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成长是无限接近于自我的过程
人可以在大雨滂沱下淋雨,可以从高楼上一跃而起。前提人有避雨的工具,人有逃生的手段,但是人更有选择的权力,有自由的答案。人首先是回答自己,而后是回答塑造自己这个主体的客体。人不应该主客不分。难免主客不分时,人不能理所以当,不能将示弱是理所应当。
有时候,阵亡是理所应当。
人的成长是无限接近于自我的过程。究竟有无终点呢。应该说会结束,会有结果。但人没有见过真正的自我。人的类,人的抓心挠肝突破而不得的人性,人的平和,人的隐士。手段是丰富多彩的。
像生活本身是很有趣的。
不是人创造的生活,不是人一手编织,不是人的建筑。是人有了人便不自觉踏入的命名的生活,为了区分,称之为生活本身。
在这个之上。人的所作所为就凸显了人。贴合目前的现实生活中。
做为年轻人,可以用一种积极的即将进入其中理直气壮乐在其中的心态。这很重要,这起作用。
同时,有一种消极心态在同样的时机场合起作用。不必区分是一个人或者是众人,千万人和一个人在讨论下无二致。
既然我们都明白对我们的要求,对我们的约束,我们看看,人是如何劝慰这个自我呢。这一点很关键,因为这一点。我得到了人的成长是无限接近于自我的过程这一结论。
个体性的差异可以忽略。因为大的概念下,人都一样,一些局限性下,人有微小的差别,再加上错综复杂人造的社会关系,人就密密麻麻显得拥挤了。
人不妨自问一句,谁生产了人。落到每个人身上这个问题,其回答的相同之处是构成了类。最起码我们讲,父母。这个答案最基础的产生了中国古代哲学。可是我们现代人也许是根深蒂固了,也许是淡忘了。也许是喜欢宏大主题。也很有幽默感,也有对生活本身一直存在的讶异,生活本身也压抑着人本身,也许有没有逻辑的精神病般的荒诞。因为此处,会引起理智的短暂脱离。
所以我们不说答案,我们再问谁剥夺了其中的人。当然不是庸俗的讲资本主义如何剥夺一个劳动力。人身上存在劳动力的叙述,但绝不要将人简单直接代入劳动力的叙述,也不是要挑起资本主义意识形态与社会主义的斗争。
哪怕是将人在此地代入康德的《论自我主义》。不是完完全全的代入,只要在逻辑上,和一些实践。
人就会明白,没有人可以剥夺哪怕是一点思想的能力,和审美的能力。
接着人还有一个问题,人如何失去创造力。从外物看,很简单我们可以想到两个方面,一方面是需要创造的生活已经日渐完善了。一方面是一部分人代替了创造的动作对于这个生活。前者说的是生活本身,后者是生活。我们对前者无可奈何,但是对后者要有所提防,因为这是人本可以而被剥夺失去的。
人可以想其它方面或许存在日渐崩坏。这句话要求立刻马上退出自我主义者的设置。而我们也并不是与之对立的被定义的纯然的世界公民。
实际上,人还是在无限接近于自我。
日渐崩坏可能就是辩证统一的先决条件。人无偿得到它,试图做些事情以期得到偿还。人在形而上的生活本身上得不到什么东西满足欲望。人创造的生活则是一个想象的乐园。人想象的生活变成了创造的乐园。所以生活本身日渐崩坏。
人还会想,人的本身是否也是形而上呢,因为很难把一个人劈开两半还活着,或者人就会想人本身不是却包含有形而上的一部分呢。那么答案很明了。
可以看看人类的艺术品,从远古洞穴壁画到现在的美术馆。人本身的形而上可以说成是灵魂。灵魂的概念大众早已接受。
我最终的问题也在这里,纵使肉体消逝,人的灵魂会去哪里,也即人最终会抵达自我吗?
(最近读中西哲学史有感。我的问题的答案在文中。)
赞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