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一文
2020年10月31日(农历庚子年九月十五日),星期六。
晚6:57-8:52分我外出,期间于晚7:07-8:13分在县新华书店读书。今晚我仍在书店续读《汪曾祺散文》一书,所读为《金岳霖先生》(P92-P96页)、《老舍先生》(P97-P101页)、《国子监》(P102-P108页)、《钓鱼台》(P109-P110页)、《水母》(P110-P115页)。
《国子监》一文,使我读到与王道成著的《科举史话》、王日根著的《中国科举考试与社会影响》、张希清著的《中国科举考试制度》三书中所没有的内容。汪曾祺先生在《国子监》一文中,开首便写道:
为了写国子监,我到国子监去逛了一趟,不得要领。从首都图书馆抱了几十本书回来,看了几天,看得眼花气闷,而所得不多。后来,我去找了一个“老”朋友聊了两个晚上,倒像是明白了不少事情。我这朋友世代在国子监当差,“侍候”过翁同龢、陆润庠、王垿等祭酒,给新科状元打过“状元及第”的旗,国子监生人,今年七十三岁,姓董。
国子监,就是从前的大学。
由于作者找到了这位曾在国子监里当过差的老董,挖掘到了不少相关图书中所没有载录的国子监运作内幕资料。《中国科举考试与社会影响》一书中虽也记载了一些清代捐取科名的内容,但董老先生提供的捐取科名的内幕资料更详实,连捐银在国子监内部分配的各种标准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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