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郑百泉老师》作者:吴起 诵读:绍民
郑戍(右一)和八五四老朋友们摄于德阳石刻公园 我和郑百泉老师 作者:吴 起 诵读:绍 民 主编:江南雨19 自从开始写日志,就想好好写写这位可敬的老人—郑百泉老师。用“才如百泉之汇,思如百泉之涌”来形容他,我认为绝不是恭维。 郑老师生于浙江的一个大户人家,小时候受到过良好的学校和家庭教育,这在他写的自传小册子中就能够清楚看到。少年时期的儒家思想培养,青年时期部队军校教官的自我修养,在他以后的生活轨迹中都留下了深深地烙印,以至于会影响到接触过他的每一个人。 我的老妈在黑龙江854农场当过小学老师,学校教室也就自然成了我的幼儿园,上学也比一般学生早两年,郑老师当我们4年级班主任时,我还不到10岁。个子最矮学习还不错的我,自然就受到他的格外关心和照顾。 作者(左二)和妹妹吴莲(左一)在嘉兴与郑老师(左三)及女儿郑桦老师 (左四) 作为妈妈的同事、爸爸老乡的班主任,郑老师给了我像父亲般的呵护和教育,使我那几年最为快乐。他分别教过我们语文、算术、音乐及美术等课程。那循循善诱的风格,稍有些严厉的话语,和善可亲的面容及那特别标准、优雅的版书,都给我们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几十年后的同学们聚会时,若提到郑老师,大家都会发出许多赞美的话语。 文革时期,学校里半数多的老师都成了牛鬼蛇神,郑老师自然也没有幸免于难。以往的一些同事相互间突然变成了阶级敌人,学生则成了某些心怀不轨的人手中的害人工具。惨无人道的牛棚生活,无休止的大会批斗和教室批判。加之,学生们常常发泄郁闷的拳打脚踢,可敬的老师们可真是吃尽了苦头。 我大哥吴越66年文革开始时是初二学生,个子小岁数小却是班长。当时以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竟然贴出了学校第一张大字报。开始时刚当了学生领袖还觉得挺风光,但不久随着老父亲成了历史反革命,他则成了掌权那派收拾、迫害的对象。此时,日子也挺不好受的郑老师,及时伸出救援之手。提供地址和关系,使大哥能够顺利的进入郑老师曾经就读过的浙江金华二中。即而摆脱了有可能成为小现行反革命的尴尬局面。 854二中老师来嘉兴和郑老师相聚 当寒冬散尽春天来临之时,郑老师也进入了他的人生第二个黄金时期。由小学老师直接转教高中语文,同时还要承担年级组的负责工作。不久,我也进入学校教书,有一段时间我俩还同在高三办公室里工作过,自然也少不了受到他的教诲和帮助。 郑百泉老师在854农场学校书记的岗位上退休之后,返回浙江老家定居,而且刚好和我当律师的大哥在同一个城市。喜剧的是文革时期郑老师曾在煤矿劳动改造过多年,十年之后我哥还在这个煤矿当过矿长。随后这些年里,我与这位启蒙老师,就有了许多回密切的交往。 学校张燕侠老教师去世之后,看到了郑百泉老师写的一篇祭文《归来吧、燕子》。文章字里行间透露出了那种鲜有的人间真情,加之郑老师那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脾气,在我看来此文就是作为当今语文教材也不为过。 郑老师(中)在四川德阳和作者夫妇 2005年5月初,郑老师老两口来成都旅游加探亲,在德阳的数天里,我们几个黑龙江同事轮番陪着聊天、照像逛景点。那才叫一个高兴和痛快 ,四川真给他老人家留下了极好的印象。 在以后的几年里,我给他通过好几次电话。有两回竟是从黑龙江接的手机,原来他在参加学生组织的同学会。在五、六年里,他老人家估计至少参加了3次以上的同学会。真是个有情有义之人,这叫我们这些小辈们情何以堪。 去年的春节过后,当我再次在崇福看到身材依然高大消瘦,但倆鬓已然斑白的郑老师,眼眶中不禁流淌出那种,几近子与父之间才有的热泪。这近50年的师生情谊,岂能是在这里用几个字所能够表达出来的。 作者(左)与郑老师之子郑戍在浙大 郑百泉、郑戍父子盛宴之后,在其住所处我们又一通畅聊。得知郑老师这几年在杭州、合肥分别参加了画展。其中一幅《茅屋秋雨图》,还获得了名次。在索要画册已无的情况下,老两口忍痛割爱,让我从其作品中挑出两幅。老伴当场研墨老师亲笔题句落款,句句斟酌、细细思量,笔尖中无不流露出对晚辈的一片深爱。 郑老师之子郑戍在高中时,我当过他及他夫人景冬梅同学的两年班主任。作为郑老学生的我,又是他儿子和媳妇的老师 。这种关系、这种情感怎么样才能够说的清楚呢? 无论什么关系,此时此刻,我只想说:郑老师,我和您所有的学生们都敬仰和爱戴您! 作者简介 吴起,笔名:小木匠。五年机炮连,是个小木匠;十年在母校,做了教书郎。卅载黑土情,卅年四川忙;喜好写日志,老友常中枪。 主播简介 李 绍 民,高级职业经理人,曾多年从事机关行政管理和国有大中型企业、民营企业管理工作。工作之余积极参加各种文化体育活动,热爱舞蹈,朗诵,并酷爱滑雪,骑行等体育运动。丰富的人生阅历,广泛的爱好,使他始终保持着积极、乐观、向上的人生态度。
大概是在1986年的夏天,我们历史教研组和学生们,搞了一个古代钱币展览。由于效果不错,我就写了一篇报道想发到农垦报,到他这个教务主任那里盖章时还请他看了看。郑老师看后一通纠错修改,当时很是让我有些难为情,虽然最后没有全文发表,但我还是在报上露了个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