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大瘟疫》:每一次疾病肆虐人间都是为了证明世界共同体
写在卷首:
2020年突如其来的一场新冠病毒在短短几个月间迅速横扫世界几大洲,美国目前已经超过了160万人感染,俄罗斯、巴西、西班牙、英国、意大利、法国、德国等等十余国均已经突破了十万大关。中国由于政府及时管控,民众积极配合,疫情目前已经得到控制,接近尾声。
世界卫生组织将一些由强烈的致病性物质,如细菌、病毒引起的传染病定义为瘟疫。这些潜藏在自然界黑暗角落里的神秘病菌就像在暗处窥探人类的巨兽,过一段时间就会突然跳出来,现身于人类的大都市,导致成千上万人感染甚至死去。病毒的突然到来一时间会导致社会恐慌,甚至会引发一连串的社会危机。
《人类大瘟疫》是英国的马克.霍尼斯鲍姆所著,他是英国城市大学讲师,主要研究的方向为医学史。本书对一个世纪以来的全球流行病进行了回顾和分析,通过抽丝剥茧的探案写法,揭示了“微生物猎手”是如何找到病原体和传播途径的。霍尼斯鲍姆对传染病书写有着自己的特色,在追求冲突的喜剧效果,刻画个人与社会危机的同时,重视捕获历史的细节。
1.自然界是万物共生的,所以病毒的存在也是一个常态,它们大部分时候和人类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它们就像苍耳一样,静静的等待着,蓄势待发,只要有移动的生物经过,就会牢牢的粘附上去。
病毒就跟寄生虫一样,它需要有生命的宿主才能生存繁衍,所以无论是人类还是动物,都是它们寄生的对象。从实际情况出发,它们最容易猎取的对象当然是动物,因为病毒滋生的地方一般都是阴暗潮湿,卫生极差,而这些地方是动物经常光顾的地方,和人类本来是不沾边的。
它们原本只能偏安一隅,或者寄附在一些动物的身上,和人类相安无事。但是人类有时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和口腹欲,去砍伐森林,去猎捕动物,让这些病毒无处安身,它们只能学会适应,由动物身上转移到人类身上,并且为了生存,它们需要大肆繁衍、传播,这时的它们就如同冲破黑暗禁锢的怪兽,对人类的身体肆意攻击,大肆破坏。
说到底,是我们人类自己给予病毒袭击我们的机会,人类自己“引毒入室”,自己“引的毒只能自己承受”。
然而人类很多时候记疼不记打,病毒肆虐的时候,人人自危,病毒一走,就忘记了曾经遭受的伤害,曾经的心惊胆战,又开始高歌猛进,肆意妄为。
2.回顾一个世纪以来肆虐人间的病毒瘟疫,发现它们传染的速度、范围和人类的文化习俗以及发展进程有着分割不开的联系。
每个国家有着各自的民族风俗习惯,这些习惯都离不开人群的聚集,这就给病毒传染带来了极大的便利。
我们中国的春节是一年一度最隆重的节日,这个时候人们无论身在哪里,从事什么样的工作,只要有可能,都会赶回家和家人团聚。所以今年身在武汉的人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才会一下子走出500万人,并且奔向祖国各地与家人团聚。而且因为现代人平时重于工作的原因,近些年中国人还有春节期间聚餐、婚嫁、过生日办酒席的习惯,亲朋好友,少则十几人,多则几十人,聚集一起,热热闹闹。所以,才会产生“聚集性疫情”这个新名词。
还有西方一些国家的民众信奉天主教,天主教的传统是人死亡后要举办守灵会,参加守灵会的亲友需要绕着敞开的棺材,并且亲吻死者以表达哀思。所以在1924年的洛杉矶鼠疫爆发初始,一位病人和他的女儿先后死亡,来参加他们守灵会的亲友在几天后陆续发病,造成了33人染病,31人死亡,以至于这个举办守灵会的房子日后被称为“死亡之屋”,但是一切并未停止,守灵会还在继续举办,参与者继续感染……
交通工具的改良和发明给人们出行带来极大便利的同时,也给病毒传播带来了便利。
1918年的西班牙大流感,因病人发病时全身出现紫甘蓝色,所以又称蓝死病,在全世界范围内造成了约5000万人死亡,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死亡人数的5倍。由于那时候通信设备没有这么发达,而且正处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所以这个病毒到底从何时开始其实没有人知道,从哪里开始也没人知道,这中间大概持续了两三年,直到它突然席卷了一座大型军营才引起了各国的注意和重视。
随后的1924年洛杉矶爆发了鼠疫、1930年马里兰州的鹦鹉热、1976年费城的军团病、1980年美国、非洲的艾滋病、2002年的非典、2013年的埃博拉等等,随着交通工具越来越便捷,世界性贸易越来越普及,病毒传染也越来越快捷,它们可以随着被感染的人搭乘飞机,几个小时从地球这面传到那一面,从这个国家跑到那个国家。
同时,城市的快速发展使得楼房盖得越来越高,人口越来越密集,超市、菜场、饭店、宾馆浴室等等也成了传染的高发空间。
3.在全球联动的今天,当病毒来临时,没有哪一个国家、哪一个人可以说自己是安全的。所以最重要的是资源共享,联手抗击。
2019年底新冠病毒来袭,中国政府第一时间予以透明化公示,并且分享研究的成果、数据,给全国、全世界的抗疫提供了第一手资料,为抗击、控制疫情做出了最大的贡献。
而在1924年的洛杉矶,商人们正将洛杉矶标榜为一座清洁卫生的养老城市,没有人想把这座骄傲的明日之城跟鼠疫联系起来,所以,当鼠疫来临时,当局试图维持一种假象,宣称当下爆发的不过是“恶性肺炎”,但在洛杉矶之外的报纸则在不断的报道关于鼠疫的问题。出现这样的情况,反映了美国东西海岸商业精英之间的竞争,还有对瘟疫是否会造成经济影响的商业考量。正因为这样的遮掩、推诿才造成了本来可以迅速控制的疫情进行了大面积扩散。
同样的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西班牙流感肆虐,一艘从纽约出发的巨大运输船“利维坦号”上爆发了疫情,造成了2000名士兵感染,80人死亡,但是负责公共卫生的官员却串通一气,隐瞒真相,夸大流感对德军的影响,对“利维坦号”上美军的遭遇则轻描淡写。这使得病毒通过返航的运兵船与商船上的船员和乘客的身体,一步步的跨越大洋,逼近了美国海岸,士兵不再是死神的唯一目标了。
每一次病毒来袭,人类总是手忙脚乱,惊慌失措,因为它们总能繁衍出新的病毒,或者是穿上新的外衣,
人们在面对未知的事物时总是害怕的,就像一场战役一样,在没有知己知彼的情况下,内心总是不安的。
所以,当一种病毒出现时,研究它的属性,基因序列等就尤为重要,找到它的弱点和命门才能对症下药,这里更凸显了资源共享的重要性。
都说人多力量大,全世界的科学家、医学专家一起研究、分析肯定比一个科学家单打独斗要快得多。
写在卷尾:
病毒是人类共同的敌人,当它席卷人间时,我们要做的是同心同力,共同抗疫,不是互相推诿,制造民族矛盾,国家对立、种族仇视等等。媒体的导向尤为重要,不能为了吸引眼球去歪曲事实,以地域污名化等等,制造商们不能为了利益去造谣、夸大疫情,造成民众恐慌,不能无中生有的夸大某种药品的疗效、物品的防护功能,一切要以事实为依据,以抗击、消灭病毒为目标。
在病毒面前,人类真的是同呼吸、共命运,真正的体现了人类共同体这个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