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的借势布局,逆向思维做营销1年等于10年

遇难成祥,也是一种策略!

《天道》这部高能量的电视剧,太多东西可以让我们学习了。

”借势“布局就是最重要的之一,

丁元英能把贫穷的扶贫村变为商业神话,

除了使用他那高人的高维意识思维外

还有强大的借势布局。

当然,高维意识思维是前提,然后才是重要的“借势”布局思维,

两者结合使用就会出高效。

丁元英用与常人颠倒的高维意识思维,

倒行逆施,对人性的通透了解,

对文化属性透彻分析等等,

还用超低成本借了很多强大的“势”,

包括资金、品牌形象、人脉、营销、渠道、法律、宣传等等。

他特别是“借”了林雨峰的乐圣公司和两年一届的北京音响展示会的“势”,

其中这“北京展示会”是整个商业最最关键的“爆破点”,

一切布局都是围绕这个“爆破点”而用逆向思维展开层层深入布局,

借势并一切为他所用。

一、整体的大布局,就在丁元英这句话中。

丁元英说:

“乐圣是因为矛的锐利而无需用盾,

我这儿是既无矛可攻也无盾可守,

就只能“借”用乐圣的矛了。

我想,

在北京摆摊儿,用柏林、伦敦、巴黎

三个城市当托儿,(借4个“首都”之市,树立高质量、高价值的形象)

让斯雷克公司当打手,让法院、媒体起哄,

让伯爵电子公司落井投石,

从乐圣碗里化点源是有可能的,

核心在一个小聪明上,小聪明的文章做好了,

就能诱导乐圣公司的大聪明,

而潜伏在小聪明其中的,是大智若愚。”

二、通过“对比策略”借势,展示高性价比:43万元的2%的缺陷

在格律诗音箱摆位的另一侧,

与之做比较的是丁元英的那套价值 40 多万元的欧美名牌音响。(借势营销)

阿尔纳分体 CD 机上面立着一块横板,

上面写道

——或许您对阿尔纳与 KTA47 的价格有所耳闻,

格律诗音箱的音响配置在音质上当然不如阿尔纳与 KTA47 的组合,

音质至少有2%的差距,

而价格更有 2150%的差距。

如果您为了追求完美而不惜多支付 43万元,

我宁肯忍受 2%的缺陷而拿 43万元去买房子。

三、借势“展示会”,用惊异的促销文案(低价格、0风险承诺、保质量)。

关于格律诗一号双组分音箱平价销售的公告

藉北京国际音响展示会音响经销商与音响爱好者云集之际,

本公司决定平价销售格律诗一号双组分音箱,

公司批发价由原来的 7600 元降价至 3400 元,

降价幅度 55.26%。

全国统一建议零售价由原来的11600 元降价至 3900 元,

降价幅度 66.37%。

每个城市限售一家音响店,

每家音响店限售 25 对音箱,

500 对音箱售完为止。

本公司对格律诗一号音箱的价格调整

仅限于中国大陆地区,不包括西欧地区。

格律诗音箱品质承诺:

一、格律诗公司只生产此一款式、

一版本音箱,没有第二种款式和第二种版本。

二、此平价销售的格律诗音箱

与西欧销售的格律诗音箱品质完全一致,

如有任何差别,

本公司将以零售价 3900 元的十倍给予惩罚性赔偿。

特此公告

北京格律诗音响有限公司

1998 年 5 月 16 日

四、借“量大成势”的策略:先舍后得,占领市场

冯世杰问:“丁哥,那咱们还剩下多少利润?”

丁元英答道:“一对音箱赚 110 元,还剩 3.2%的利润。”

冯世杰问:“3.2%的利润,还没有银行的利息高,这生意往后还怎么做?”

丁元英说:

“银行是年息,而公司的资本效益不仅取决于利润率,

同时还取决于资本周转频率。

眼下即使公司在音箱上是零利润,

只要王庙村农民挣到了加工费,

就有意义。

事实是音响机架养着公司,

为了音箱将来有挣钱的可能,

现在就得撕开个口子。”

叶晓明问:“为什么要这样做?要达到什么目的?”

丁元英回答:

“不这样做音箱卖不出去,

不足以昭示格律诗音箱的低成本、高质量。”

叶晓明说:“我同意降价,但是不同意降到挑起争端的程度。”

丁元英说:

“不降到这个程度就不足以销售一空,

不销售一空就不足以'成势’。”

500对音响不到一天全部销售完,量大“成势”。

爆破点中的引爆就在此“成势”上,站在“成势”的角度来思考如何布局借势,用不到1年的努力等于别人的10年之功。

五:让法律做免费宣传,以祸成福

由于上面的操作,格律诗给乐圣告上法庭。理由是怀疑他们的低成本不科学,违反不正当竞争法。
律师说:“刚才农户说到城里干活连工钱都不给,还不如这样。我们不否认社会上有这种现象,但这并不表示因为彼更违法而使此就合法。客观存在与法律允许是两个概念,社会上违法犯罪每天都在发生,不等于因为存在就可以允许存在。由于诸多方面的原因,农民兄弟缺乏对复杂事物核心规律的判断以及自我维权意识,我们可以理解,也感到很痛心。如果没有格律诗公司的组织策划和资金支持,就没有王庙村这些专门针对格律诗公司产品生产的个体工商户。如果没有公司的订单,这些个体工商户就无法生存。格律诗公司实际上是以市场经济的方式达到行政管理的目的,因为农户没有选择,本质上还是隶属关系。”
肖亚文反驳道:“市场经济的依存关系不等于资产权利的隶属关系,如果对方律师认为两者属性等同,请你拿出法律依据。扶贫不是给予,不是慈善,是向农民输入一种市场经济的生存观念,建立市场经济的生存方式,丁元英先生正是基于这样的考虑才从产权的根本上让农户独立。王庙村穷是客观条件,过去几十年输血式的扶贫为什么越扶越贫?就是因为农民在等救世主。丁先生用产权独立的方式告诉农户,从来就没有救世主,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只能靠农民自己。转变了观念的农户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这正是我们党一惯倡导的艰苦奋斗的光荣传统。”
律师不假思索地说:“反对!过去是给党干,现在是给自己干。”
肖亚文立刻对审判长说:“反对!审判长,我认为原告代理律师不可以把党的利益与贫困农民的利益相对立。”
审判长立刻说道:“反对有效,法庭提请原告律师注意自己的言辞。”
律师懊悔自己犯了一个不高明的错误,只得再次歉意地说:“对不起,口误,我收回刚才的那句话。”
肖亚文说:“原告律师出于推定格律诗公司不正当竞争的需要而无视事实主观认定公司与农户是隶属关系,已经背离了以事实为根据的法律原则。如果原告认为王庙村个体工商户的生产方式构成了不正当竞争,第一要拿出法律依据,第二要明确起诉对象。”
律师说:“贵公司从1997年拿到乐圣旗舰套件到1998年一直在生产,却没有一对音箱进入市场,全部集中在音响博览会一次低价售出,其用心路人皆知。贵公司把低成本的好处过滤走了,把不是人的境遇和违法的麻烦留给农民了,这就是贵公司所谓的扶贫?可悲的是,贵公司拿到了好处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
肖亚文说:“本公司无意昭示扶贫的意图,原告律师指责本公司是剥削榨取,那么请你告诉我什么才是真正的扶贫?我向你忏悔,向你学习。”    什么才是真正的扶贫?这个问题一下子把律师给问住了。
阎希成身为深圳明华律师事务所所长,也是事务所的首席律师。在此案最初的诉讼计划里他本来没有参加,只是案情发生了逆转之后他才决定介入这个案子。从开庭到现在他一直没有发言,冷静观察分析庭审变化。他注意到肖亚文一直紧紧抓住“法律依据”这个法律空白的法宝,如此无休止地争辩下去将对原告的主张越来越不利,反而会成了格律诗公司扶贫善举的义务宣传员。庭审进行到这个程度,他觉得是该他说话的时候了。
他向正欲开口的蒋律师做了一个阻拦的手势,从容地站起来,说道:“审判长,各位法官,坦率地说,我作为一名律师从接到这个案子就没敢对胜诉抱有幻想,首先是因为法律的空白,中国的法律还没有哪项条款能触及到生产阶段的不正当竞争。其次是因为起诉对象的空白,真正的被告应该是格律诗事件的幕后策划人丁元英先生,而我们这位丁先生恰恰不具备诉讼主体的条件。所以,我们无法从法律真实的角度去证明王庙村农户与格律诗公司的隶属关系,即使证明了隶属关系,也没有法律依据证明不正当竞争。”
阎律师的话引起了旁听区的一阵骚动,有人相互低声议论,有人嘴里不自觉地发出啧啧的叹息声,记者的照相机纷纷对准肖亚文噼里啪啦一阵拍照,似乎审判已经有结论了,肖亚文作为可能胜诉的被告当事人无疑代表了太多的法律与道义欲说不能的思考。

格律诗的胜诉,引起了媒体的讨论,做了一大波免费宣传。让濒临破产的格律诗一举翻身。

用文化的角度去审视《天道》中所发生的一切。

自始至终认为,只有文化的角度,最接近于事实真相。

可是我们的文化是什么样的文化,是强势的,强者文化,还是弱势的,祈求救主的文化。

众生甚至在没有弄清楚,自己是具有什么样文化的时候,就立马给自己占了一个场。

符合众生好恶的观点就是对的。任何观点都没有办法出离出众生自己的立场。

1

林雨峰为什么非要见丁元英一面?

那是他最后一根活命的稻草。

一场看似你死我活的官司,一场看似已经胜算在握的诉讼结果。

求和,是叶冯刘三人,误打误撞给,林雨峰释放了一个危险的信号。

林雨峰曾经这样评价过丁元英:“10万,买根棒棒糖合适了,丁先生也不嫌寒碜。”。

去乐圣公司的求和之行,是在叶冯刘鼓动,胁迫,卖惨的因素下,欧阳雪被迫瞒着丁元英,答应了他们三人关于求和的诉求。

这样的行为本身并没有什么错与对的结果。

但恰恰因为这样的行为,导致了如是因果。

规律如来,不容思议,谁戒埋谁。

求和,也让林雨峰误判了他败诉的风险和结局是什么。

基于这样的想法,他才会找了一帮记者,借格律诗公司求和的机会,作作秀。

经过一番恼羞成怒的谈判之后,欧阳雪反客为主的反问了林雨峰一句话:如果你们败诉了,那么现在的谈判对你们就有价值。

林雨峰说,如果公理都不在了,我就从这跳下去。

他的公理是什么?是人做出来的公理。

是违背客观规律的公理。

基于这种文化认识的公理,林雨峰注定是输了。

2

林雨峰是一个怕输的人吗?

不是,他的怕是自己丢人现眼在大众面前。

林雨峰从开始的大将之风逐渐变成了一个怨妇般的心理转换,让我作为一个读者,我都感觉大惊失色。

从最初的对格律诗公司的前景误判,对诉讼前景的胜算在握。

林雨峰说的每一句话都铿锵有力,对未来就有着美好的展望,对格律诗公司有着不置于死地,不罢休的江湖狠劲。

那时候的林雨峰,我始终认为,即便官司输了,林雨峰还能东山再起。

文化的背后,便是试错的因果。没有哪个众生,是真理真相的文化。

上帝的肉身地狱,释迦牟尼菩提树下成道,都是对文化的一种拷问和思量。

错并不可怕,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林雨峰的失败是基于文化上的失败,并非他个人能力的失败。

但,从知道乐圣公司败诉已成定局的时候,林雨峰的整个心态发生了变化。

此时,他极力让自己扮演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再一次审视乐圣与格律诗的这场你死我活的诉讼后。

却得出了之前完全截然不同的结果和评判。

败诉已经成定局。

林雨峰,已经证到了心之地狱的苦。

这不是一场旗鼓相当的商业恶斗,是一场居高临下的,得救之道的杀戮。

谁犯戒埋谁,连苦都没有地方诉。

3

如果林雨峰不见丁元英,

最后一面,或许他不会死。

林雨峰见丁元英的时间点很微妙。

乐圣公司的败诉已经成定局,但是他还是一直等到法庭上,你死我活的辩论下,乐圣公司已经几乎毫无胜算的结果下,林雨峰才动身去找丁元英见一面。

肖亚文在法庭上紧紧抓住法律依据这个法宝,把乐圣公司逼得无话可说。

逼的乐圣公司的律师,把话题转向了丁元英。一个跟本案有着莫大关系,但在客观法律上找不到半点证据,他是与本案有关的人。

林雨峰为什么一直等待诉讼结果的最后呈现?

他为什么不提前去找丁元英,问个明白问个所以然。

假如官司侥幸赢了,他还会去找丁元英吗?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自己立场里面有自己的观点,有自己的好恶,有自己的利益。

林雨峰一直在期待着神话的出现。

如果官司赢了,他可以体面地去找丁元英好好的羞辱他一番。

官司如果输了,去见丁元英,便是另外一种心态和目的了。

逆向思维

电视剧《天道》里面只有一个主导的思维模式,所谓高人的那种思维方式,点透了就会发现你也完全可以拥有这种思维方式:

用两个字说:颠倒

用三个字说,果导因

用四个字说,倒行逆施

用五个字说,多米诺布局

丁元英就是运用的结局思考方式,逆向推演,完成布局,最后按照以终为始,按顺序执行,对中间的人,事,物留一定的变量,就会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运行。

布局的格局

丁元英操盘私募基金,不到一年,就从股市当中卷走两个亿,而他之所以收手的原因,是基于民族、国家的立场,基于强者对弱者的关怀立场。

丁元英布局王庙村扶贫,从一开始就知道这肯定是个错误。

因为这可能带来两个问题,一,杀富济贫是不是破坏性开采市场资源;二,让井底的人扒着井沿看了一眼,是不是会让其患上精神绝症。

而丁元英做这一切的初衷,是送给芮小丹的一个礼物,而这个礼物,就是关于文化属性、关于得救之道的讨论。

当丁元英和韩楚风到五台山去,问道智玄大师,智玄大师对丁元英所做的一切,评价为4个字:大爱不爱

《道德经》里有言,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爱人的最高境界,是告诉他真实的世界,告诉他天道规律。

所以,大爱看似不爱,但却是真正的大爱。

以道御术,这是丁元英的格局。

以术制术,这是俗人的行事方法。

但正如丁元英所说的,做任何的事,要掌握一个规律,就是:

有道无术,术尚可求,有术无道,止于术。

凡事先求道再求术,这就是大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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