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适的书剑生涯:大将以诗篇名满天下,诗人以战功拜将封侯

1

多年之后,面对千军万马,高适将会想起他第一次走进长安城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当时他二十岁,心高气傲,豪情万丈,满以为名扬天下易如反掌,拜将封侯轻轻松松。

他是这么记录当时的心情——

二十解书剑,西游长安城,

举头望君门,屈指取公卿。

他一个人浩浩荡荡进入了长安城中。但是,没有人对他唱“长安欢迎你,为你开天辟地”,公卿的豪宅他根本摸不着门,就连诗人的圈子他都混不进去。

一通撞壁之后,头破血流的高适叹了口气,舔舔伤口,背着破旧的行裹,唱着忧伤的歌谣,默默搬出了长安城的地下室。

逃离了国际大都市,他跑到宋州的农村包了几亩地,过上了农夫、山泉、有点田的日子。

2

高适性格豁达,为人慷慨,凡朋友或朋友的朋友路过,他必然会热情款待。当然,他能结识的人,级别高不了,要么是流浪诗人,要么是基层官员。

一年又一年过去了,高适到了奔三的年龄,可拜将封侯还是遥遥无期。终于,他想明白了,不能这样坐困愁城,必须出去寻找机会。当时唐朝军队在与契丹打仗,他决定去军营效力。

他一路向北,到达蓟门关,再向北,抵达卢龙塞,就是今天的喜峰口。这里是最前线,唐军和契丹都在厉兵秣马,严阵以待。

正是寒冬季节,零下二十几度的气温,高适却觉得他的血跟着战鼓在烧,他的心跟着希望在动。他渴望在这里建功立业。

在蓟北,高适写了多首诗歌,拜谒了多位大人物。但是,籍籍无名的撸瑟和高高在上的大人物隔着十万八千里,投出去的简历都打了水漂。

就这样过了一年多,高适四处求职,四面碰壁,无奈之下只好孤零零地踏上了返乡的路程。

为他送行的,是呼啸的寒风和交鸣的鼓角。他回望了一眼森严的城池,摸了摸冰冷的佩剑,千言万语化为一声长叹——

谁怜不得意,

长剑独归来。

3

高适第二次去长安,已经三十多岁了,参加科举考试,结果名落孙山。

唐朝的科举,推荐人很重要。高适名片夹里一堆少府、主簿、兵曹的名片,要么科级要么副科级,根本找不到有推举资格的贵人。

回到宋州。一天,一位朋友路过,告诉他一件事,前线的大将贪功冒进,指挥不当,士兵死伤惨重。高适想起了蓟门关、卢龙塞看到的情景,士兵们铁甲远戍,历经风霜;大将们声色犬马,骄狂放纵。他只觉得满腔义愤,挥笔写下《燕歌行》。

开篇他写道:

汉家烟尘在东北,汉将辞家破残贼。

男儿本自重横行,天子非常赐颜色。

他脑海中出现两军调兵遣将、战马飞驰的场面:

校尉羽书飞瀚海,单于猎火照狼山。

战争打响了,士兵们在奋勇杀敌,可大将们在干什么?

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

他想到多少士兵战死沙场,多少思妇肝肠寸断。将军却讳败为胜,虚报战功。

少妇城南欲断肠,征人蓟北空回首。

无能者占据高位,轻开边衅,而深知兵凶战危、能够深谋远虑的将军在哪里?他沉痛叹息:

君不见沙场征战苦,至今犹忆李将军。

多么酣畅淋漓的诗篇,多么振聋发聩的诉说!

落魄的高适写出了边塞诗的不朽名篇。从此以后,他每写一首诗,大家争相传阅。

4

大唐诗坛,终于有了高适的一席之地。

但他依然贫困。从脍炙人口的《别董大》,就可以看出他的状况。第一首“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说明他豪情不改。第二首“丈夫贫贱应未足,今日相逢无酒钱”,说明他贫困依旧。

好在这些年积攒的人脉没有白费,在张九皋的举荐下,他考上了公务员,担任封丘县尉,分管治安工作,也就是县公安局长。

高适的工作总结是这样的:“拜迎长官心欲碎,鞭挞黎庶令人悲。”

这期间,他又一次来到边塞,又一次无人赏识,又一次失意地踏上了归程。

5

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

用这句话来形容唐朝的天宝年间,再合适不过了。

这时期,朝廷天天收到的都是好消息,战争一场接一场地胜利,财政一年接一年地增长,形势不是小好,而是大好。

同样是这时期,李白发出了“君失臣兮龙为鱼,权归臣兮鼠变虎”的朝堂警言,杜甫记录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民间疾苦。

天宝十一年,杨国忠接过了宰相的大印,而高适交出了县尉的小印。他得到名将哥舒翰的赏识,成为其麾下参谋,随军进入凉州。

那一年,他四十九岁了,已经两鬓斑白。老朋友杜甫祝愿他功成名就:

十年出幕府,自可持旌麾。

此行既特达,足以慰所思。

十年?不必了,因为安史之乱三年后就爆发了。

6

公元756年,高适随哥舒翰把守潼关。

当潼关被安禄山军队攻破的时候,高适没有片刻犹豫,他快马加鞭,一路狂奔,把战场详情报告给逃难中的唐玄宗,并对失利原因、战场形势做了深刻分析。

第一手资料永远都是最宝贵的,唐玄宗对高适十分赞赏,就留在身边担任高参。

不久后,太子李亨在灵武即位,就是唐肃宗,遥尊老爹为太上皇。

太上皇还要发挥余热,任命各个儿子分领各地节度使,招兵买马。高适再度表现出政治智慧,力劝不可,这样会导致外乱未灭内乱又起。

果然,永王李璘拉大旗作虎皮,图谋独霸江东。这货自己作死也就算了,还拽上了在庐山看瀑布的李白。李白误以为是建功立业的良机,热血澎湃,一口气写了十一首诗,为永王摇旗呐喊。

本来,待在太上皇身边的官员前途渺茫。但是唐肃宗听说高适曾经劝谏过太上皇,因此对他十分欣赏,亲自召见。面对皇上,高适侃侃而谈,分析永王的局势,断言他必会失败。

战局正如高适所料,永王军心不齐,指挥混乱,不堪一击。而高适奉旨讨伐永王,当上了淮南节度使。

在以后的日子,高适甲胄在身,转战沙场,参与解救睢阳之围、平定蜀中之乱、牵制吐蕃兵力,战绩有胜有败,官职或升或降。

六十岁的时候,他担任了剑南节度使。

7

高适奉旨回到长安。

从“二十解书剑,西游长安城”的万丈雄心,到“如今书剑老风尘”的百感交集,他经历过穷困潦倒、壮志难酬、投笔从戎、戎马倥偬、叱咤风云……

他激励朋友的诗句,却成为了他的写照:“即今江海一归客,他日云霄万里人。”

回朝之后,高适进封为渤海县侯。名满天下、拜将封侯,他的梦想完成了。

高适走过最崎岖的人生之路,唱过最豪迈的边塞诗歌。他以风骨凛然的诗歌名满天下,又以驰骋沙场的战功得以封侯。

这是一个大写的圆满。

8

且慢,高适还有一个梦想。

高适从来都是前行者、冒险者,从长安到梁宋、从齐鲁到燕赵、从蓟北到凉州,他跋山涉水,从未止步。

他一直很羡慕李邕的骏马,枥上骢,载华毂,骋飞鸿……拥有一部好的座驾,穿山越岭,任我驰骋,那是何等快意的事。

那么,什么样的座驾与高适最匹配呢?大家看看他的诗就知道了。

高适的诗,简直就是大型的凡尔赛现场。他凡尔赛自己的才华:“吾谋适可用,天路岂寥廓。”

他凡尔赛自己的成就:“大笑向文士,一经何足穷。”

他凡尔赛自己的待遇:“龙钟还忝二千石,愧尔东西南北人。”

毫无疑问,高适和李白就是凡学界的卧龙凤雏。#挑战凡尔赛#

因此,他最喜欢的座驾,一定是东风雪铁龙凡尔赛C5 X

凡尔赛C5 X融合了轿车的优雅和动感,SUV的稳健和通过性,以及旅行车的实用性,而且与高适的书剑生涯完美契合。

不信请看这段话——

我是谁?

是步履不停的前行者,

是心怀浩瀚的冒险家。

当一个我 迈向另一个我,

一种可能 也成为了更多的可能。

这是凡尔赛C5 X的广告文案,用来形容高适的传奇人生毫不违和。

高适曾这样明志:“寄言燕雀莫相啅,自有云霄万里高。”

什么意思?翻译过来,就是凡尔赛C5 X的广告语——不定义,自发光。

9

更重要的是,东风雪铁龙凡尔赛C5 X完全符合高适对座驾的品质要求:

“骅骝开道路,鹰隼出风尘”一般的卓然气质;

“满堂风飘飒然度”一般的超凡体验;

“一日千里如旋风”一般的强劲动力。

高适已经频频点头:还管什么枥上骢,我就要凡尔赛C5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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