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竹|印象镇中人
印象镇中人
文|毛竹
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题记
日月如梭,光阴似箭。六年前的今天——2013年的早春二月,春寒料峭,当我两眼墨黑风尘仆仆地踏进心仪已久的镇中大门时,我是把贵校当做我粉笔生涯的最后一站的。老了,老了,真老了,十八年老了王宝钏!眼睛不行了,牙齿不行了,我落叶归根的镇中啊,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当我诚惶诚恐毕恭毕敬地向校长报到时,校长不仅没有让座,而且右胳膊一抡理直气壮声色俱厉地大吼一声:咱学校不缺人!这句话一下子噎住了我,使我愣了半天,最后终于才好不容易地回过神来:……你看,校长,给我随便找点事干干,就是打扫收拾厕所我也愿意啊!我把不说的话都说出来了,巴金不是也干过用桶灌装大粪吗?粪点子溅得满身满脸。郭老师不是也乞丐似的乐呵呵地收拾打扫铲除冲洗厕所吗?啥不是人干的?我早已做好了吃大苦耐大劳干那些重活脏活苦活累活的思想准备。但校长还是不容分辩的说:你还是回家伺候两位病人去吧!……其实校长这人,蒲城师范时,只不过比我高了一级,说起来还是校友,但我和他不仅根本不认识而且还非常生疏。难怪这小刁一点面子也不讲。
在踏进镇中之前,我认识这么几位贵校的老师:杨尊利,李学科,杨伟,周卫丽,项稳玲,张静,张巍,支红绪,韩凤林。其中张巍师与我同校三次。首次同校新庄初中,二次同校泄湖初中,三次同校华胥初中,算是很有缘分了。杨尊利师与我同校两次,首次同校新庄初中,二次同校华胥初中。缘分也很深。我和杨伟师本来不认识,他从华胥到教育局我从泄湖到教育局都是寻人办事,俩人不约而同不谋而合地碰到了一起,纯属邂逅。办事人不在,好像还不到上班时间,他和我于是就到灞河游玩,游玩了几个小时回到教育局才办成了事……从此就认识了,也算贫贱之交吧。当时他有手机,我可怜的连手机都没有。红绪师和枫林师与我首次同校泄湖初中,二次同校华胥初中。也挺有缘分。同周卫丽师在县上阅过一两次语文卷子,而我进入镇中时,她竟然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我想这大概就是人们所说的贵人多忘事或者有眼不识泰山了吧。我上下杨庄时有两三次遭遇李学科师,给稳玲师捎过几次东西,一次在我们初中上课前发现张静师,原来她在替我们初中一教师上课,并且穿上了一身崭新的我们初中老师校服同我们初中的所有老师集体合了影,但我当时并不知道她就叫张静,只知道她是镇中老师。
初来乍到镇中,第一个感觉就是门禁制度非常严格,看门的竟然是两个教师,而这两个教师都非常的负责任。最让人羡慕的是他们都有警服警帽等装备,你看老支红绪师如果穿戴整齐那简直就是风度翩翩的歌唱演员吕继宏了,而吕继宏的拿手好歌就是《再见了,大别山》。没想到这么快他就光荣退休了。回想起我们的那儿门禁制度是一个人而且松松垮垮,甚至任何人都可以自由进出,门卫只不过是聋子的耳朵——样子货。用一个时髦的词来说就是形同虚设。第二个感觉是镇中是阴盛阳衰。为啥?因为女同胞很多,可能多于男同胞,又因为班主任基本上都是女教师,还因为语文教师绝大多数都是女教师,只有一两个男教师。就连私家车的主人有好多都是女教师。就更不用说政教主任周玲老师与校团委书记闫娇媛老师了。我感觉周玲师简直英国首相撒切尔夫人似的,说话粗喉咙大嗓门斩钉截铁气势逼人,很富有开拓创新精神,难怪是镇中的政教主任。第三个感觉是升旗时老师都要站在学生前边。而我们那都是老师很分散的站在学生后边,而且与学生还都要保持一定的距离。这真是五里不同风十里不同俗啊!第四个感觉是学校几年来一直缺乏动人心弦的歌声,学校难道没有音乐课与音乐教师吗?音乐教师难道不给学生教歌吗?学校难道不懂得文武之道一张一弛吗?为什么音乐教师不用乐器特别是风琴、手风琴、电子琴给学生教歌呢?没有歌声的学校是没有生气的学校,是死气沉沉的学校,是不会让学生快乐的休息的学校。伟人早就说过,团结,紧张,严肃,活泼。还说,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学校就应该书声琅琅歌声阵阵。我只知道杨金凤师是音乐教师大概还有高杰师吧。音乐教师也太少了吧。而泄湖的两三个音乐教师上课给学生弹奏电子琴,很好听,学生唱的也很好听。我每次上语文课或与历史课时都会花10分钟的时间请学生唱歌。学生唱的太好了,太动人心弦了。第五个感觉是好多调皮的男生上男老师厕所而有些男老师上男生厕所。这种奇怪的现象各校不同程度的都存在,但作为一所正规的文明的学校是不存在也不允许这种不文明的陋习的。说起来是小事一桩,但小事常常可以以小见大,哲人说不论做人还是做事细节绝对决定成败。第六个感觉就是作为一位新来的老师,如果要找一位领导或教师实在是太难了,建议学校应迅速的给每位教职员工的门外设置有姓名的牌子,以提高教职员工工作的效率。
初来乍到镇中,我发现一青年女教师身着长长的黑呢子大衣,腰比较细,人很苗条,而且戴着眼镜,是羊角小辫还是马尾辫现在记不清了,只记得她有时两手插在腰间,临潼体检时曾和我隔着桌子面对面共进午餐,我一看是她赶忙端起碗跑到另外一个地方去吃了,至于为啥我却说不出来原因,她给人的印象是严肃、神秘、高雅、华贵、神圣不可侵犯。几年之后才知道她叫马小宝师,而当年对她的那些印象则全部烟消云散。不过马小宝师至今仍有其与众不同的特点的,就是她来到你的面前时,步子很小,走得非常轻巧,好像戏剧中裙子底下莲步轻移的旦角演员,就那么轻飘飘的飘到了你的跟前,让你神不知鬼不觉。如果让我唱一首歌献给马小宝师,我自然要选那首脍炙人口的儿童歌曲——《我心爱的小马车》:我心爱的小马车啊,你就是太顽皮,只要你变得乖乖的,心儿我就喜欢你。……还有一首东北地区的《摇篮曲》,也好听极了,同样可以献给马小宝师以及她的孩子,那歌是这样唱的:……报时钟,响叮咚,夜深人儿静啊,小宝宝,快长大,为祖国立大功。月儿那个明,风儿那个静,摇篮轻摆动啊,娘的宝宝,睡在梦中,微微的露了笑容……这首歌既可以献给小宝师,又可以献给她的孩子。忽然想起了李晓娟师,还有王芝茹师,他们走路也是与众不同很有特色的,至于她们怎样走,我笨拙的笔却描摹不出来。总之,她们走路很美很好看很迷人很动人。契诃夫说人的一切都应该是美的,心灵、面貌、衣裳……
初来乍到镇中,有一天下课时,在北教学楼背后,有一高个子女生来到我面前,说赵老师学校叫你和我组织几个学生打扫一下二楼的微机室,我说你是九年级哪个班的,她说我不是学生是老师,哦,原来你是老师!那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称呼你呢?她很平静的回答道我叫李丹。……这就是我与李丹师的初识。
别人经常问我你们学校能有多少老师,我常常说100左右吧!但这么多的老师中,我发现只有一男一女两个老师不会笑,因为我从来没见过他们笑。这俩人一个是孙术师,一个是刘引娣师。这俩人让人感到挺神秘的。孙术师常常一个人在操场打太极拳,可以说是心无旁骛而专心致志,就像城关中学练气功的已故蓝田语文权威李崇道老师一样,但孙术师每次理发理的就像城市里的闲人一样非常时髦而怪诞。引娣师这名字我见得多了,这多半是求子心切的母亲希望她的这个女儿,能为她引来一个梦寐以求的宝贝儿子。不过引娣师严肃忧郁满腹心事的忧心忡忡的面容,是否在昭示或诠释着她的不为人知的忧愁苦闷。莫非她一年三百六十天,风刀霜剑严相逼?笑一笑,十年少。愁啊愁,愁就白了头。自从我与你分别后,我就住进监狱里的楼。
初来乍到镇中,总发现有个瘦高瘦高的小伙子青年教师,西服革履一身蓝,手插在裤兜里,孤立一人站在校园里(上课或上自习时间),皮鞋打得锃明瓦亮,领带随风飘荡,好像还戴着眼镜,经过询问和打听才知道此人即赫赫有名的镇中的老铁,但我总看不到这位老师上课,总感到他一年四季都是这身打扮,反正就是没有见到他穿棉袄。这是否属于人们所说的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呢?这小伙子风华正茂,血气方刚,能写能画,多才多艺,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也是镇中有名的三大业余华侨之一。老铁字写得好,画画得好,诗词歌赋、吹拉弹唱、琴棋书画无所不能,确实不愧镇中不可多得的书法家、画家以及作家。提到作家还有我们的卫涛师、张静师、宏权师、秋利师等。红权师有一个不容易被人们捕捉到的特点,就是他在与你交谈时,注意力高度集中的他的眼睛特别是眼睫毛在频繁而高速的眨动并闭合,就像齐天大圣孙悟空一样。
镇中有三个张wei,一个是张伟(体),一个是张伟(物),一个是张巍(副)。这对初来乍到的新老师来说是很难区分区别开来的。张伟(体)师人长得白净乐于助人;张伟(物)师是眼镜客,一表人才,谈笑风生;张巍(副)师由体育教师而后勤主任而副校长,可谓是芝麻开花节节高。有意思的是张伟(物)师与宋东红师,在每天的早操后和早自习前互相为伴,兴高采烈地骑着学生的自行车往西到医院附近去吃早点,我问他们学生知道你骑他们的车子吗?他们说不知道。我问他们难道学生的车子没有锁子吗?他们说基本都没有。我说这也太令人不可思议了吧。张伟(体)师的白净和电工田师还有一拼。电工田师白净、英俊、潇洒、风流,他穿戴整洁时髦考究,简直可以称之为业余华侨,特别是那双高质量的一尘不染的乌黑油亮的一个皱纹也没有的皮鞋。正因为如此,他才赢得了大家特别是年轻女性的尊敬与青睐,被大家亲昵地称为田哥。
镇中有两个上山下乡的来自城市的知识青年,男的叫张卫涛师,他是北京知青;女的叫郑琳师,她是上海知青。至于为什么,我就不在啰嗦了,这就叫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对此大家可想而知了。镇中另一个被称作业余华侨的是周建安老师,这老师很有自知之明,他曾说过一句话,咱这人看起来面老,而老毛早就说过人贵有自知之明,同样有自知之明的还有我——笔者——老赵(我早就知道自己苍老并且丑陋)。我有次对学生说,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学生马上举起锤头子抗议——你不温柔!我则乐的哈哈大笑。
有一天天已经黑了,有人在综合楼背后来回徘徊,步子跨的非常大,两个胳膊甩的非常高甚至甩到了头顶,走得很快,昏暗的路灯亮着,但很不容易看清此人,当我费了好大功夫才认得了,原来此人就是闫娇媛师。我着实吃了一惊,简直想不到她竟是这么样的放肆与夸张,用陕西方言来说简直有点二。二不是个贬义词。原来她在有意的锻炼身体呢!我只知道她喜欢在这个地方用录音机和一两个舞伴跳舞。娇媛师的特点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这人气色很好,红光满面,神采奕奕,面容很像一块打磨光滑细腻的温润的蓝田美玉。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并孜孜以求的颜如玉的女子了,同样特点的女子还有王云师等。生活中到处充满着美,所缺乏的只是我们发现美的眼球与目光。
镇中有一位男性教师,随遇而安,心平气和,与世无争,朴实无华,人们很喜欢听他说话,也很乐意同他说话,他说起话来有说有笑,他的话亲切、自然、具体、形象、生动、活泼、幽默、诙谐、耐人寻味,就像刚出土的并且带着泥土芬芳的非常新鲜的落花生和马铃薯一样,他就是乒乓老将张红卫师。王社利师朴实无华待人亲切自然诚恳热心,每次都是主动同人打招呼,说起话来细腻的女性似的非常的温柔(但绝对不是娘娘腔),并且始终带着亲切的笑容可掬的动人的微笑。
镇中女教师中最爱笑最会笑笑的最好的,便是时时处处事事都笑容可掬的钱秋利师。此人面最喜。好像一点都不知道忧愁苦闷。真是梁秋燕似的又红又白真体面,见人不笑不言传。奉劝孙术师与刘引娣师应该很好的向钱秋利同志学习并看齐。差一点把一个笑得更好的人给忘记了,谁?就是人高马大的说话亲切自然入耳中听的女士——雷轶娜师。她话中有笑,笑中有话,连说带笑,很动人又很迷人,真的!没事了,你好好同她说说话拉拉家常,那是一种绝美的精神享受。
每当我在校园里远远看到胡朝霞师时,我就情不自禁的唱出了这样的歌:朝霞映在阳澄湖上,芦花放,稻谷香,岸柳成行。全凭着劳动人民一双手,画出了锦绣江南鱼米香。还会唱一首歌——《北京颂歌》:灿烂的朝霞升起在金色的北京,庄严的乐曲报道着祖国的黎明。……我见过一张朝霞同志学生时代和她同学们的合影照片,那时候的朝霞师简直太动人了。何物动人,二月杏花八月桂;有谁催我,三更灯火五更鸡。大凡人在学生时代都是非常美丽动人的,那是人一生中的青春时代与黄金时代。八十年代的流行歌曲《珍惜黄金时代》这样唱道:山正青青花正开,我们正处在黄金时代。流水年华有几载,莫要等待明天头发白。……
魏主任是我的顶头上司,是我的老领导。这老魏个儿低,非常富态,大腹便便,天生一副领导的派头。擅长吃烟、喝茶、饮酒、聊天、特别是领导、指挥并讲话,我给老魏当了5年兵,老魏对我是恩爱有加,我不能忘记他对我的恩情,但毕竟是他把我逼上了梁山(我从后勤到教导),这就叫做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既然反了,但老魏仍是我的领导与好朋友,说不定以后我还会回到后勤处。
下来再谈几军与几娟,我一直分不清惠军、惠建军和惠阳(养)军,也一直分不清陈娟、李娟和孙娟(只记得叫娟的人很多)。只是在5年后的最近一段时间才基本上分清了。镇中还有几位女同事,我见了面叫不上名字。总知道有一位女老师,个子高,身材比较魁梧,富态一些,月亮般的白净的面庞,可能有时还戴着一副眼镜,穿戴非常整洁,什么发型我倒忘了,好像就住在男生宿舍的二楼或三楼,真不知道她的尊姓大名。
有人无意中对我说杨金凤师是杨伟师他妹子,我当时惊得目瞪口呆,我说不可能吧。后来我曾斗胆问杨伟师:我听说金凤是你妹子,他笑着说就是的。我说那你俩就不像嘛。他笑着说不像也是的。我说不但不像而且还差的很远呢!杨伟师没有回答我,这时仍旧笑着跑回了年级办公室。
最近在校园里一看到一位女老师,就情不自禁的想用诗词去赞美歌颂她: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着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知道是哪位老师了吗?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如果还不知道,我就继续吧。……三九严寒何所惧,一片丹心向阳开。……唤醒百花齐开放,高歌欢庆新春来!我这不是用词与歌在咏梅吗?不是12月份开放的咱校园里东墙之下水塔与厕所之间的花期特别长的腊梅,而是春节之后南方开的红与白的梅花,因为腊梅不是梅,就好比鲸鱼不是鱼一样。这个梅花啊,排在十大名花第一,号称花魁,邓丽君唱的它是咱们的国花象征着咱们中华民族的坚强勇敢和不屈不挠。松竹梅岁寒三友,桃李杏春风一家。名字中有梅的人和喜欢梅花的人成天上万,所以用“梅”做名字的人是很聪明的人,不仅自己喜欢自己,而且让别人也自然而然地喜欢上了自己,真是一石二鸟一举两得啊!所以张梅老师应该为自己的美名而感到光荣、自豪与骄傲!
使我没想到的是张建科老师竟然是学文的而且还是教政治的,人高马大,气色很好,白里透红,与众不同。年纪不大但头发越来越稀少,简直可以称之为秃鹰了。我们学校的张建科师很像泄湖初中的付卫东师,无论是个子还是头发还是胖瘦,不过付卫东师据我所知极大可能是个教英语的。不过英语确实可以被称之为课,而政治呢?只不过是块敲开大学校门的砖头罢了,敲开即扔,但你却不能不学,而且还要认真刻苦地去学。
咱们新来的刘校长,我本来不认识他,但交谈后却知道了他我原来是蒲城师范的校友,但他我没有同过学,因为我毕业在早,而他入学在迟,我六月份毕业走了,他九月份才入的学。看着老刘的相貌听着他的声音,常常在他的容貌和声音上能捕捉到已故蓝田语文权威李崇道老师的影子。李崇道老师个子也不高人也黄瘦并一点架子也没有。不知道咱的老刘知不知道认不认得李崇道,因为李崇道是我高中时代的语文老师,就在咱们华胥高中,九十年代变成农中了。
最后再说一下五少爷,他竟然会拿那个网线专用钳子给人捏水晶头,并且会热心的给人拉网线安装电脑,得时半下还会给人排除电脑故障,譬如令人头疼的频繁的网页走丢的故障。五少爷面喜,烟瘾大,常常骑一辆半新半旧的自行车,奔波于学校和他家之间,五少爷腰弯背驼行动迟缓,不过这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不争的事实,大家都可以原谅他。五少爷恐怕也快退休了吧,我正操心着给他的儿子的喜事搭礼呢!其实五少爷这人也挺好的,只是有次我小声问他坐在我们前边的那位穿着北极熊颜色的风衣的女老师叫个啥,没想到五少爷竟然没有给我说,这五少爷!其实那个女老师就是我上边所说的那个“梅”,但当时我确实不知道她的尊姓大名。
本文编辑:韩晗
毛竹,西安蓝田人,生于国家三年经济困难时期,著有文集《灞水扬帆》。始终坚信人生就是奋斗撞响的钟声在宣告自己的存在!
天安门文学纸刊征稿
天安门文学由中国诗歌报创办,成立以来,得到了文学爱好者的欢迎。2019年起,天安门文学纸刊开始征稿,来稿视作品质量优中选优刊发,所有来稿均在天安门文学平台展出,纸刊选稿无关打赏、无关点赞,就一个纳入海选的范畴,即文章浏览量达到600者,就可以纳入选稿库,从选稿库中选取优秀作品上刊。
来稿除诗歌外,只要不涉及政治和宗教,其它文学裁休均不受限制,来稿请连同作品和详细地址发送到收稿人微信韩晗h15101221693,紫色玫瑰hudongmai ,作品一旦采用,即送一本样刊作为稿费免费赠阅,赠阅外每本收30元工本费和快递费。
天安门文学杂志,集文学、文艺、文化三位一体,主要刊发原创首发散文、小说、剧本、寓言、童话、故事、剧本、摄影、书法、绘画等体裁,欢迎投稿。打赏10元以内不发放,10元以外,一半赏金作稿酬(10日内结算),其余赏金作为平台运营,请加稿费发放人素素微信j13603499693。自愿参与,适度打赏。投稿说明:要求原创,文责自负。拒绝抄袭剽窃和一稿多投。如发生任何纠纷,与本平台没有任何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