在2019年的一整年里,风肆虐地凌迟着他苦心堆积起来的自信,静下来想想,他觉得一切都不可思议,他对于自己丧失掉三年里所有历练起来的那份傲人心性,对乌尔苏拉、对费尔明娜,对还未曾在他文中出现的众多好友,始终守口如瓶。他只希望这一年急速地掠过,并不是因为期盼着这一年的最后一天会有多么精彩的转折,而是他得尽快找到那种旧事翻篇,一切如新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应该对未来重新充满期待,那种他口口声声说的人要活出一团真气的劲头。所以,以上就是我要告诉你们的关于我19年这一遭的深切感觉。这篇文章本应在19年最后一天就出来了,可惜那天单位聚餐,喝了几两酒,回了家倒头就睡了,元旦这天又出门与朋友打了会球,着了点风,到现在落笔的时候,还是浑身乏力。我想着,万事开头难嘛,顺其自然。不知道读到这篇文章的你,对于19年,又是做如何的总结的呢。莫多还是先谈谈自己的吧,抛砖引玉一番。三年又三年是我对于19年开头的最初定式,16年来到杭州读书,一个乡野小子,感受到各地的同龄人那份不同于我的优秀,那时候深感自己似乎比这些人少活那么几个年头,没有他们那种视野的深度,涉猎的广度,自己就是一个睡了几年学堂的毛头小子,性格也腼腆的,吃不开。也总归是自己随性的性格,倒是招了些人的喜欢。在大学里活的一帆风顺,不夸张的讲,真是脱胎换骨了一番。19年开头的几个月里,也正是我这三年结束的节点,奔向我人生规划的职业三年,如何说这几个月呢,平淡无味,像极了大学三年的开头,我叫自己谦卑,该学学,该心里打算的自己暗暗打算,总归是不同于大学的陌生环境,很多人事是曾经没接触过的,有看不开的,也有摸不透的,性格好的呢,总归在这种环境里活的比较舒服,但其实到了该接触到的直接利益与关系时,是很棘手的,并不同于大学那种社交与口才,逻辑好一点的人,能看透这个人说的话,但却对于这个人说的套话,无力反驳,社会混迹了多年的人,说话方式和隐藏的话是很深刻的,这已足够我学两年了,尤其对于我这种擅长说封闭式话题的人而言。默默学个三年说话和处事来磨磨心性,再攒点小资源是我对于刚出来这三年的总体打算,倒也符合我这慢热的性子。不过,同我一样的年轻人,总是有着各种瞎想的压力,一如出来工作的我,就深感自己得是家里的顶梁柱了,又得想到之后可能还需要结婚之类的琐事,总会心急地想赚更多的钱,与现实的落差感,是我这几年应该得磨掉的心性。再后来呢,经历了一场感情的高低起伏,现在看来,我莫多还真不是适合那样的人,总是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啊!不过那光景还真得感谢乌尔苏拉与恩利柯(未来文章中会出现的挚友)的陪伴。记得那时短住在乌尔苏拉家里,他自个儿心情都如此低落,对于我正在遭受的惨状,他也未曾有多少敷衍,有次我走了很长路,前几次都是骑车去的,临近晚饭的时候,他电话联系我说该回去吃饭了,我说我没多少胃口,再待会吧,我自个儿回去,那时候他好像有点着急,生怕我迷了路,便骑着车过来寻我,见到他,那一刻的感觉,有种着家的饿意,乌尔苏拉的母亲是我挺喜欢的,因为每餐都会变着样的给我烧特别好吃的饭菜,我是个不善于用面部表情感恩的人,所以我并不觉得他母亲有感受到我深切的感激之情,因为同我周身的大多数挚友一样,不太能从我的言语和表情中看出太多的深层含义,我眼神总是无光的,总是逃避的,总是让人觉得随意无心。恩利柯也是个对待我真情的小伙,虽总是拌嘴打趣吧,但也着实真心待我,在他来乌尔苏拉家与我一起时,有次半夜我饿极了,因为附近餐馆打烊了,所以他陪着我去比较远的地方吃,我骑在他自行车的后面,看着他的背影,总希望这短暂的感觉,能持续到终老。我能明白自己对他们造成了很多的麻烦,也自私的让自己在他们的人生里,刻画了一段三人深夜寂静,毫无人生压力的光景。也许三人以后在各自家中碰面,应该是到了养儿育女,为家操劳,谈着人生种种压力的时候吧,所以这算是我对于他们二人歉意的补偿,他们看到这段,应该会叫我臭东西,毕竟我在他们眼里,总是赖皮。再后来的几个月里,来到了正式工作的单位,几个月的时间里,让我找回到了那份曾经有过的热爱工作的感觉,我这人不太似正常人,当我觉得生活无趣时,便总觉得工作足够让我的灵魂满足,至少怎么说呢,有人气在。出来的一年里,三五好友各奔东西,身边很难有一个能随时喝着小酒畅聊人生的人,本身自己对于社交的厌烦到了一个连亲近的人,内心都懒得再去说上一句话的状态,但渴望有人气,就好似站在人群中安静伫立的局外人,看着世人忙碌的走着,这应该是我作为人仅存的一点群居共性了。关于自己,我终究喜欢上了趋于平淡的生活,早早回家,舒舒服服洗澡,早早爬上床刷着抖音,听几首舒服的歌,看最近的画画博主的画,听着林徽因一般的女孩念着各类的诗,这些都享受完后,要是还不困,便下床来,倒点小酒,掺着点柠檬与冰块,坐在电脑面前,找找写作的灵感,不过看我更新的速度,你一定是想到我喝完便去睡了,哪还有什么心绪去触寻灵感,的确如此,所以开始发现自己变得对所有事情不争不抢无所谓,认识新朋友呢总能看出对方目的,见到异性啊会产生好感,但总归没那份爱的心性,别人的夸奖不认为是夸奖,只觉得是在跟我客气,最好笑的是上一次哭,是感觉自己再不哭会抑郁,然后觉得自己很好玩,又觉得挺有趣,如此心态而已。关于熬过19年后的目标,初始打算呢,想学点画画能静静心,这一年,应该会存钱买一把吉他和单反吧,用不着就当个摆设,最想要的,想买只猫,看着别人家的猫,惹人怜啊,直叫我心痒,也希望自己在职场上有所得,能有能力给母亲买一些有意义的东西。噢,当然了,希望自己的随笔能一直坚持下去吧,算起来,也有两年的热爱了。最后的得讲一些19年深沉一点的思考,是关于死亡的。对于对死亡的思考,尤其是像向死而生一般的哲学,是我这种年龄无法去触及到的阅历感受,如史铁生一般对于死的思考,是我对于死亡最能理解的一种态度,他是我很感兴趣的作家,也是某些人生价值观构建的参考。以下,我想对我最亲近的挚友与亲朋说的:假如我有一天突然奔向死亡,请记住那肯定不是我的本意,我总归是爱这世界的,你看,我站在凛冽的风里,那些打过来太热的风,便是人间温柔的人事,是我内心觉得这个世界上如筷子夹豆腐般的温柔,我是爱的,亦是不舍的,但总有隐晦的意外可能发生,我不得不做一个繁琐的解释,以此来面对我长时间黑夜下生活的病根,亲爱的朋友,假如你有一天突然听到我的噩耗,不要在我的墓碑前哭泣,你们知道的,我是个漂流在各处的人儿,思想居无定所,有时候我喜欢向日葵的意义,过一会我又会去抚摸小雏菊的清新,还喜欢山茶花的洁净,那种在作者笔下的花儿,我喜欢鸭子那双沉在水中却永不停歇拨动的脚丫,低调的努力,我也喜欢鲸鱼那寂寥无垠的音色,深不见底,我喜欢大城市的繁华来充实自己的人类进阶气息,却更期盼有一天落户在乡野间,躺在小时候周身围绕着萤火虫的童趣生活,我喜欢人类创造的每一样东西,也喜欢沉在海底的历史遗迹。当我自顾自思考时,总会满心欢喜来到这个世界的这份机遇,虽未走过全世界,但总算是把我存在的所有意义以名字这个形式印在了一部分人类的印象里,所以我身体是属于人间的,在各处;我的思想是属于存活过的地方的,在各处。我只是停止了我对于这个世界的思考,但曾经我的那些阅历,我都一一诉说在这里,你们是看得到的,我并不觉得遗,人总归是走向死亡的,但我总是一路上在思考着一路的体验,并不像一些人苦其心志完成来人间的生老病死的任务。山茶花知道我的意义,鲸鱼明白我的喜欢,埋在树荫下老去的狗珍藏着我的温柔,而父亲,会看到我的进取。所以请求各位,我的骨灰不该存在冰冷的棺里,而应该存在各处,我历经的事物周边。最后呢,我希望20年代的自己,如月亮一般清冷皎洁,奔上天穹高悬,也期盼与强者的风花雪月,摒弃掉弱者之间的苦大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