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总是误会了鹅掌藤。

有多少人看到眼前这种植物,管它叫鹅掌柴呢?

答案是很多人。

我原来也曾把它当成鹅掌柴过。

这是一个错误。

它不是鹅掌柴,它是鹅掌藤。因为花市上把鹅掌藤叫做鹅掌柴,所以二者大部分都搞混了。

这是两种不同的植物,虽然都是五加科南鹅掌柴属。

其实,真正的鹅掌柴极少有栽培的。它是乔木,叶子先端是长尖状的,而且叶不平整,边缘较皱。

而鹅掌藤是藤状灌木,叶子比鹅掌柴的小,先端钝,也没有皱褶。

五加科最为人知名的植物大概是人参吧,还有南方常见的八角金盘也是这科的。

人参没那么常见,但我国的特有植物鹅掌藤在南方却非常普及,几乎触目可及。因为它总是作为低矮的行道灌木出现,是基础款中的基础款。

一方水土,一方植物。南方不稀罕,北方却总是在室内将鹅掌藤做养眼的观赏植物,皮实,耐阴。

所以上个月在京城的户外见到了胡同中一大排鹅掌藤的时候,大喜。恰又是雨后,革质的叶子被洗刷得亮亮的,还带着雨滴。几分钟的小路走了快半小时,几乎是每一株都拍了。

鹅掌藤的叶片是掌状复叶,一片上有小叶七到九个。倒卵状长圆形的小叶在叶柄基部围绕着,如一个张开的手指。

给它命名的人觉得叶子酷似鹅掌,给它起了这个形象的名字。

其实,俯视叶子,也特别像一把把撑开的小伞。

尤其是处于不同生长状态的叶子,颜色和大小都有区别。

高低错落,组合搭配起来,一朵朵,仿佛叶上花。

关于鹅掌藤,人们还有一个误解。

名字中明明带个“藤”,为什么见到的都是小灌木?

其实,这是人们总是在它发展成藤之前修剪的缘故,如果放任它自由生长,它是可以长成藤的。

冬天的时候,我在云南也见过鹅掌藤开花,伞形的花序,白绿色,一嘟噜一嘟噜的,特别招蜜蜂。

今天这篇就不放花了,好好赏叶,养养眼。

(鹅掌藤,Schefflera arboricola,五加科南鹅掌柴属藤状灌木)

此际秋花

烟管头草,终于露出峥嵘了。

陕西卫矛,到了一年中它的颜值巅峰。

看木通马兜铃如何一步步设下陷阱。

拍到了北马兜铃的果实,可以写写它了。

终于见到了有柄石韦。

小花扁担杆上紧握的小拳。

晚秋,溪边的豆瓣菜,还绿油油的。

植物的内卷。

那些秋日暖阳下的小精彩。

龙神木缀化,非无名之辈。

吹雪柱,它一定很暖和。

垂枝绿珊瑚,颠覆了我对仙人掌科的固有印象。

麦秆菊,请问这是工艺品,还是鲜花?

中国植物,很高兴认识你。

姬凤梨,小水杯还是小海星。

这小紫是如何保持得体与优雅的。

阿尔泰狗娃花,小名阿狗。

狗娃,狗娃,狗娃花来了。

千岁兰,一生只有两片叶。

桫椤,那传说中能长成大树的蕨。

看到铁甲秋海棠,仿佛能听到鼓角连营。

篦苞风毛菊上的小篦子。

紫苞雪莲,有美好后缀的一种风毛菊。

路边都是青玉珠子。

过节之后来点清淡的,比如蓝花矢车菊与棕矢车菊。

菊有黄华,小甘菊。

从见到小红菊的叶子开始,就一直等着它开花。

假贝母,哪假了。

秋日红玛瑙。

秋天的园林,怎么能少了平枝栒子。

水边的红秋葵,热情如火。

璀璨 · 大丽花。

山谷中的烟管蓟和被困住的块蓟。

猫儿菊,做我的猫。

菊芋与赛菊芋,总想到赛金花。

白桦,树树秋声。

我的太阳。

草原上就看见一小株鹤虱,还在秋风中开花。

鬓边不是海棠红,是蓖麻。

白桦林下的黄、粉、红。

五彩苏,有泼墨艺术感的叶子。

中秋 · 泰迪熊与月见草。

一路看见这三样秋菊,就知道,家乡不远了。

黄瓜菜,现在换了个尴尬的学名——黄瓜假还阳参。

谁不想打造一个专属的植物花园,治愈自己呢 | 阳光文末送书。

北京铁角蕨的故事。

银粉背蕨有漂亮的背影。

角蒿、松蒿与地黄,今天的主角是松蒿。

我香囊里的苍术长这样。

兰亭的鳢肠。

中华秋海棠,一丛浅淡一丛浓。

野韭,家韭,看气质有差吗?

雾灵韭,韭类颜值天花板。

长梗韭的小味道。

一菵飞烟空。

三个铁线莲。

有一种红,叫地榆红。

如果葎草是隐秘的锋芒,那蝎子草就是明晃晃的凶猛了。

竹叶子,一点不像竹子叶。

露草色的蝴蝶,鸭跖草的姿态。

一眼瞥见传说中的绵枣儿。

山野葎草。

乖乖的芹叶铁线莲,也叫断肠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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