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市中的街头小店怎么啦?“孤独的美食家”遍寻申城“民间美味”

三种上海的老小吃,你知道几个?这些都是出现在马叔视频里的老店

老虎脚爪、米饭饼、羌饼,这些在上海存在了多年的小吃,你知道几个?

一个人,一部手机,一家街头老店,总是一个人带着饥饿感去探访一家能抚慰胃袋的老店,上海罕见的露天大院烧烤,全市仅剩一家的木梨膏,10年、20年的街头小摊小店都不在话下。2020年,“马叔寻味”成为了上海小有名气的美食博主,他心里有一个特别不一样的上海。

一个河南人在上海探索老店味道

马叔不是上海人,年纪也不大,但知道的老店却着实不少。平时里就是美食爱好者的他,听到身边的朋友推荐、纪录片里看到,都会默默地记在心里,然后跑到上海各个角落的店里体验。靠着这份热情和耐心,在上海生活不过五六年,马叔心里已经有了一张上海老店的美食地图。

黄浦是这张地图里的美食集中区,“黄浦小店多,杨浦、虹口小吃多”,马叔的大部分视频都在这三个区域。“上海虽然是个南方城市,但面馆特别多”,他总结,黄鱼面、 葱油面 和冷面是最常见的类型。今年拍过的将近一百个老店、小店,大部分马叔之前都已经去尝试过,相比连锁店等现代化餐饮形态,街头老店总有一种特立独行的气质。店面小,排队多,老板有些脾气,比如一家开店35年的曾拒绝BBC入店采访的大肠面店,只收现金(现在已经可以手机支付)。

开了35年,拒绝BBC采访的上海老店

探店眼光是马叔视频受欢迎一大原因,吸引了很多上海本地网友。而这要归功于他多年的探店经验,马叔有自己的选店“方法论”,即便在 大众点评 上也能找到真正有料的老店。马叔告诉记者,现在很多老店大众点评都有收录,他会重点看“主要看是不是老店”和“推荐菜”,“经得起时间考验的都不差”,推荐菜则是提供店面经营的食物种类信息。对于大家都比较看重的评价,马叔则有些不以为然,“评价我基本不看,评分还是要看看的,老店不像网红店会刷分,那个评分还是很真实的”。

短视频里的马叔和日常生活中的马叔没什么区别,记者见到他的时候,马叔穿着一件近期视频里出现过的外套,话不多,语速有些慢,表情幅度不大,即便是讲起喜欢的食物也是淡淡的。“真实、接地气”是马叔对自己作品的评价,“也不是特地要怎么样,就是吃饭的时候就拍了”,“我也不喜欢很夸张那种,一进去非要夸,好吃就是好吃”。日常化的风格也曾遭到网友的批评,“有人说节奏太慢,声音没有激情”,但现在他已经找到了自信和节奏。

国际大都市VS街头小店,看见上海另一面

看了马叔探店的视频,很多网友会惊讶:上海原来有这么多街头小店、小摊。他觉得就是上海是一个很包容的城市,既容得下网红店、连锁店和米其林,也保留了很多街头小店,“大都市和小店并不冲突”。马叔说,“有这种想法的人是不太了解(上海)”,上海街头保留了很多老房子、历史街区,小店的环境没有变,就容易保留下来。

马叔视频里拍到的上海街景

小店里的生活是一个城市最普通而真实的一面,也是城市文化必不可少的一面。“了解街头小店会更了解这个城市”,马叔难得多说了几句,“只要你遵守秩序,上海并不排外”。什么是遵守秩序?他讲起了拍摄视频时的经历,老店很多都需要排队,排队的时候只要礼貌的跟阿姨爷叔打招呼,对方也会很热情的聊天,“这个事情是相互的嘛,如果不热爱这个城市,当然会觉得排外”。

82岁上海阿婆开的油墩子小店,原来地点在小区的棚子里

“热爱”是采访中马叔用到的唯一一个情感色彩比较热烈的词。几年来“混迹”于上海的街头老店,马叔越来越适应这个城市,他也发现街头的小店开始慢慢出现一些变化,很多小店进行了二次装修,虽然还是很小,但环境改善了一些。老店的食客不再局限于周围的居民,很多老店都有不少游客慕名而来。“酒香不怕巷子深”,经得起时间考验的好味道最终还是随着信息交流的畅通,逐渐进入了大众视野,体验街头小店“苍蝇小馆”的美食文化也开始成为许多人旅游的目的。

视频里,马叔仍然一个人寻味探城,像饿肚子的井之头五郎(《孤独的美食家》主人公)与街头美食不期而遇,但生活却因此有了奇妙的小变化 。在疫情防控常态化的当下,人和人之间的距离也可能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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