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9月1日(2018 )|日常
今天是9月1日,9月第一天。公号老朱煮酒发了篇《永留记忆里的人民大学东门报亭》永留记忆里的人民大学东门报亭 |怀旧党。
每次到人民大学,在东门,我总是下意识地往南侧张望一下,虽然记忆中的那个报亭早已不在了。那个报亭什么时候拆掉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建的,我也不清楚。但是,在1980年代后期,这个报亭,曾经是我认识世界的一个窗口。
一早起来,翻看朋友圈,读到科技日报刘亚东总发的关于河北科技大学关于韩春雨科研发现争议的调查结论,真是可笑无耻。
“认为撤稿论文已不再具备重新发表的基础,未发现韩春雨团队有主观造假情况。”
哈哈,“不存在主观造假”。造假还分主客观“。我真服了你们。要是日本人,不自杀也就立马辞职躲起来了。
有网友给我留言说,“没有主观造假”:神州的语言修辞创新绝对世界第一!难道“造”本身不是主观行为?世界上存在“没有主观性的主观行为”?
我哈哈大笑。话不能这样说绝对嘛。沧海桑田,那是造化的鬼斧神工。可不是主观所造。
整理熔断一年来读的书,写的文章,喝的酒,抄的诗,走的路,对昨儿写的《野马脱缰,越走越自由——我这一年(2017.9-2018.9)》一文再次做了些修改补充,文章变成了7000余字,然后先发了今日头条,接着整理好了公号。
硬笔抄了俄国诗人霍达谢维奇的《清晨》,宋人王琪的《望江南 雪》。
明天去十堰,在社交媒体上问,十堰武当有什么真正好吃的百姓饮食。诸多朋友网友留言,主要集中在首推三合汤,红烧翘嘴白、盘鳝、腊肉、烧鸡公、均州八大碗,房县伏汁酒(俗称白马尿)、酸浆面等。谢谢。
赳赳还让他在十堰的发小广电的庹总联系我,要准备接待我。
中午煮了碗面条,我是剩菜打发创意大王。芹菜尖椒和牛肉,混煮面条。
吃完饭,老太太过来,下午保洁过来。
出门走路,走路7公里。9月第一次。建设自己,就是改造社会,就是建设新中国。
去康复医院开药,发现下午没有日常门诊,只有急诊。原来今天是周六。
去邮局,取了稿费。发了条微博微信:
野马脱缰,我这一年(2017.9~2018.8),越走越自由:读书77本(82本);码字:近48万字,另有流水账每天一篇;抄诗:近千首;小楷:若非出门,每日坚持;锻炼性走路:915公里;喝酒:白酒110斤,啤酒黄酒米酒红酒各若干。另外,在家负责买菜做饭。
到家,老太太和保洁正忙乎,聊了会天,看了会书,大困,小眯。
警方通报“昆山砍人案”:于海明行为属于正当防卫,不负刑事责任。
终于,被逼干了件人事……
“关于网传刘海龙是‘天安社’成员的核查情况。经侦查确认,刘海龙与‘天安社’没有关系;未发现‘天安社’在昆山市有过活动。”在警方的通报里有这样一段话,不知道前两天澎湃涉黑社论的执笔者读到这段如何想,怎么敢自己怎样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用笔给人判定黑社会的?
晚上喝了些冬瓜排骨汤。
晚饭后写日课。小楷抄了黄仲则《和吴二江帆赠诗》。坚持,则有万水千山。
晚上本想写篇文章,至少把我的八月写出来,但一想明天要出门,手上的书还没读完,用了两个多小时,读完三辉出的奥斯维辛幸存者埃默里的《变老的哲学:反抗与放弃》。
埃默里在书里分别化身为普鲁斯特,波伏娃,萨特以及他自己,以及每一个老去的人。当衰老来袭,此在与时间消失,面对衰老带来的痛苦,那些我们常用的顺从或反抗,乐观与悲切,都没有能力改变和改善任何根本的东西;自己逐渐变成自己的陌生人,干瘪的身体衰老的机能变成了对自我的清晰否定,“自我陌异”,只能在相簿中搜寻自己的面孔;与此同时,在他人的目光中,“他人即地狱”,再没有可变化的未来,后世的凝视已将自己固化,所有敬意都是一种贬低和恶意的宣判;不再理解世界,与文化疏离,他走不出自己的时代,成为世界的陌生人和怪物,--除非像卡夫卡讲自己建构为历史性的和指向未来的存在--他理解的世界已经不存在了;那么只有一条路,像里尔克要求的,但愿上帝能够赐予每个人属于他们自己的死亡,但,奥斯维辛的经验告诉人们,这种死亡并不存在。老之将至,怎么办?
“老年应当在日暮时燃烧咆哮!”埃默里借狄兰·托马斯《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诗句吼道。
晚上用小楷抄的黄仲则诗道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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