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的女人,被当成鲤鱼挂在树上的男人:南京幸存者讲述日军暴行

1938年2月7日,《大公报》汉口版第2版,以明显的大字,印着“一笔血债,京敌兽行目击记”一行大字。这篇报道,出自一名逃离南京的通讯兵之口,这名通讯兵是为南京守军中的一员,城破之后,脱下军服,换上便衣,混入逃难的人群之中,企图蒙混过关,哪知日军凶暴,不论见到之人是否为士兵,一概予以杀害,毫无人性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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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则报道中,并未提及这名通讯兵的姓名,以“佚名”署名,他在逃过一劫后,讲述亲眼目睹的一幕幕惨剧。

这名通讯兵说:我元月初,从滁县逃了出来,去年12月26日以前,一向留在南京担任通讯兵,被日军俘虏后,由于我懂一些日语,因此被日军特殊对待,被扣留在敌营中,替他们进行一些简单的翻译以及打杂的工作。

自被扣留的第一天起,就经常见到日军抓女人到营中取乐。那些女人有的穿着华丽,很明显是富家太太或小姐,有些则衣衫褴褛,无疑是贫家女,还有一些很年轻,有普通人,也有女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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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中午,我被命令到一个日军军官的屋里送水,方才走进去,便一眼看见两位女同胞,掩着一条毡子,面无表情地躺在那里。两个满脸横肉的官佐,穿着女人的衣裳,对脸狞笑。见到我进屋后,其中一个官佐朝我招手,然后指着那两个可怜的女人说“快活快活地”。我急忙作揖,用日语连说谢谢,那两个官佐大笑,一把将那两个女人掩在身上的毡子拽到地上,强迫我看。

我不敢看,却又不敢不看,因为我若不看,也许会遭到毒打,甚至会被立即枪毙。于是,只好把眼睛望过去。我这才看清,那两个女人的年龄不过十七八岁,浑身满是淤青和咬痕。我不忍再看,哆哆嗦嗦地向两个日军官佐作揖求饶,他们这才允许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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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又有一批女人被日军如同驱赶牛羊一样被赶了进来。黄昏时分,我看到两具女尸被拖了出来,周身无一绺衣衫。日军将两具尸体如同挂鸭子一样,挂在一条横杠上示众,让路过的日军欣赏,到了深夜,才被人解下拖走。

在日军的军营中,不分白昼,总是可以听到哀嚎和嬉笑。过了几天,日军给我一套日式旧军服,让我穿在身上,跟随他们上街。走在街上,总是可以看到同胞的死尸,许多女性同胞的尸身上是没有衣服的,有的很可以看出是反抗过,才被日军顺势来个剖腹。十个之中,总有八个是肚子破着,肠子流出肚外。更可悲者,居然有母亲与血污的胎儿躺在一起。这一幕幕惨状看在眼里,让人钻心的痛苦,都是人,为什么日本人会这么没有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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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日军去滁县之前,又被带到街上一次。走了没多远,就看到几个日本士兵在折磨人,他们用秤钩穿过被俘之人的舌头,大叫着“钓鲤鱼、钓鲤鱼”,拖着人在街头疯跑。跑累了,就把人用秤钩高高地挂在路边的梧桐树上,看着那些可怜的人在挣扎,日本士兵却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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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在东史郎著作的《东史郎日记》英文版中(中文版有大量删减,因此远没有英文版完整),东史郎记载了自己参与与目睹的日军暴行,其中就写到了用钩子挂住人的舌头,吊在树上的场景,以此来实验人的舌头的承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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