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小爱情】62.第一次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放？”莫尼卡就像是一只被恐惧逼进死角的野兽，在无处躲藏时，眼神中竟然流露出一种哀求。
“什么开放？只不过是不伪装罢了，互相见过彼此身体的两个人，如果装做什么都没发生过，那不是太虚伪了吗？人体之美，原本就是自然赋予的，有什么好遮掩的。哪一个人是穿着衣服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嘿嘿，还不好意思。”
刘可怡说得莫尼卡更加不好意思，就索性一挺脖子，说：“想了解是不是，谁怕谁啊？”
“那你倒是说说，你的第一次是给了左手还是右手？”刘可怡依旧一副小太妹的神情。
“第一次迷迷糊糊的就过去了，记得那是上小学六年级的时候，白天打了一场球，累得不行，回到家冲了个凉水澡，浑身说不出的舒畅，就躺下去睡了，那一觉睡的很沉，睡着了之后就做了一个梦，梦见我飘飘荡荡的飞到了天空中，瓦蓝瓦蓝的天上飘着洁白的云，那些云一团一团的，像是一条条蚕丝被，将我紧紧拥绕，又像是一只只温柔的绵羊，撒娇似的蹭着我的大腿、脚踝。渐渐地，他们把我当成了一片草地，一个劲地舔着，舔着，我觉得舒服极了，然后一股热流就从我身体里面喷射出来，接着我就醒了。一看床上已经湿了一大片。”
刘可怡听的很认真，这时候插话说道：“怎么？你尿床？”
“少见多怪！怎么可能是尿床。我当时也吓坏了，以为自己十三岁了竟然还尿床了，我就到处翻书，最后才知道那就是我的第一次。”莫尼卡心平气和地说。
“梦里发生的事情，不能算，之后你的第一次呢？”
“之后，就是半个月一个月遗一次精。一直到现在。”
刘可怡有些失望，一边解衣扣一边说：“我还以为有什么特别的呢。原来你的人生竟然是这样的单调。嗨，算了，还是睡觉吧！”
“你是说像刚才碟子里面女的用手帮男人那样？”莫尼卡看着刘可怡白皙的手，说道。
“你想的倒美！看看，还说自己没有什么想法。”刘可怡笑的前仰后合。
“你又不是没见过！”莫尼卡这一次倒是大义凛然了。
“现在起来了什么感觉？”
“你是做社会调查来了？”
“说一说嘛！”
“很难受，觉得身体内有一种东西在憋着。就像是夏天的时候，身体热的厉害，竭力想找一个东西将身体内的热量释放出来。”莫尼卡竭尽全力描述着自己身体的感觉。
“难道释放出来的时候就那么舒服？你看电视上的那个男的，那一会儿简直就是陶醉了！”
“不知道，反正在梦中很舒服。有时候我在睡觉前还渴望着能做到那样的梦。你不要笑，那种舒服就像是做神仙一样。可惜，能有一次那样的梦很不容易。”
刘可怡已经脱完了衣服，躺在床上。莫尼卡看向她，眼神并不像之前的那样纯洁了，电视中的影响一直在他的脑海里回荡。他还是情不自禁地低下了头。
莫尼卡穿着裤子躺在旁边。刘可怡指着他的裤子再次笑个不停。莫尼卡赌气转向了一边。
“我用手帮你弄出来吧！”
“睡吧！”
星期六两个人大大方方地在客厅里面看影碟，到吃饭的时间就从冰箱里面去吃冷食，拿到厨房热一下，吃得有滋有味。于是整天都没有出去，晚上又是疯玩到深夜才沉沉睡去。
到了星期天，两个人被一声巨大而刺耳的惊叫声吵醒。
莫尼卡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揉着又酸又痛的眼睛，好不容易才接受白天强烈的光线，就看见一男一女凶神恶煞的站在他的床前。
再仔细一看，竟然是自己的老爸老妈。于是他带着睡意含含糊糊的说道：“老爸老妈，你们不是今天夜里才回到青州的吗？”
“我们要是今天夜里才回到，怎么能发现你背着我们竟然干出这种事情！”莫尼卡的妈妈含着眼泪声色俱厉说道。
莫尼卡这才如梦初醒，想起来昨天晚上刘可怡是和他一起睡在同一张床上的。他急忙转身一看，只见刘可怡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猫，眼睛惊恐的望着莫尼卡的父母，她雪白的肩膀裸露在外，双手紧紧地抓着凉被护住前胸。
而莫尼卡竟然全露着身子，凉被完全被刘可怡扯去了，他连遮羞的东西都没有，又慌忙去拉过凉被的一角，挡住自己的敏感部位。
这情形像极了男人偷小三，被捉在床。
“赶紧穿好衣服，到书房来见我。”莫尼卡的爸爸压抑着眼睛里的怒火，尽量平静地说完这句话，就转身出了房间。他妈妈也紧跟着走了出去。
“他们怎么会突然回来了？”见刘可怡不说话，莫尼卡没话找话地说，但是穿衣服的动作丝毫没有减缓。
“你竟然能忘记反锁门！”刘可怡竟然索性放下了凉被，任由身体暴露在早晨明亮的光线里。
“都是平常养成的习惯。每一晚上老爸老妈都会来查房，所以从来不反锁。昨晚上一时大意，竟然也忘记反锁了。连累你了，希望他们不会为难你才好！”
刘可怡嘿嘿一笑，说：“看见就看见呗，希望通过这一次，能让他们醒悟，你已经长大了，不是需要天天查房的小朋友了。”
“嗯，你赶紧穿衣服吧。我送你出门，你先回去。老爸老妈我来对付！”莫尼卡将刘可怡的衣服丢给了她。
两个人穿好衣服，莫尼卡拉着刘可怡的手，悄悄打开房门，像捕捉老鼠的小猫一样轻手轻脚的下了楼，打开通向客厅的门，客厅里面也空无一人。莫尼卡暗自庆幸，拉着刘可怡弓着腰溜到了大门口，尽可能轻地打开大门，早晨第一束金色的光芒立刻照射进来，地毯上纤细的微尘立刻翻过起来，飞动起来，在阳光中尽情的起舞。
刘可怡正要踏出房门，背后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莫尼卡，你还没有给我介绍你这位朋友呢！”
莫尼卡转过身，看到他的母亲站在书房门口，平静地望着他们俩，就像是当场抓住了贪玩的小孩子，眼睛里面充满了包容。
“卡儿，你这位新朋友叫什么名字？”他的母亲进一步问道。
莫尼卡目瞪口呆，实在是猜不透这位平常教子十分严厉的中年妇女，这一会儿心中在想什么。
他身边像花儿一样娇艳地盛开在晨阳中的女孩子，甜甜地对着莫尼卡的母亲笑了笑，说：“阿姨，您好！我叫刘可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