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冬对话郭生白:《说白伤寒论》 第五讲
简介:郭生白出身于中医名医世家,第四代传人,从事中医临床60余年,通读中医经 典著作,极为重视中医辨证论治,功底深厚,医术精湛,临床疗效卓著,颇得世人赞 誉。郭老博采众家之所长,勤求古训,潜心研究,结合数十年临床积累,著书颇多 ,重要著作有《伤寒论六经求真》、《本能系统论》、《阴阳五行解读》、《论中医 的“道”与“术”》。“本能论”是对中医2000余年的萃取并升华,它告诉大家中医 是怎么治病的,是怎样把病治好的,中医是不是科学等问题,先生都作了说明。先生晚年由于对“生命本能论”的研究,对严重影响人类健康之三大疾病的认识产生 了重大突破,建立了“肿瘤自主排斥法”,“糖尿病自主调节法”,“高血压,冠心病自主化脂法”,且使相关的 并发性疾病都与原发病同时消失,使患者终止了终生服药的历史,获得健康的生活。
发现生命太美-《国学堂》
梁冬对话郭生白5
郭生白:我认为是非常好的一件事情。至于说到普及科普知识,这个问题呀,早就应该大做,到今天说,已经太晚了。那么我们今天所做的,我就说我今天跟梁冬所做的“说白伤寒论”,本身就是这个目的。因为伤寒论呀,自古以来,就是殿堂文化财富,百姓没有几个知道的。今天我把这个殿堂文化拿到民间去,让每一个人都清楚,中国这个民族有一部《伤寒杂病论》。这个伤寒杂病论是什么,我要跟大家“说白”,让大家去认识,这是不是一个伟大的科学?我相信,我们十三亿人都会有认识这个东西的智慧。
梁 冬:唉,您刚才说到科学这个事情,呵,这篇贴子呢,就说您啊,对于科学是什么东西呢,不是特别了解。他说,关于郭老,您看他原话:“郭老对什么是科学方法不了解。我恳请大家记住一个定义:科学的本质是科学方法,科学方法共分三步:1、观察;2、提出理论;3、继续观察验证理论(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永远)。”
郭生白:我认为这个话说的很好。
梁 冬:没错啊。
郭生白:呵呵,没错,这个话说的非常的好!
但是呀,这位朋友也许不太清楚,我说过的一些对于这个内容的话,我可以重复一下吗?
梁 冬:嗯,好。
郭生白:我说的“天人合一”。天人合一是什么?我们的先人就通过对大自然的观察,提出来的天人合一。天人合一本身就是个大理论,而且是非常大的一个理论,好多东西都是在天人合一中衍生出来的。那么我说的伤寒论,这是百分之百的,我可以把它的脉络说个清清楚楚,是从天人合一来的。
梁 冬:噢。
郭生白:那么我本能论呢,本能论也是根据天人合一,阴阳五行,而且是伤寒论的深度的解读。
梁 冬:唉,他说要观察,您在过去的六十年里面,您有对你所有的这些……
郭生白:我每天都在观察。我没有一天不在观察,我没有一天离开过观察,我可以这么讲。
梁 冬:您每天现在还在看病?
郭生白:嗯。据我的观察,不是读书,我是看病。我是从许多外行人当中,学习,我是从我临床当中看来的,要不然的话,没有本能系统论。
梁 冬:对,然后他说,第一是观察,第二是提出你的理论,就是你的本能系统论呀……
郭生白:本能系统论就是我从观察,我从我六十二年的观察中提出来的一个所谓理论吧。
梁 冬:对,然后他说,第三个就是继续观察,验证你的理论。
郭生白:唉,我在继续观察当中,我可以具体地说。
梁 冬:您怎么验证了您的理论呢?
郭生白:我从03年,我要验证本能系统论的理论,是不是真理。我决定呀,我从北京首都师范大学,走到杭州浙江大学,我从这两个大学里都办了一个门诊。我为什么要到这两个大学里边办这个门诊呢?这其中有我的意思。
因为本能系统论,它要改变过去中医的很多的东西,而且把中医过去好多好多的东西要重新认识。根据这个原因,我想在一个高层知识分子的群体中去验证一下。如果我要是在农村,要是在民间,这是,困难是比较大的,所以我就选择了这两个大学。
梁 冬:一个北……
郭生白:一个北京首都师范大学,一个杭州浙江大学。
梁 冬:那您当时选这两个大学,有没有一个地域上的选择呢,因为有些……
郭生白:我没有这个概念,没有说南方北方。因为呀,这个生命本能呀,不分南方北方,不分中国外国。
梁 冬:那您在这两个学校里面有没有一些个案,曾经看过的个案来验证你的这些……
郭生白:我并不想用“个案”来说明这个问题。我是在观察,我还没想证明我什么,我只是在观察我本能系统论,是不是真理?
梁 冬:那结论是什么呢?到至今为止。
郭生白:结论是:今天,我在做,我继续在做,我继续在观察,我继续在实验,我所得到的每一次都是成功的。
梁 冬:您现在看过来是成功的?
郭生白:我可以把一个案例,一个典型的案例提出来,跟大家交待一下。
梁 冬:分享一下。
郭生白:唉,07年6月呀,我在首都师范大学门诊当中,去了我两个老朋友。这两个老朋友呢,也是在治病当中认识的。
老两口呀都是心脏病,经我给治疗以后呀,都治愈了。这个治愈呀,不是一般的治愈: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头发黑了,又长出来一幅新牙齿。
梁 冬:真的?
郭生白:我不愿意讲这个这个这个细节。因为呀,我不认为是我这个药能让他长出牙齿来,我也不认为我这个药把心脏病治了又生出黑头发来,但是他生出来了,它长出来了,这就是他本人的本能系统的能力。
这个时候呢,他跟我哭诉,他有一个女儿,是结肠癌,是多发性的。打开腹腔了以后呀,一看呢,治不了,切除了一个,剩下的大小,可能是许多吧,草草地就给缝合了。缝合了以后,一个月突然发高烧,化脓了。化脓了让我看,我说,这是刀口化脓了,你赶紧回你原来的医院去把这个脓啊,要排出来,然后再说。到了医院,医院的大夫说,不是刀口化脓,是里头有一条线,有一团线呀在化脓了。说干嘛那线呢,说缝合的时候没有往外拿。说为什么不往外拿呢?说你过个两个月就死了,拿不拿都一样——原话,我是这么听来的,我在这儿这么说的,这个是有案可查的,病案都有。这个时候,医院让这个孩子每天上门诊换药,她肚脐下边一个窟窿,这个窟窿有核桃大,这么个病人,怎么能抬着去医院换药呢?
他爸爸也哭,他妈妈也哭,怎么办?
梁 冬:怎么办?
但是,因为我刚写完本能论,我的本能论呀,其中有一个排异系统,能把一切有害的东西,它让它自己排出来。
那么我本能论是真的是假的?这时候,我在考虑:我要不要接收这个病人?当时我,我不知道我是因为什么,我就说出来了,“我说我治。”这位老朋友说,“您离这么远,您怎么治呀?”“我说你把她给我送到家去。”
我说出来这么一句话,我知道我是要负责任的,这句话要负很大的责任,而且有很大我风险。
有一个助手,一位大夫,就示意我:这,不能做。我说为什么不能做?他说,“你知道有多大风险吗?”我说,“我知道,如果说,这孩子死了,他爸爸妈妈告我,那我没话可说,我抱着本能论一块儿上火葬场,也就这样吧。”我说“不要紧,我相信我不会失败的。如果我要失败了,我也就该完了。”为什么呀?我努力了,到八十岁,我写了一部本能系统论,原来是发现的一个假的,不是真理,我无话可说,也没什么遗憾!我说,“我已经说过了,我要接收这个病人。”
这孩子就给我送到家去了。送到家去了我找了个护士,找了一个护士,这护士一看,是这么个病人,跑了。这时候我没有办法,我再找,有人来吗?我只好把我的大女儿叫来了,我让我大女儿照顾这个孩子。
这时候,她爸爸给我送来了三万块钱,说,“我给你三万钱”。我说,“我不能要你这个钱。”我说如果我要你这钱,我好像是推销我自己。我说我不要你这个钱,这是为了这个生命。我这个朋友说,“好吧,就按你说的做,我把这孩子给你了,我那个孩子已经走了”。
这时候,我们心情都很沉重。我这么接收了孩子。我就用我的方法,连内科到外科,我都是用中医的方法……
梁 冬:外科您用的什么方法?
郭生白:外科~因为我爷爷和我爸爸是内科,还有外科,到我这一代,我把外科放下了。因为我不愿意再去搞一个外科,我只搞内科,把内科搞好了,我就满足了,我就把外科放弃了。
后来这个孩子来了以后,我重新给她买了药,我给她把伤口放上,把药,用药线放到她这个,我看她这个病例里头,这个伤口呀,这个创口呀,两边,靠右侧有一个17公分的,靠左侧是一个14公分的刀口,在病例上。我一看,我很害怕——这个腹膜如果要是一烂透了,这个人就死了。
我日日夜夜地跟我女儿呀,照顾着这个孩子。给她每天吃三次药,第天换三次药,中间要给她一些营养的东西吃。
我说她是“侥幸”,四个月,差八天不到四个月,伤口一边排出来一条线,一边排出来一条纱布,现在原物还在,为了留个纪念,这孩子在保存着。
又经过到八个月,我给她做了五项IP抗原,在北京工人疗养院做的,这五项IP抗原全部是正常的。现在这孩子每天在工作,一直生活很正常,很好。
这是我对自己的一次考验,我对自己的一次挑战,也是对本能系统论的一次挑战,我是胜利者。
之后,我治疗的很多肿瘤病人,大多是痊愈的,少数是已经没有病机了,我才能见到,我才能接受——那是无能为力的。医学不是万能的,到了无可救药的时候,什么药也不行。
梁 冬:所以您也承认,有很多病,常常也发生,也会发生您无能为力的时候?
郭生白:这是很自然的事。中国人对于生命呀,对于生命的看法是呀,有生必有死,这是自然规律。
但是呢,我看到了有一个朋友说,医学注定是要失败的,但是这是各人的一种看法,你怎么看都可以,但是我们不这样看。我们看是生与死呀,这是个相对的问题,没有生,怎么会有死呀?没有死,怎么会有生呀?所以我们解读的,天人合一和阴阳五行,是终始嗣续。没有生,怎么会有终始嗣续呢?
梁 冬:哪个“终”?“终始嗣续”,哪四个字呀?
郭生白:“终”是终了,“始”是开始。什么事情都有一个开始,都有一个终结呀。所以一个“终”,一个“始”,再“嗣续”,那就是生死在嗣续。
梁 冬:哪个shi,哪个xu呀?
郭生白:“嗣”就是子嗣……
梁 冬:谭嗣同的“嗣”?
郭生白:唉,谭嗣同的嗣,子嗣的那个嗣,当儿子讲那个嗣……
梁 冬:xu呢?
郭生白:继续的“续”。唉,终始嗣续,没有生死,哪有终始嗣续呢?所以这是一个自然规律。人不是永生的,永生的生物没有。不是光人,所有的生物都没有永生。
梁 冬:所以呀,他这篇文章里面,就是在有一篇跟您讨论的这个文章里面,他认为很多中医是“神汉”,号称能治百病,其实在您观点里面,您也不认为。
郭生白:那是一种谎言,以谎言为真理的人,他本身也是在撒谎。为什么呀?你把谎言当成真理,你去说,那你说来说去,还是谎言嘛。
梁 冬:那这个,那这个批评您的人,他不了解你呀。
郭生白:我不做这个理会,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智慧,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修养,这个是很自然的事情呀。
我不理会这个,你说我是神汉我也不理会,你说我是骗子我也不理会,你说我不懂科学不也不理会。但是有一点,我一定我要信其道。我不被外物所移,我一直要走下去,我一直要为生命走下去。
但是我知道,今天有一句话,我不愿意说,就是说,我能治肿瘤,而且呢,是一张方子,而且不分息肉、囊肿、脂肪瘤、肌瘤、腺体瘤、神经细胞瘤……一切都不论,就这一张方子——排异汤,就排出去,您说这怎么能理解呢?
梁 冬:怎么理解呢?那,师傅,这个事情我觉得会不会,有点把话说得太满了,也许您可能有一部分是有效的……
郭生白:我不认为满与不满,我认为人应该谦虚。人在说大自然的时候,你不能去代替大自然去谦虚,因为这不是我的能力,是本能,是他自己的本能有这个能力,我凭什么说他不能呢?
梁 冬:那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的人,每个人都有本能呀,对不对,那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人得了不治之症,最后……?
郭生白:每一个人呀,有每一个人的生活,每一个人都有对待自己的方式,你这种方式,你对待自己,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是有害的,还是有利的?往往人是不知道:我是在祸害我自己。比如说,有人骂我,我暴跳如雷,我这是自己在伤害我自己——他骂我,我就已经受到伤害了,我再暴跳如雷,捶胸顿足,我又是在伤害我自己。所以我对于这些事情,我不作理会。我就认为,每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智慧,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修养。你看我是骗子,那你可以随便说,我不在乎,我知道我是不是,我知道我是不是;你说我是神棍,我也知道我是不是神棍,因为你不理解。你也是一个好人,你也有一个好心——你认为呀,千万别人别受我的骗,你本来这就是好心。但是有一点,你不了解我,你把事情就做坏了。
梁 冬:所以我觉得呀,这篇发帖子的朋友,如果听见的话,跟郭老联系一下,因为郭老电话都有嘛,对不对?联系一下后,如果有兴趣的话,找一天呢,请他也到我们的演播室来,大家面对面的聊,我觉得呢……
郭生白:他要来呀,我请客,呵呵……
梁 冬:呵呵……
郭生白:我绝对请客!他绝对是我的朋友!
广告片花……
梁 冬: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大家好,欢迎继续回来到国学堂。
刚才呢,我们借由啊,一篇这个与郭老争论的帖子来聊到了很有趣的话题。我觉得呢,郭老的反应呢,其实体现出了您的一些中国式文人的思维方式,不对抗……
郭生白:呵呵,我本来呀,搞的这个呀,是个和谐的医学,所有治病呀,是因为是一个和谐的理念,是一个和谐的方法。
所以呀,与之相交甚久,所以我个人的这个性情呀,大致上啊都是接近和谐的,我不敢说我够了,我还不够,我是在努力呀要做得更好一点,我看这个医学的发展也会更好一点。
梁 冬:是的,那刚才这位朋友呢,还提到感冒的问题。
他说呢,您不了解这个感冒的机理,您曾经说过,说西医呢,看感冒呢,就是用抗生素把它杀死,把这个病毒,那中医看感冒呢,尤其您的方法呢,是把这些从体外进来这些异物呢,把它排出体外,那您对于他这样一个讨论,您怎么去做回应呢?
首先,我知道我是中医,我希望对方也知道我是中医……
梁 冬:呵呵……
郭生白:我不做西医那些病理研究的,因为那些对我呀,意义不大。我对于感冒~但是我们的祖宗,已经知道呀,这是致病的物质。而且呢,是个活的,是个有生命的物质。因为在内经呀,很多的语言,很多对后人的教导,不断地提过这个问题。有把这个东西呀,用“大风苟毒”,这已经是对于这些致病物质是生物体有所认识。“苟”呀,这个字,在《说文》里头解释为“小草”,小草,是一种致病物。
梁 冬:哪个gou呀?
郭生白:一个“艹”头呀……
梁 冬:一个“句”字?
郭生白:唉,一个句字。
梁 冬:苟同,不敢苟同那个“苟”,是吗?
郭生白:唉,对,大风苟毒。所以他知道是毒,也知道是一种植物,什么东西。所以这个呀,中医呀,它不是对于一个物质去从微观上认识,没这个能力。两千年以前中国人没有,外国人也没有。只是外国人在这个工业社会,在工业,这个社会发展当中啊,有了工具,起码有了显微镜以后,有了化学,他们才把这个东西,才在一个形体上、本质上有一个认识。中医对于这个东西,认识是比较模糊的,这是肯定的。
但是我对于这个感冒呀,我也就是知道感冒就是一种致病的生物体,侵入到人体了,它侵入到人体了。中医并不是不知道,西医那个所谓的“免疫力”,中医不叫免疫力呀,我们现在可以叫,这个本能,本能系统。
本能系统的活动能力如何,如果说这个本能系统的这个活动能力好的人,它进入了以后就把它排出去了,进入了就排出去了,所以他就不发病。如果这个本能系统在排异这个过程里头呀,在排异反应当中呀,出现了某种障碍,就发病,那发病是什么病呀,就完全是一个排异反应。中医看病是看到了这个排异反应,怎么着去帮助一下,去顺应这个生命排异法则当中,哪一个环节出现了障碍,去排除一下障碍,把这个排异反应过程结束了,这病好了,中医是这么看的。
梁 冬:好,他说,对于,西医也认为,是免疫系统能治疗感冒的,这一点呢,在初级,或者是病菌不太严重的情况下呢,大家都一样。
郭生白:因为这个东西呀,甭管中医西医,它不是对立的。真理和真理完全是相同的,不管中国外国,不管天上人间,真理和真理都是一致的,没有矛盾。
梁 冬:对,那他刚才又提到一个问题呀,就是在帖子里面说,他说呢,但是对于免疫系统低下的人,西医在人患感冒的时候,更注重的是因为免疫低下导致的其他致病细菌并发的感染,例如,持续的高烧呀、咳浓痰呀、胸痛呀、呼吸困难呀等等呼吸道感染症状,这个时候,就需要抗菌治疗了……
郭生白:这个呀,因为不是一个体系,有一个不同的观点,一个不同的方法,这是很自然的。
但是呀,我在这篇文章里头,看到的是呀,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呀?他是要说我不懂科学。其实我不懂科学也没关系,我只要能把病治好就行了,您说是吗?
呵呵……
梁 冬:这个,前两天我在另外一本书上看到呀,就说,他这个观点认为呢,科学也是接触真理的方法之一,不一定只有科学能接触真理。比如说音乐,它可能也能接触真理,文学,它也能接触真理,但这个咱们就不讨论了。
但是呢,他也有一个问题,他说呀,他说了,他扔出了一个西医也没有解决的问题来向与您讨论。
他说,不知道郭老所倡导的中医,是怎么治疗致命细菌病毒感染的,比如,破坏免疫系统的艾滋。
郭生白:这个啊,我可以这么讲,我没有机会治艾滋病,我很想治艾滋病,我估计我能治好艾滋病!
梁 冬:话有点过吧?
郭生白:我有根据。
第一,我能治好免疫系统缺陷的病,比如说,风湿类风湿、红斑狼疮、白血病……
梁 冬:您治过白血病吗?
郭生白:我当然治过,我治过很多的白血病,这三种白血病我都治过。
梁 冬:治好了吗?
郭生白:哎呀,我治的那个孩子已经是很有名的医生了。
梁 冬:那这样,师傅,这话可不能,这是当着全国人民说啊……
郭生白:我知道……
梁 冬:当着全国人民说啊,您这个要,到底有人如果要查的话,您要提供相关的联络方式……
郭生白:我有……
梁 冬:要查的哟。
郭生白:我知道,我要为真理负责任!
我刚才说的话,不是我说的,是一个事实说的。任何一个病例,都有事实的根据!你再给我一个病例,我提给你一个新的证据!
我不至于出这个笑话吧?在全国人民面前,撒谎?我为什么要撒谎呀?一个公益讲座我来撒谎吗?我不至于吧?
梁 冬:人八十几岁了,顶多再干个二三十年吧……
郭生白:我准备再干二十年。
梁 冬:呵呵……
郭生白:呵呵……
梁 冬:呵呵,然后再休息个三十年。
郭生白:因为我不是说,我为什么要干二十年呢,我这里头并不是我有什么别的目的。
我第一个目的,我每天都感觉到啊,好多好多的病人需要我,这是其一。
第二一个,我还想让大家知道一个中医的形象,是什么?再让大家知道,人应该怎么样对待自己,仅此而已!
梁 冬:我觉得,站在一个媒体人的角度呵,我的观点是这样的,就是第一呢,郭老讲的这个案例呢,如果各位朋友有兴趣的话,他可以提供相关的人等,你可以每一个朋友都去采访他,是吧?或者去问他……
郭生白:这个问题呀,两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天天接待这个不行。如果是有人来访的话,你可以呀,先别去打扰他,我可以给你找律师,可以给你找公证,做一次性的采访。要天天……这个流水般地去采访,哪个老人也吃不住。
梁 冬:哦,就是您刚才说的这些人都七十岁了呀?
郭生白:都七十多岁了,这两个老人。就是任何一个年轻人,就我说的这个女孩子,要天天老有人去采访,别的事也干不了,这也承受不起吧?
梁 冬:可以这样,以后每个月定个一天的采访日,全部约到那一天来。
郭生白:你可以呀,你可以找律师,你可以找公证处,唉,你可以把病例拿出来研究,你可以去做各种的,去检查,可以。
千万哪,别天天上别人去登门拜访,那谁也承受不起,那是我的罪过。要是(那样)……
梁 冬:是。关于呢,后面还有一段关于发烧的这个,最近网上有位朋友,因为听了郭老的讲座之的呢,提出了一系列的请教,郭老呢,认为很好,起码呢,可以让更多的人去参与这个讨论。
他其实呢,在这个问题当中,他说到一个发烧,他还专门引到我了:梁冬在节目当中说,西方可能看到发烧本身就是一个病,所以呢,认为病呢,就是要把烧退下来,郭老也不置可否。
现在,您对我说的这句话,您怎么看?你觉得我当时是不是说错了?如果说错了,您批评我。您觉得没说错,那您再补充解释一下。
郭生白:发烧本身它不是病,发烧是这个病的一个反应。但是对于这个病的看法呢,中医自己都不一样,不用他说,和西方医学一样不一样。西方医学也不是把发烧看成是病的本身,病的本质,也是这样。
我是不把这个看成是病的本质,我反倒是看成一种本能地反应,是本能在和有害与他肌体的那个东西做出来的反应,是把它排出去的反应,是要出汗,是要消灭,把它驱逐出去的这么一种反应。
梁 冬:对,那在这个里面呢,这个朋友和你说的是没有矛盾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觉得这是一个,是一个想跟您,对您批评您的,他说的话跟您说的一样嘛。
他说,一般的病菌细菌,在高于37度的环境下生长,繁殖呢,就会受到限制,所以呢,他引述他所理解的对于西医的看法:西医也认为,如果一个人受到了体外病菌的侵扰之后呢,提高体温是有利于人体去排出,或者解决这样的一个病菌的。
郭生白:他不说排出,他是说呀,不利于细菌的繁殖生长。但是呀,我们不能用发烧去消灭细菌,因为发烧对人体本身也是有害的。
所以我们只能是看到发烧是为什么要发烧,它这个排异的方向,在哪里,我们去帮助它,排出去……
梁 冬:好,还有一个,关于天人合一,呵,他说呢,建立在科学方法上的西医理论,从来就没有反对过天人合一。那这个本来大家也没有矛盾嘛,您说天人合一,他也认为这是对的,是吧?
但是呢,他认为呢,西方医学的第一堂课,就会告诉你:医学是一门注定要失败的科学,因为人终归是要死亡的,你见过那个中医讲过中医注定是要失败的,每个神棍都在讲中医是如何如何神奇等等。
郭生白:这个,不矛盾!
西方人对于生与死的方法和我们不一样,他认为医学注定要失败的,我说不是。
医学不是失败,医学不会失败,我说真正的医学,真正的医学不会失败!为什么呀?因为它是对生命提出帮助的,它是顺应生命规律的,它怎么会失败呀?
医学的失败,不是人要死亡,是病死,是治不好病,本来应该好的病,你治不好病,这是你的失败,或者是你的不完美,或者是你的不成熟,或者是你的欠缺科学,没有失败。
一个生命有生必然有死,怎么能说这个人死亡就注定是医学的失败呢?这个观点,我不能苟同。但是你可以保持你的观点,我可以保持我的观点。
但是,这个死亡呀,是必然要有的,医学不是万能的,如果你要认为医学是万能的,那么生命的死亡就是你的失败。你要认为医学不是万能的,人是有生必有死的,这才是自然规律,生,死,生,死,这是自然规律,那么医学失败在哪儿?从何说起呢?
但是中国人有,我说几个,历代都有。
说最近的一个,福建省一个妙智法师,活了116岁,辟谷,辟谷以后,圆寂了。圆寂以后,装缸。三年以后开缸典礼,打开缸一看,面目如生,尸体不腐,他是怎么死的?
据说,开缸以后看见,他在圆寂以前剃的头,剪的指甲,那三年开缸的时候头发长了多长?指甲长了多长?这个问题在医学的失败上,怎么解释呀?我认为医学没有失败,这反倒是中医的一个非常特殊的成功。
你要觉得这是神奇的,那中医就是神奇的。妙智法师本身就是中医,五十岁以后出家,他身上的神奇,如果是可以叫为神奇,那么这是一个中医的神奇!
神奇是什么呀?神奇是一件平常事,你认为神奇,你理解不了就神奇,当你理解了以后呢?中国人就说了,大道平常,大道至简,这是中国人对于神奇的看法。我说,没有神奇。
妙智法师怎么圆寂的?什么叫辟谷呀?辟谷不是说什么都不吃,辟谷是吃药,不吃饭了,吃药。药是什么呀?药是植物,根、叶、种子等等,吃这些东西。吃这些东西干什么呀?因为他要达到一个尸体不腐,他要把身体里头所有的,能使有机物质腐败的那些物质统统地都排出来。排出来以后别管,他就圆寂了。
为什么不叫“死”呢?叫“圆寂”呢?他没有“死”啊,他就是“寂”了。寂是什么呀?我们常说,寂到寂得不能再寂了就是死——死寂。呵呵……
梁 冬:呵呵……
郭生白:这个问题呀,也很有趣味。他为什么圆寂了以后,我们换一个话说,死了以后,头发还能长呢?指甲还能长呢?如果说这个东西是假的,那么,那么多媒体,有国内外的科学家去参观的,这都是说谎的吗?不是!不仅仅是妙智法师一人能有如此的功力,我们在历史上很多的佛家、道家、大师一定是医学家,才能够做到这一点。
郭生白:我想这个问题呀,不必我回答。我想以后呀,十三亿人可以回答:中医没有哲学就没有自己。
中国有一句老话,说“医者,易也。”说“医”呀,是“易”,易经的那个“易”。
易是什么呀?易经是什么呀?不要认为它除了是一个“预见学”之外就不是别的了,不是。它首先是一个哲学,为什么叫“易”呀?大家对于这个易字解释不通,我有我自己的解释。大家都可以看一看,考虑一下,看看我这个解释,对不对?
易是上头一个日字,下头是个月字,大家看一看,从甲骨文那儿查起。日和月是什么呀?阴阳,阴阳之学,就是易经。
看看是不是?一是阳,两个是阴,那中间是一个空档,那是阴,这两个东西,这不必解释了,我曾经说过,这两个东西是什么,是宇宙万物共同有的一个东西,它用这两个东西组成的八卦,八八六十四,六十四个六十四,以至于无穷,为什么呀?这就是一个天地万物呀。
所以这个“医者,易也。”医学,就是阴阳之学,这太对了。所以没有中国的哲学,没有今天中国的中医!你看,处处都是哲学!
哲学又是什么呢?哲学是智慧之学,也就是智慧,也就是中医是智慧之医。大家请看,每一位“大家”所做出来的神奇的结果,其实都是一点智慧而已呀。智慧又是什么呢?还是看来看去是哲学。
我说这个话呀,是对的:不是中医非要把,找个靠山,把哲学拉过来靠着,自己好稳固一点,不是。中医是从哲学走出来的一门科学,一门什么科学——生命科学,这是没错的!
我相信,我要是再工作二十年,我看到的是十三亿中国人都懂得这一点。
梁 冬:嗯,起码啊,在这位朋友提到这句话之前的几千年来,中国的医生都是用他的哲学系统来指导他的行医的过程,起码,就是最好的医生,真正能治病的医生都是这个样子。
郭生白:我说,这个问题呀,有很多的话要说,我们没有时间去说这个。我说一个小故事可以吗?
梁 冬:可以呀。
郭生白:我们中国人,中医有一个最土的东西,啊,一个老太太,不识字都会的,刮痧。
刮痧这个东西曾在西方国家引起过一阵不平常的……
梁 冬:争论。
郭生白:争论……
梁 冬:有部电影嘛,讲这个事嘛。
郭生白:本来是一个很科学的、治病的、很有效的方法,怎么就成了在西方人眼中的虐待呢?你看,这就是东方文化和西方文化的差异,而且是不理解。那西方人说是虐待,这不也是好心吗?因为他不懂得这个刮痧为什么能治病。可是我们的刮痧呢,先生们,老太太们,也没有能力告诉他,我刮痧是怎么能治病的。唉,就形成了由于不了解,就形成了许许多多的麻烦,这位朋友不是一样吗?
因为你不了解中医,你说我是骗子。因为你不了解,你并不是坏心眼,是不是?你愿意让别人呀,别上我的当,你说我是骗子,你喊多大声音,我也说你是好心。
但是,因为你不了解中医,你要了解中医呀,我断定,你有病必定来找我!
这是一点。再说,刮痧,中国人一个最“土”的东西,引起西方一个最“洋”的争论,这不很有趣吗?
我告诉你刮痧怎么能治病?
梁 冬:怎么能治病呢?
郭生白:刮痧就是我说的排异系统,从微循环中排异,这是一。
我再说给你一个,我在这儿公开地说,我向西方一些医学大师们请教一下,对于“带状疱疹”怎么治?带状疱疹这是个病毒吧,啊,就是刚才那位朋友说的,我们对待这个病毒……
梁 冬:它是比较严重的了,是要用抗生素的了。
郭生白:唉,破坏免疫的这个病毒怎么对待呀?你不是问我吗?我借这个机会,也顺便给你奉献两句话,排异!
这个带状疱疹,中国人治这个带状疱疹,会治的太多了,太简单了,用不着花钱呀。
怎么这么简单呢?科学,你说不是科学不行,它是一个非常好的一个科学。
梁 冬:那你赶紧说嘛,你是怎么治的?因为我听说带状疱疹很难治,要花很多钱的,要打各种激素。
郭生白:两,三个月以前吧,有一个医院的院长,也是个有名的人士,他说,郭老啊,我曾经啊,我得了带状疱疹。哎呀,疼得我呀,休克了三次。我花了十五万没治好。我说你,后来呢?他说我后来找了一个人呀,没花钱就治好了。哎哟,我说你找我呀。他说,我不知道呀。我说你再有了带状疱疹找我。他说我别有了。
梁 冬:呵呵……
郭生白:怎么办呢?你知道怎么治?
我说我知道呀,三棱针点刺出血,拔火罐,把那黑血拔出来就不疼,就好了。“哎哟,你说的太对了。”我说,这个人人知道呀,几乎呀。唉,乡村的老太太都会这一招。唉,带状疱疹,啪啪啪啪点刺,出血,没火罐不要紧,往外挤,挤出来那个挺黑的血,又黑又稠的血,出血就不疼了,完了。这不是科学吗?我们能说它不是科学?
梁 冬:它就是排异嘛,就是把那个东西排出体外。
郭生白:就是排异系统啊,它排不出来呀,我们帮一帮嘛,我们拿三棱针,把他皮肤给它刺破,让他这个毛细血管给排出来,好了。我想知道,你听了我这段话,你是不是会改变了你的观点?
这是科学呀!你如果说还不是,也没关系,那不是就不是吧,反正能治病!
梁 冬:呵呵……呵呵……(大笑)
郭生白:呵呵……呵呵……(大笑)是不是呀?
梁 冬:唉,所以呢?
郭生白:反正我,我今天呢,在这儿说出这个话来,我负责任:如果谁有带状疱疹,你找大夫不找大夫不要紧,你就成了大夫了。你就别怕疼,三棱针最好,点刺、出血,再把这个针呢,刺破的这些地方要用拔火罐的。这一拔,那彻底的,非常好,你试试。
梁 冬:所以呢,我希望呢,最好,这位写文章来批评,或者是说,向您讨教,或者与您讨论问题的这位朋友呵,他最好也是一位医生,他也有过临床经验的话呢,这样的话,也许很多问题呀,也就更容易讨论了,是吧?否则的话呢,空对空:他认为你不科学,他提出一系列的科学的标准,你又说你又很科学,我也是按照科学的标准来做的,这最后变成了是一个口头禅,一个打嘴仗,就没意思了,是吧?
我特别希望,如果再有机会的话,这位朋友呢,可以到您的府上,就是在,网上能找得到的,到您的府上去跟您聊一聊。再觉得有意思的话呢,咱们再到电台的节目里面,当着全国人民,互相研讨一下,真理嘛,总是越讨论越清楚的。您觉得呢,郭老?
郭生白:我觉得是。
梁 冬:非常欢迎,是吧?
郭生白:如果他要来,到我家做客,我非常欢迎!呵呵……
梁 冬:好好好,非常感谢今天郭老呢,花了一期的时间,借由这个话题,和我们再从另外一个角度,来探讨了到底什么东西是排异,到底什么是中医的文化和中医的科学,以及中医的哲学。
感谢大家收听今天的国学堂,我们下一期,同一时间再见!
谢谢郭老!
【提示】:更多“郭生白本能经方”的资料,请扫一扫,如下二维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