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把伤痛挂在嘴边
今天是9月3日,抗战胜利纪念日。
在抖音上看到一段视频,是这张照片的视频化:
原作者是美国摄影记者哈里森福尔曼,1940年拍摄于重庆。
当时的重庆,是陪都,中国人最艰难的时候。日军的飞机经常来轰炸。
抖音上的视频,配的音乐是《祈祷》
两点感受:第一,再艰难的日子,都会过去,只要活着,活下去,就有希望。第二,人,还是要有点节气,有点精神的。
01
昨天是中元节,也就是通常说的鬼节。昨天很多人在微博上说走在街头,常常看见有人在街角烧纸钱。
有人在微博上这样说:
过两天是中元节,这几天从傍晚开始武汉的路边随处可见祭奠的人。
光是这几天遇到的,真的就是我长这么大从未见过的多,也是我来武汉这几年从未见过的多。
我住的小区里有一个长坡,昨天下午六点多出门的时候,就看到大家依次排开,一家挨着一家,没有隔很开,全是火光和烟灰。
今天下班看到一个妈妈和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应该是刚刚烧完纸,那个妈妈一言不发,小男孩也很乖,安安静静站那哀悼,从他们身旁走过步伐都沉重了很多。
晚上出来散步,绕着湖走一段就能闻到纸灰的味道
没人会把伤痛挂在嘴边,但悲伤还是会不经意的从角落里冒出头来,看到他们就还是会很难过啊~
最后这句话有分量:
没人会把伤痛挂在嘴边,但悲伤还是会不经意的从角落里冒出头来,看到他们就还是会很难过啊~
我第一次看这段话的时候,没有意识到什么。看第二遍的时候,又看了看武汉两个字,突然就明白了什么。
我不希望有鬼,但我希望有灵魂。要不,我们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呢?吃饭?交配?传宗接代?那我们和万物的差别又在哪里?我们活得那么辛苦的意义和价值何在?
茨冈女神在她的微博里有三条关于中元节和鬼的:
今天是中元节——当初蒲松龄屡试不第,对人间失望,便把精神寄托于鬼魅狐仙,他笔下的鬼狐林林总总:颜氏有才、乔女贤德、婴宁天真、黄英淡泊、云萝华贵、娇娜聪慧、青凤痴情…后来巴金也提到鬼,他在怀念萧珊里说他希望有鬼,如此他就可以和妻子见面了。出版的时候这句话被删,因为世上没有鬼。
鬼节说鬼:聊斋里鬼大多娇俏可爱,都是红颜知己的样子;阅微草堂的鬼更亲切,像是逝去的亲人来探望阳间的故旧;子不语里的鬼则比较狰狞,但也……于是又想起一则古人故事:一人为避仇遁入深山,在山里突见一鬼,即刻卧倒,瑟瑟发抖不能止。鬼说你抖个屁呀?你现在这个德行是鬼害的还是人害的?
鬼节说鬼:有些大知识分子原本是不信世上有鬼的,但是后来信了,例如苏步青说:幼爱聊斋听说书,长经世故渐亦疏。如今识尽风霜苦,始信人间有鬼狐。
02
这段关于一维到十一纬的短篇,可以帮助我们了解我们的无知和渺小。
作为三维生物,我们看蚂蚁,就像上帝看我们。如果有上帝的话。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灵魂的存在,也许是可能的。只是我们认知的纬度,限制了我们。就像我们所有的认知,都是限定在长宽高的纬度里,和不到百年的生命长度里。
我们所有的思维,都受限于这一点。
更不用说那些不读书,不思考,认知程度低的人了。
03
朱天文说:“生活当中,不知有多少这样一刻,想留留不住,像京戏里紧鼓密锣碰锵一停、亮相,像抽刀断水——水更流。我非常悲哀地发现,稍纵即逝,除了提笔,几乎没有任何方式可以留住。若有所谓写作动机,或者我为的就是这个。”
从这个意义上说,有大智慧的人都痛苦,因为他孤单,孤独。他甚至可能被傻逼骂做傻逼。
04
说一点和现实有关联的事情:
有人在微博上这样说:几年前在和美国军 方 智 库会谈的时候,一个老美说,对于美国来说,最理想的情况莫过于越南或者菲律宾能够和中国起武装冲突,形成对中国牵制的代理人的战争。如果这个代理人是印度,恐怕美国人会笑醒。
中印开打,只有大输家和小输家的区别,美国俄罗斯日本都是赢家。
某某时报的东西看了很解气,尤其在中日、中印关系上,强硬总是让人愉快,但在战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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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作人曾感叹,读了那么多书,就总共得到两句话的教训:好思想都写在书本上,一点儿都未实现过;坏事情在人间已全做了,书本上只记着一小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