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亮、金久红:安次县治未迁崧州城考

永定河曾有“小黄河”、“浑河”、“无定河”之称,清康熙三十七年(公元1698)整修河道后,赐名“永定河”,沿用至今。永定河自北京西山经卢沟桥南下,流经河北省廊坊市固安、永清、安次、霸州等县,从天津汇入海河。自隋唐以来,因其河道往来迁移不定,[1]水患连年频发,因而京南各县深受其害。安次县治[2]就因水患屡屡逼迫,不得不多次迁移。由于明清以前地方志或简略或缺失,明清时期在县志编撰和存留等方面又存在诸多问题,造成了今人对安次县城曾迁址崧州城的误识。

一. 安次县沿革及迁徙概况

据《汉书·地理志》载,安次县始设于西汉初年,属渤海郡。县治位于今廊坊市西外环的古县村,[3]经后汉、魏晋、北朝至隋,一直沿袭近800年左右。在此期间,永定河一直经由北京城向东入北运河出海,“东汉至隋,永定河已移至北京城南,即由石景山南下到卢沟桥附近再向东,经马家堡和南苑之间,东南流经凉水河入北运河。”[4]隋唐之际,永定河分为两支,北支仍走马家堡和南苑之间,南支最初沿凤河,后逐渐西摆至龙河。安次县境于是成为永定河泛区,县城直接处于水患威胁之下,由此开启了县治屡次迁徙的历史。

据县志记载,唐武德四年(公元621)因永定河逼近县城(今龙河河道,紧邻古县村西),浸毁西部城墙,县城入水被淹,县治被迫迁于东南五十里石梁城[5](今廊坊市安次区调河头乡朱官屯村北,位于今安次境内的永定河河道北侧);贞观八年(公元634)又从石梁城迁于西北五十里的常道城[6](今廊坊市广阳区九州镇北常道村);开元二十三年(公元735),再迁于常道城东南数里的耿就桥行市南[7](今廊坊市广阳区九州镇)。这三次迁移,都是永定河河道在安次境内频繁变动和屡次水患灾害造成的。

后晋天福元年(公元936),石敬瑭割燕云十六州赂献契丹,安次归属辽地,隶属辽国南京析津府。后来安次又为金国属地。元朝建都大都城后,安次县改县升州,称为东安州。明洪武二年(公元1369)因永定河逼近,城墙被毁,东安州被迫移州治于东南约五十里的常伯乡张李店村(今廊坊市安次区仇庄乡幸福村、光荣村一带),原州治所在地便俗称为“旧州”[8]。洪武九年(公元1376)又降东安州为东安县。民国三年(公元1914)改东安县为安次县。1951年,永定河淹没县城,[9]城倒房塌,百姓无处容身,中共安次县委在组织救灾的同时,将政府机构临时迁至安次县廊坊镇[10](今廊坊市前身)。

上述五次迁移(古县→石梁城→常道城→耿就桥行市南→常伯乡张李店村→廊坊镇)在县志、《顺天府志》、《畿辅通志》等文献中都有记载,且时间明确。

此图据《东安县志》手绘,为明末清初东安县境河道概图,未标明的河道为永定河及支汊,图中东安县为明、清时县治所在地。

二 “崧州城”县治说

由上可知,安次县治历史上曾发生了五次迁移,但是在当地却有着六次迁移的说法,即县治曾移至过“崧州城”(今廊坊市广阳区万庄镇稽査王村)。安次地方志工作人员认为:后晋天福初年(公元936),石敬瑭割燕云十六州时,安次归属辽国,县治随即移至菘州城。当地的官网和报纸也采纳了这种看法,如“安次县治曾历经古县、石梁城、常道城、耿就桥、崧州城、旧州6次迁徙。明朝洪武二年(公元1369),因浑河(永定河)水患,其治所从旧州迁到常伯乡张李店。”[11]如果此说成立,那么安次县治就曾于公元936年从耿就桥迁往崧州城,又于公元1369年从旧州迁往常伯乡张李店村。这样问题就产生了:崧州城县治时期何时结束,县治又于何时迁回旧州的?有何文献依据?

当地地方志专家提出,崧州城曾为安次县治的依据有二:一是康熙《东安县志》卷二“地理志”之“古郡名”中记载,“安墟,古名;安次,汉名;修市,汉名;安城,魏名;崧州,辽名。”[12]地方志专家将该句解读为:安次县在古代曾名为安墟;汉代为安次县,后为修市县;魏时称安城县;辽代时为崧州。而且专家们还认为,辽灭亡后,县治又从崧州城迁回到耿就桥行市南(即旧州)。但是,若仅依此句记载和此种解读,就断定安次县曾迁至崧州城,则明显证据不足,而且何时从崧州城迁回到耿就桥行市南也没有任何依据。二是该志卷二“古迹”中有关“崧州城”的记载:“在县治西北七十里,辽称城,古喇王店,即今机察王是也。”[13]地方志专家认为,崧州被称为“城”,必定曾是县治所在地,否则不会被称为“城”。这种理由很牵强,称为“城”并不意味着县治曾迁移到此,该志中所记为“城”的地方还有很多,如葛渔城、里狼城、外狼城、团城等等,不可能都曾作过县治。

三 县治有无迁移“崧州城”辨析

现存最早的安次方志为明代天启年间成书的《东安县志》[14],然后分别是清代康熙《东安县志》[15]、乾隆《东安县志》[16]、民国《安次县志》[17],另有《安次县旧志四种合刊》为以上四种县志合刊本。有关安次历史沿革的古籍文献还有《畿辅通志》、《顺天府志》和《永定河志》等,《日下旧闻考》和《水道提纲》也稍有涉及。

因现存天启《东安县志》已缺失沿革、建制类记载,康熙《东安县志》则为最早记载安次县治变迁的方志了。康熙《东安县志》“沿革”中相关文字为:

唐高祖以东安隶涿郡,武德四年移县□东南五十里石梁城。贞观八年,又移县西五十里常道城。悬(玄)宗开元中,改(幽)州为范阳郡,此地仍隶范阳,二十三年又移于耿就桥行市南。肃宗乾元中,复又改东安为安次,仍隶幽州。石敬瑭结□□□□唐□燕□十六州以□之□安次遂为□□□□□□□□元年升幽州,安次隶焉。开大元年更幽都为永安析津府,安次隶如旧。天会元年又析为河北东路,而安次隶之。[18]

□为缺文,对照其它志书,如乾隆《东安县志》卷一“地理志·沿革”中相关文字为:

唐高祖武德初年以东安隶涿郡,四年移县治于东南五十里石梁城。太宗贞观八年移县西五十里常道城。玄宗开元中改为范阳郡,东安仍隶范阳,二十三年移县治于耿就桥行市南。肃宗乾元中,复改东安为安次,仍隶幽州。石晋天福初,割燕云十六州以赂契丹,安次遂为辽地。辽会同元年以幽州为南京幽都府,安次隶焉。开泰元年改南京为燕京,幽都为永安析津府。保大末入于金。宋宣和五年,幽州入宋,置燕山府路,收复山前州县,安次隶焉。后七年,郭药师以燕山叛,没于金。金天会七年,属河东北路大兴、宛平等十县,安次在焉。[19]

三种版本的乾隆《东安县志》(清刻本、四种合刊本、台北成文本)自“唐高祖武德初”至“石晋天福初”,在文字上略有不同,而自“石晋天福初”至“保大末入于金”则完全一致。三种版本的民国《安次县志》(民国三年本、四种合刊本、台北成文本)卷一“地理志·沿革”也是相同情况。以乾隆志或民国志对照康熙志,可补上述部分缺文。

石敬瑭结辽兵反后唐割燕云十六州以赂之辽安次遂为辽地□□□□会同元年升幽州,安次隶焉。

下划线文字为本文作者所补,“石敬瑭结辽兵、反后唐,割燕云十六州以赂之辽,安次遂为辽地,囗囗囗囗。会同元年升幽州,安次隶焉。”中间所空四字是否可补为“移治崧州”或“移于崧州”呢?从前后几次迁移记录的文字惯例看,不仅记述了迁往何地,往往还记述迁于何时,若果真曾迁崧州城,从前后时间来看,还应当补缺文“天福某年”或“天福某某年”,那么此处四字缺文肯定不能将时间、方位补全了。
既然从乾隆和民国县志中不能补证康熙县志是否记有移于崧州城,那么还可以利用本校法核对每种县志自身前后的文字记载。

先是康熙《东安县志》。该志“古迹”所载:“旧州,在县治西北四十里,安次之西。金以前为县,元升为东安州,尝经浑河冲决,后人渐复辏居,亦名东安州。”[20]可以推断出,金代以前和元代时的治所都位于旧州,而金以前就是辽,即辽国时旧州为县治所在地。另外,据“公署”载,“县治旧在常道城东耿就桥行市南,因浑河水患,洪武三年十一月主簿华得芳移治于常伯乡张李店,即今县治是也。”[21]再次确认了明代以前的治所位置为耿就桥行市南。而“学校”中“庙学在县治西,先唐开元间建于耿就桥行市,前元中统四年改县为州,升为州学。至正二十三年因浑河水患移于州治东朝正坊。至明洪武二年改州为县,又为县学,三年,复因浑河水患,随县通迁于张李店,即今庙学是也。”[22]这条记载则更明确地指出自唐代开元二十三年(公元735)元代至正二十三年(公元1363)年间,庙学一直在耿就桥行市南(旧州)衙署治所的西边,明代安次县治直接迁自于耿就桥行市南,该地作为治所长达630余年。

再看乾隆《东安县志》和民国《安次县志》。乾隆《东安县志》“沿革”中,从“(开元)二十三年移县治于耿就桥行市南”至“(洪武二年)是年东安因浑河为患,迁治于常伯乡张李店。九年,改东安州为县。”[23]即从唐开元二十三年至明洪武二年之间,治署并无迁往他处的记载。“城池”中载“自前明洪武二年从常道城之耿就桥行市南迁治于常伯乡张李店,即今县治是也。”[24]“义学”中载“学宫在县治西,唐开元间建于耿就桥行市南,元中统四年改县为州,升为州学。至正二十三年因浑河水患移于州治东朝正坊。至明洪武二年,复因浑河水患,随县治迁于今地。”[25]可见,乾隆《东安县志》中“地理”“建置”“学校”三处所记,并无相互冲突或言之不明之处(且三种版本相同),都是县治从耿就桥行市南直接迁于常伯乡张李店,且有两处表明从唐代开元年间至明初迁治之前,治所一直在耿就桥行市南。至于民国《安次县志》“地理志”中“沿革”和“学制”所记皆同于乾隆志相应内容,只有“城池”中有一字之别,即“自前明洪武”改为“自明洪武”而已。

综上,各种版本的康熙《东安县志》、乾隆《东安县志》、民国《安次县志》不但都没有治所迁往崧州城的记载,反而都有自唐代至明初治所一直在耿就桥行市南的记录。

最后,再看崧州城被误认为县治的由来。康熙《东安县志》“古迹”中,“崧州城,在县治西北七十里,辽称城,古喇王店,即今机察王是也。”[26]前已论述,辽之前此地古名为喇王店,辽代时称崧州城。但在乾隆《东安县志》中却变成:“崧州城,在县治西北七十里,辽古喇王所置州,即今之机察王村也。”[27]民国《安次县志》载:“崧州城在县治西北五十里,辽古喇王所置州,即今稽察王村也。”[28]两志所载除了“机”与“稽”字不同、道里远近不一外,语意并不相左。这说明清代初年(康熙时)还能正确记述地方古迹演变,但到乾隆时编撰地方志的人开始附会演绎,把康熙时的“古喇王店,即今机察王是也。”(古时的喇王店村,即是今日的机察王村),讹传为辽国的某位“古喇王”建立的州城,也就是说,将一个村名转讹为辽国的某个王,把崧州城的“州”理解为州县行政区划,把“城”视为州县治所之城了。民国时人编撰志书,往往只照录前人,少有更订。到了现在,今人不但沿袭讹误,还将其视为辽属安次的州治,由此可能也就产生了安次曾迁治于崧州城的说法。可见,乾隆《东安县志》和民国《安次县志》虽在沿革上清晰地记载了治所几次迁徙的时间和地点,却在崧州城的记述中添加了附会演绎。

另外,康熙《顺天府志》也记述了安次县治的变迁,但“沿革”、“县治”、“学校”及“古迹”中都没有提及崧州城,“武德四年,移置石梁城;贞观八年,又移置魏常道城;开元二十三年,又东移于耿就桥行市南。元初属霸州,后升为东安州,隶大都路。明洪武初,改为县;二年因浑河为患,迁于常伯乡张李店,即今治也。”“县治旧在常道城东,耿就桥行市南。因浑河水患,明洪武三年,主簿华得芳移治于常伯乡张李店,即今治也。”[29]光绪《顺天府志》在安次县“沿革”中记有“开元二十三年又自常道城东移于耿桥行市南,置治,即今旧县也,辽金皆因之。”在“县治”中记有“开元二十二年又自常道城移耿桥行市南置,辽金并因之。”[30]虽然两处记载在时间上并不一致,但也说明迁于常伯乡张李店村之前的旧治为耿(就)桥行市南,辽金时期一直因袭沿用。该志还简要介绍了历次县治遗址的存留情况,但根本没有提及崧州城。以上康熙、光绪两《顺天府志》记载,都说明自唐开元二十三以来至明初一直没有迁移过治所。康熙《顺天府志》(约修成于公元1684年,见阎崇年校注本)晚于康熙《东安县志》(成书于公元1673年),但不像民国《安次县志》那样完全照抄乾隆《东安县志》,康熙《顺天府志》除缀辑各地呈送的县志外,还另有明确资料来源,如《明史》、《读史方舆纪要》等等。另外,光绪《畿辅通志》有关府州县沿革的内容中也无安次县治迁于崧州城的记载。

综上,可以明确断定,安次县治曾移于崧州城的说法不成立。

(此文原刊于《中国地方志》2019年第2期)


[1] 安次、永清、固安等县境内现仍存在多条永定河河道,京南自太行山以东至海的其它河流如小清河、拒马河、牤牛河、白沟河、大清河等都曾被永定河夺流并轨,许多河流如今凤河、龙河、天堂河、半截河、哑叭河等是其迁移后留下的故道。不同于黄河等其它河流,主河道一旦迁移,故道就不再是流经之地,永定河可以同时拥有多条河道,也会重新流经故道。在清代以前,每年永定河的主溜流经哪条河道难以确定,且常侵夺其它河流的河道。历史上称其为“无定河”,主要指其没有固定河道。
[2] 县级政府机构所在地,因古代一般修有城池,故也称县城所在地。
[3] 据康熙《东安县志》等记载,“在县治西北四十里,汉置安次县于此,基址尚存,今易名古县。”廊坊市博物馆镇馆之宝唐代隆福寺石制长明灯楼出土于此。
[4] 段天顺:《略论永定河历史上的水患及其防治》,《北京史苑》第1辑,北京出版社,1983年,第5页。
[5] 从明初《顺天府志》来看,石梁城的位置已不能详考,但按乾隆《东安县志》和《方舆纪要》所载,该地原为明清时期安次县常伯乡灰城村。据地方志专家介绍:1954年永定河泛滥,将灰城、东立庄、南七庄三村夷为平地,村民全部外迁,到上世纪80年代初,这里仍是水患后的盐碱荒滩之地,因开办烧砖厂,深挖取土时发掘出许多古代遗物,可大致断定石梁城方位。但石梁城作为县治所在地前后不过十几年,而且依据古县村出土隆福寺长明灯楼等文物看,当时旧县城(古县)并未完全废弃,许多官绅富户仍居于此。可以推断,石梁城县治时期尚未建有完善官方机构,也没能聚集大量富庶居民。
[6] 按《元和郡县志》等文献记载,常道城为北魏时常道乡公封邑,唐代改作县城,后被永定河冲决埋没。需说明的是,贞观八年迁至常道城后,永定河主河道又从龙河西移到今天堂河,在天堂河与龙河之间为患,最终冲毁常道城,今遗址之上有南常道村和北常道村。
[7] 县治迁到耿就桥行市南后,永定河除时常侵夺天堂河、龙河河道外,其主河道继续西移、南摆,在宋辽、宋金时期曾西移至太行山东麓,夺拒马河等河道南流,至今雄安新区夺白沟河、大清河等折向东流,北宋著名三关(雄州、霸州、信安军)即在界河(当时的永定河)以南。由于宋元时期永定河远离安次县境,安次县治得以几百年稳定无虞。元代后期永定河又东迁回到安次县境,再次迫近县城,并在明朝初冲毁西部城墙,河水浸入城内。
[8] 原为廊坊市广阳区旧州镇,近年改为九州镇。
[9] 1954年前后,由于水患,县城完全埋没于泥沙之下。
[10] 清末时已通火车,联接京津,义和团运动时期著名的廊坊大捷即发生于此地。由于县城完全埋没,廊坊镇便成为新的安次县治所在地。
[11] 《恢复传统岁月街区 还原古城风貌 传承家乡文化》,《廊坊日报》2017年4月7日,第7版。
[12] 王文琳等辑:民国《安次县旧志四种合刊》之《康熙东安县志》卷2《地理志·古郡名》,民国二十四-二十五年(1935-1936)铅印本。本文简称为康熙四种合刊本。
[13] 康熙四种合刊本卷2《地理志·古迹》。
[14] 郑之城修,边仑等纂:天启《东安县志》,天启五年(1625)刻本。见《明代孤本方志选》,存卷2至卷6。另有民国《安次县旧志四种合刊》本、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2000年影印本。
[15] 李大章修,张墀纂:康熙《东安县志》,康熙十六年(1676)刻本。现藏于国家图书馆,残损较重,多处字迹漫漶不清。另有康熙四种合刊本、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2005年影印本。
[16] 李光昭修,周琰纂:乾隆《东安县志》,乾隆十四年(1749)刻本。除《安次县旧志四种合刊》本外,另有据李光昭纂修、民国二十四年铅字重印本的《东安县志》,“中华方志丛书”华北地方,台北成文出版社有限公司,1968年影印本,第130号。以上三种本文分别简称为乾隆清刻本、乾隆合刊本、乾隆台北成文本。
[17] 刘钟英修,马钟琇纂:民国《安次县志》,民国三年(1914)铅印本。除《安次县旧志四种合刊》本外,另有据民国三年刘钟英纂修、民国二十五年马钟琇等增刊本影印本的《安次县志》,“中华方志丛书”华北地方,台北成文出版社有限公司,1969年影印本,第179号。以上三种本文分别简称为民国三年本、民国合刊本、民国台北成文本。
[18] 康熙四种合刊本卷2《地理志·沿革》。标点为本文作者所作,下述引文标点也是。
[19] 乾隆清刻本。另见乾隆台北成文本卷1《地理志·沿革》,第30-31页。
[20] 康熙四种合刊本卷2《地理志·古迹》。
[21] 康熙四种合刊本卷3《建置志·公署》。
[22] 康熙四种合刊本卷3《建置志·学校》。
[23] 乾隆台北成文本卷1《地理志·沿革》,第30-31页。
[24] 乾隆台北成文本卷2《建置志·城池》,第35页。
[25] 乾隆台北成文本卷3《学校志·义学》,第72页。
[26] 康熙四种合刊本卷2《地理志·古迹》。
[27] 乾隆清刻本、乾隆四种合刊本、乾隆台北成文本的此处记述相同。见乾隆台北成文本卷16《古迹志·古迹》,第336页。
[28] 民国三年本、民国四种合刊本、民国台北成文本的此处记述相同。见民国台北成文本卷1《地理志·古迹》,第64页。
[29] 张吉午纂修,阎崇年校注:康熙《顺天府志》卷3《建置·沿革》,中华书局,2009年,第76、91页。
[30] 缪荃孙纂修:光绪《顺天府志》卷2《地理志》,北京大学出版社,1983年,第425、430页。缪荃孙于光绪丙戌年(1886)抄自永乐大典《顺天府志》残存八卷,因而实际上早于康熙《顺天府志》和康熙《东安县志》,也早于天启《东安县志》。

作者简介:王玉亮(1973- ),河北省廊坊人,天津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教授,博士,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中外历史比较及明清地方史研究。

作者简介:金久红,1972,廊坊永清人,教授,廊坊师范学院学报编辑部,研究方向:中国史学史及明清地方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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