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兰丨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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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的时候,很喜欢读书。可我买不起书,只能借书。看到街上有图书馆,不由自主地光顾,有时候买回一两本。
我的姥爷家有好多书,我有五个舅舅。每次读到不懂的字,就去问舅舅。
一次,我到同村小伙伴家玩,见她家有一本《薛仁贵征东》,就想借回家,我的朋友没有同意,我只好在她家读。
她父亲正生病,怕吵到他父亲,我和她在她家羊圈里玩耍,就这样,我在她家的羊圈里读了大半天书。当时的养圈很大,多数在向阳的西面,时是冬天,我就靠在羊圈的土墙上,直到阳光照射不进羊圈里,肚子也开始咕咕叫了,才想起回家。她母亲看到我读书这样认真,就执意留我吃了饭。
还有一次,我借到了一本周立波的《暴风骤雨》,为了定期归还,晚上我爬在炕上,就着昏暗的灯光,一直读到东方发白才读完。
上初中时,我们下午有课余活动时间,同学们都热衷于各项游戏,我却显得形单影只,除了打打篮球,大多数的时间就是一个人坐在角落里读书。我喜欢搜集各种小人书,并视之若宝,久而久之,我的作文水平也渐渐提高了。
高中时,我们有一趟习作课,上课的第一件事,就是老师在课堂上读上次写得最好同学的作文,我的也能选个范文。
我们的班主任是胡老师,有一次把我叫到他宿舍,通告要到我家去探访。我看到他房间里有个大书架,上面摆满了很多书,其中就有《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等世界名著。我的目光久久地盯着那些书,好长时间没有移开。我老老实实回答,不愿意老师家访。胡老师也就没有到过我家。
后给父亲说了这事,父亲大笑,说我痴傻,并指导以后不能这样自作主张,我牢记于心。至今想起来,仍有面红耳赤之感,我感觉自己就是个愚钝之人。
临走时,我还不忘鼓足勇气厚颜借他的书,胡老师从他书架上拿了一本俄国文学家列夫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给了我。从那以后我还跟他借了好几回书,看完立刻归还。
看了这些书,我受益匪浅。我崇拜托尔斯泰,幻想着自己能当个文学家,写出不凡的巨著。并写一些文字,试着投稿。不过都是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这样几次,我的文学梦随之破灭,理想也就灰飞烟灭了。
前些天,我在楼下的院子里闲坐,有个熟人走过来,她知道我晒了两片豆腐块。便问稿费的事,我如实回答。不料她竟十分惊吓:不挣钱,见不了世面,写那东西有什么用。我听了很是诧异,好像当头浇了一盆凉水。也很伤心和愤慨,我不是作家,诗人,偶尔写写,抒怀压抑已久的情愫,有什么错?和他人有关吗?想想,还是决定缄口不言,隔行如隔山,和一个不懂文学的人据理力争,简直是对牛弹琴。
是的,写作之人可谓恒河沙数,青芳百世的也许是车载斗量。当今社会,物质泛滥,貌似祥和的人际关系,或许少了一点质朴和清平。
人们迷恋于那些搞怪的娱乐节目,沉溺于虚构的肥皂剧,显然成了大众的口味。越来越多的人离不开手机,链接,聊天,晒朋友圈,宛若成了社会的时尚化。名著和一些好作品不再受到吹捧和迎合,这些只是成了文人的嗜好,假如一个人抱着本书在那里看,或许会被看作是个怪异之人吧。
说不定那位朋友只是口无遮拦,说说而已,但是这种轻视文学的人,实在让人可气。兴趣决定理想,至少我这样认为,如果一个人的理想无缘遭受他人指责,想想谁的心里都不会痛快。心态强一点的,也只能用“走自己的路,让他人去说”这句话来自慰。
这样想着,看看窗外,夜已经很深了。
作 者 简 介
幽兰,原名宋亚兰,青海省民和县中川乡宋家人,土族。现居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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