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湘潭书画名家张勇

  作者:刘剑桦

  【中网资讯】张勇是个丹青淡雅之人,看去像个窝在深山的隐者。研墨是日课,敷彩在养心,看着外面的风景,那些近在咫尺的无奈与精彩,一以贯之地平静着。多少有点埋头修为的意思吧,亦未尝不是张勇的定力。

  并世就是缘分,相识即应欢喜。每读张勇的画,犹如我与他见面,读画更像在听画,听张勇讲述那些花鸟、山水的人间温情。张勇的手性极好,用他老师何雷衡的话说:张勇内秀,画什么像什么。这绝对是一门本事,不服气,你试试。

  在艺术界的修炼,常常会把一个少不更事的人弄得胸有丘壑,把自己太当回事,将英才放大到天才的地步。张勇不然,见人一脸笑,话不多,轻软如涓,很多的时候只带了耳朵去。常出入周宗岱先生的蕉荫画屋,与湘潭诸多画家私交情厚。耳濡目染,笔墨自然与时俱进,看他的画,也就不是那种纯然为写意而写意,笔笔悬空,徒具“写意”外壳或幌子的东西,大都追求中正的气象,可以想见他作画的时候,一定处于一种聚精会神的状态,作品都是精心用意所为。我曾仔细看过一幅张勇画的猴子,画得非常精彩,那是用很虚的笔一点一点地画出来的,完成之后,那猴子既实在,又虚灵,仿佛能跃出画来。他的花鸟,或花团锦簇,于一波三折里,婀娜烂漫如豆蔻年华的女孩;或随手一捻的笔墨,那些好玩的花花草草,便给你一缕灵莹娇羞。他的山水,所心追神逐的一路,洵如石涛所说,立一画之法者,盖以无法生有法,以有法贯众法。不知道我这槛外人说得对不对:张勇的画,是甚得中庸之传统的。

  就像渴极时一杯凉白开,累得不行时一阵歇脚,我在张勇的作品里看到了“心静自然凉”,仿佛一颗非宁静无以致远的心,如山涧溪水般淙淙地流动。在当下浮躁的生活里,这样的心态,这样的作品,至少让我的心思渐渐放松,美意慢慢张开翅膀飞起来。

  从来为艺乃至做人,都遵从一个道理:先从眼上过,再从心上来。画里既有画道,又有人道,人道画道要通,如若不通,画不耐看,人不耐交。就这一点而言,我们的前辈们早已走在前头。关于张勇,朋友们说他人品好的不在少数,想见他一定有一颗很是善良、很是玲珑的心。一个画画的人,别人能竖起大拇指称道其人品,而他又以情怡情,笔墨落在纸上,未始不会留下痕迹。

  一位我很尊敬的老画家曾对我说,绘画性是技术层面的问题,通过一定的训练是能够解决的,当然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容易解决。但是画的“魂”,画的精神,是更难达到的高标准。换句话说,怎么画,画就好了?技术肯定重要,没有技术,何以表达精神?但如果不练心,光练技术,却又浅了。那么,心在哪里?从画面上反映出来,就是境界,就是你的格。当然,格调高低不同于雅俗,也不同于好坏,好坏与绘画的质量、功用有关,格调高低与画家的心性、对自我的认知深度或说高度有关,大概也与年龄、阅历、眼界都有很大关系。又谈到,画家不要寄望于明天或后天,要把握好今天,把握好了今天的每一笔,方能靠近后天,这和董其昌所说的千笔万笔始于一笔,差不多是一个道理。忽然又想起大哲学家冯友兰说过的一句话:“照着讲还是接着讲”。回头反刍这些话,实在是很耐人寻味的。

  好几次和张勇闲聊,问他,什么玩耍最让他开心?他说,画画。这样的回答,我当然喜欢。

  中国的艺术有一个大好处,就是很少需要外界的刺激和欲望的熏染,也不用花架子去支撑,即可自立于世,翩然临风。湘潭自古出风流,这里的天地灵气,连同时间长河流泻下来的风尚与儒雅,不知不觉融入了张勇的血液里、内心里。况乎他聪颖,好学,善于学,在用心、有心、诚心地勾勒着一件有意义的事情。泉水里久泡,我想,日后再提起张勇,定不是今天的张勇了。

  辛卯中元后二日于古寺邻里

  画家张勇:

  张勇,号承先堂主,湘潭人。师承著名画家何雷衡先生,2009年起山水画受教于著名画家周宗岱先生。

  湖南省美协会员

  湖南省花鸟画家协会理事

  湘潭市美协理事

  湘潭市花鸟画家协会主席

  湘潭市齐白石纪念馆特聘画家

  湘潭市致公书画院副院长

  画家张勇作品选登欣赏:

不改向阳心 180cmX200cm 2019年

春在无人处 138x35CM 2019年

高岩清秋 138x35cm 2019年

高岩秋净 68cmx68cm 2020年

猴系列之3 39cm-45cm 2017年

花鸟小品 40x50cm 2018年

金秋 34cm-45cm 2018年

晴峦叠翠 138x69cm 2019年

山居图 112x35cm 2019年

山水扇面

山水小品 28x35cm 2019年

山水小品 40x45cm 2019年

溪山高隐 180*90cm 2017年

寻幽图 35cmx68cn 2020年

幽栖长松 45cmx68cm 2020年

玉堂冷碎珊瑚树 138x69cm 2019年

紫藤 35x136cm 201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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