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風,千尋。
国风何来?
从锦心绣口的诗词大会,到衣冠执礼的汉服华裳;小到一枚精巧的梅花酥、茶席上雅致的汝窑品杯;大到大唐华美的宫城苑囿、两宋雅致的馆阁精舍、江南精巧的山水园林,华夏风雅再起涟漪,从几时起,流水前倩影汉服衣袂翩翩,曲调里五十弦再谱华章,一场初雪,故宫之美便刷爆朋友圈……美轮美奂的古风经典,已成为时下审美的重要趋势。
国潮盛行的背后,正是这片土地上的文化回归。我们懂得历史的美,如唐朝的华贵大气,如宋人的素雅端庄,如明清的柔美细致……华夏文明长达数千年,而中国传统生活之美,如衣、食、住、行,历经了无数的演变和传承。
国风之美,又岂止一面。
以人居为鉴,它或是唐时的长安宫苑,或是宋时的雅致庭院,或是明清时,山水流连的园林……它的每一种样子,都令人们心笙摇曳,它像一曲曲传唱已久的歌谣,它在唐诗宋词的气韵里,也在亭台楼阁的呼应中。
我们向往宋代的风雅,每言及宋代,必令无数文人为之着迷。
宋人吴自牧在其笔记《梦粱录》记载:“焚香点茶,挂画插花,四般闲事,不宜累家”,点出了宋代文人雅致生活的“四事”,它贯穿了人们的嗅觉、味觉、触觉与视觉。此外还有抚琴、弈棋、听风、饮酒、观瀑、采菊、侯月等诸般风雅之事。
宋人的风雅即日常,我们可以从宋画中窥见一斑,如北宋李成的《晴峦萧寺图》、李嵩的《听阮图》、夏圭的《雪堂客话图》等,宋人的风雅,深入到骨子里。
宋代的文人阶层,一直引领着时代的风尚,西园雅集便是最好的例证。
西园是北宋驸马都尉王诜的宅第花园。宋神宗元丰初,王诜曾邀苏轼、苏辙、黄庭坚、米芾、秦观、李公麟、以及圆通大师等十六位顶级名士在此游园聚会。饮酒作赋,书画在案,那场千年之前的雅集,成为宋式风雅的典范。
当宋代文人雅集成为风尚,文人雅客们也将山水搬进了园林。而千年之后,融创西南用三年时间,完成了一份宋画的建筑美学笔记,用细节还原人们心心念念的宋式理想生活。
宋徽宗设计的艮岳,可谓是“括天下之美,藏古今之胜”。
艮岳突破秦汉以来宫苑“一池三山”的规范,具有浓厚的文人园林色彩,园林中加入诗情画意,以典型、概括的山水创作为主题,代表了北宋园林艺术的最高水平,更是中国园林史上一大转折。天子造园,气质非凡,宋徽宗以至高的审美,将落墨在艮岳的一木一石之中,如今斯园不再,但我们仍可从花石纲的遗物——冠云峰中遥想艮岳之状。
宋人的庭院和园林,永远地留在了宋画之中。
运石巧造,可以观山;小园花径,可以通幽;凿池理水、可以听泉;高台筑亭,可以揽胜。或是临水池馆,或是山居林泉,或是乡野独墅,无论哪一种形式,都是古人对雅致的摹写,他们于一庭一院之中,或独乐栖闲,或雅集侍宴,这样的雅居幽趣,足以垂范后世。长桥卧波,烟水渺渺,宋人的庭院和园林,大概也和传世的宋词一样,充满了韵律、节奏、风雅。
“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从大量的宋画中我们可以见出,宋人追求“丘园养素,泉石啸傲,渔樵隐逸”的生活。一方院落之中,三面环景,人被自然包围,既有精神空间,也喜亲近自然。
最美的风景就藏在庭院之中,长乐雅颂的庭院极尽宋人之美。院中或是几丛修竹,一颗芭蕉,还有半亩方池,周围遍植奇花异草,晴时可赏日光,雨时可听蕉声。一年四季,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一方庭院,让生活遥接宋人的诗文风雅。
中国人喜欢山水,这和我们的追求天人合一的哲学密不可分。明清时期,文人园林作为两宋的传承而继续发展,达到了极盛之局面。园林的兴起与发展,反映人们在远离自然的城市生活中,对自然的怀恋与向往,是心理上的补充和精神上的需要与追求,园林正是文人心中对山水的寄托。明代文震亨于《长物志》中说:“居山水间者为上,村居次之,郊居又次之。”山水园林,便是中国人心中的桃花源。
叠山理水,栽花种草,造园是中国人对生活最高的致意,它是一门综合的艺术。一块石头就代表一座山,一汪池水就代表着一条河,芥子须弥,以小见大。
那是一种“虽由人作,宛自天开”之感,人们在有限的院落空间里,收纳无限的桃源世界。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之中,风雅即是日常,重庆桃花源以诗意成全世人的理想,在一方院子里,有四水归堂,满庭生花,四季皆闲雅。
院子,是中国人最为独特的物质空间,它藏着我们心中温软的回忆,如庭前雪,似瓦上霜。当我们住进院子里,便能感受那份唐诗宋词的诗意,在小小的一方院子里,听鸟鸣叫,听风拂叶,晨起有日光,夕阴着暮色,有山可望,有水可听,胸中有丘壑,眼里存山河,一方天地,宛如桃源。建筑的屋檐四面围合,院外是喧闹的都市,院内却是静谧的此间。
中国人天人合一的理念,在四水归堂中得以实现。四面合围的墙檐,使天、地、建筑在空间中融为一体,中间的天井,总能看到高阔的青天。另一方面,天井和“财禄”相关,四水归堂使雨水从四面流入天井,寓意水聚天心,也象征着居家为福地所在,可以“聚水、聚财、聚福气”!
园林可居,其间有雅。错落在建筑之中的庭院、方塘、小桥、流水、竹石……点缀着栖居空间,而园居之雅,莫过于移步换景,花窗不仅是园林的眼睛,更是心中的画境。园林中的窗景延续了先人的营造手法,一幅幅静美的花窗,使居室内外发生了交流,同时也扩大了居室的艺术空间,移步换景,心生画卷,窗户在无形之中,打通了人与自然的隔膜。一檐一角,一窗一画,取用在我,四季风雅。
古人说:“笔墨当随时代”,营造也当随时代。对于国潮下的城市人居而言,它可以有不同的形式,融入当下的生活,让人直抵这片土地上的精神内核。
唐代审美大气华丽,在千百年后依然为人神往。“皇灵帝气瑞弥空,片片祥云处处宫”,这便是长安城的风华。它可以是极乐之宴,也可以是长街崇光;对于生活在当下的我们来说,若能与太白斗酒诗百篇,共揽杯中明月,依然是一场值得向往的大梦。
昆明 融创九雲府 意境图
若有一方居所 ,取大明宫之形、融九成宫之意、化曲水流觞之境,以唐风意蕴为蓝本,以诗画辋川为意象,再现唐之园林意境、建筑风骨、诗文气概,那我们将可以更近的距离,感受盛唐的雍容华美。
好的建筑是长出来的,它根植于当地的文化肌理。蜀中雷畅故居“园有池,广荫数亩,积乱石为阜,建月到亭、香光阁于其上,香林梅坞,极幽丽之观。”成都国宾雅集汲取了雷畅故居之精髓。这座距今近400年历史的建筑,为建造者提供了灵感,也推开了一扇川西风格蜀风建筑的探索之门。
一座山、一条江、一间观、一席蜀锦......锦官城里的悠闲与优雅,造就了成都特有的生活方式。薄封檐、错坡峰、穿斗墙、小青瓦……当传统生活情怀,融入于城市空间,便幻化为“梦回老成都”的磁吸力,让心心念念“那些年真美好”的四川人,又多了一个精神皈依之处。
《诗经》分为《风》《雅》《颂》三部分,《风》即十五国风,国风一词正是源自于此。随着文化自信的回归,我们谈论国风,更多的是追寻那已经遗落在时间幕帷中的风雅、高洁、辉煌或烟火……
由于时空的转变,我们无法再用同一个语言去追述昔日的环境,但我们可以从无数的诗文字画中,攫取历史的片段,如唐诗、宋画、明清园林、地方文化,我们需要用全新的眼光去触摸文化背后的肌理,找到我们与生俱来的呼吸,让积累千年的古朴,再度风华正茂。
我们崇古,却更明白,精神的革新和当下的契合,才是至关重要的。
城市中的生活居所,它应是顺着文化之源和时代潮流而生长的美。如何让它涤去厚重的尘埃,换一段再世新生?
美好城市的共建者已经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结合不同的自然环境、地域文脉、当地人的生活方式所不断进行的研究和创新。向内求索,向外探寻,在文明中汲取文化精髓,在经典中重构当下人居。
我们坚信,国风千面里,终有一处是你满心欢喜的模样,它如长乐雅颂的宋式雅居,如桃花源中的那方园林,如你熟谙的盛唐九雲府,或是蜀风大院国宾雅集……它们穿越千年,百转千回焕然新生,为盛世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