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讨厌与求关注

『写在前面的话』

“一切烦恼都是人际关系的烦恼!”

我们从小便很害怕被人讨厌,被父母讨厌,被兄弟姐妹讨厌,被老师讨厌,被同学讨厌。大一些了,又害怕被朋友讨厌,被领导讨厌,被同事讨厌,被邻居讨厌,被陌生人讨厌。

我们好像带着一个“千万不要被讨厌”的标签行走在这个世间。

有时,即使我们小心翼翼地呵护这个标签,我们也很难被真诚地关注。没有关注,便没有归属,没有归属,便总感觉自己孤零零一个人。

如果反过来想,有了《被讨厌的勇气》,又会如何呢?

『正文』

取悦伴随了我很久。

取决给我带来很多愉快,也带给我很多烦恼。

我尽量满足每个人的需求,但这个又怎么可能面面俱到,而且我也未必能维系每一个人际关系,并确保其保持良好。我深知有的关系很可能因我没有及时的满足而戛然而止。

记得在前公司,一次午饭,一个外部门的同事问起我关于办公室电话设置的一个问题,我当时也不知道,便说查到了手册告诉他。下午,我打电话过去,他的答复是,我就是随便问问,你还当真了。

烦恼并不来自于客观事实,而是来自于主观解释。

现在看来,这件事可以有很多解释。

当时的我,觉得拒绝别人是不恰当的,没有帮助别人解决问题更是不好的,因为我需要维持人际关系。当然,当听到对方的答复时,失落是必然的,甚至可能有一丝不为自己察觉的怒气。

当然,我可以直接回答对方,我也不知道,就完事了。这样的好处,就是没有了纠结。往大了说,就是没有虚假地承受自己所不能处理的事情;相反拒绝本身也是一种真诚,一种坦荡荡的真诚。

两种解释的背后是我们是不是在乎别人会不会评价我们。在乎对方的评价即是在乎被讨厌的可能性。而这背后有自卑在作崇。

自卑源于不自信,不自信来自于无力感。

这又使得我不得不回想起初中那段时光。

当时我喜欢一个女生,但当时的我怎么可能敢去追求和表白。这件事的弊端就是使得我在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和女生正常的交谈,甚至交往。觉得自己一看见女生,就怕被人怀疑我是否喜欢对方。

当时发生的一切显然糟糕透了。

我喜欢那个女生,被全年级的同学都知道了。于是,班上的男生拿我和她取笑。她哭了,而我更加不敢和她说话了。甚至在路上,走在一起的男生会毫无征兆地指着前方说,你看,那谁就在那里,你看你脸都红了。我不敢看他们手指的方向,而我自己也能感觉到脸火辣辣地,肯定是红透了。

初中三年,我都想着拼命离开大院。

自卑的我,把自己包裹得更加严实,像一个包裹紧紧的婴幼儿,一旦扒开包裹,就立即生病一样。而我的示弱让我有一种难以名状的体验,我就是这样的啊,所以我才不配她啊,那我说了,被拒绝了,不就是更惨了吗。

那些我们没有做到的事情,是因为我们做了真的可能会失败啊!不去做,才能保留一部分万一做了就会成功了的可能性啊!

做了会带来大厦将倾的风险,不做虽然自己也很懊悔,却可能相安无事每一天,至少今天不会比昨天差吧,明天也不会差于今天吧。

而这件事的另一个结果,便是之前嘲笑过我的男生,不论过去是什么样的关系,要不不再联系,要不慢慢地就远了,淡了,也有偶尔联系的,但是大家都避而不谈这件事。

那时的我,把怒气吞在肚子里,忍忍地过着每一天。我用忍耐传递着我的愤怒,并以此来责备那些人。

这并未帮助到我。我既没有得到友谊,也没有得到尊重;既没有放下成见,也没有变得轻松。

现在想一想,如果重现当时的情景,我会怎么做,怎么说,怎么度过那本该是美好的初中三年。

“无论之前的人生发生过什么,都对今后的人生如何度过没有影响。”

这句话又该如何理解呢?阿德勒理论强调的是目的,而不是原因。我也更喜欢用情绪建构的理论来重新解读不堪回首的往昔。

回忆不过是我们用自己曾经的价值观包装起来的情绪实例。我们往往带着某种目的,通过分类来调用其中的概念,预测身体的需求,并最终分配身体预算,完成一个情绪体验。

每一起情绪实例都是一个搭建的过程。而自我重现又是重新搭建的过程。无论搭建还是重新搭建,都将会成为下一次情绪事件的基础。

勇敢些,即使只有一次被讨厌的经历,也会成为一次情绪实例,被记录下来。

『写在后面的话』

《被讨厌的勇气》是一本以青年与哲人对话方式讲述阿德勒关于自我的理论。追了三分之一,便百感交集,写下来先,看看看完后,还会有升华吗?

『题外话』

妈妈说,“即使幼儿园讲的有你过去学过的知识,也要认真听,还可以当作复习了。”

棉棉回答道,“我还可以看看是不是有不同的方法。”

— END —

万圣节又要来了,我家这个翻出了她的蝙蝠衣

*** 第一百八十一篇原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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