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茶座◎跟我读莫言之：学习莫言“坏”榜样

学习莫言“坏”榜样

文/刘兆华

建军节之际，“双拥”更见成效。身边的军人也亲切起来，文艺团体和军队的联谊也多起来。突然就记起，关于军人的一句歌词和全国人民的一个学习目标——革命军人个个要牢记：学习雷锋好榜样！

在学习雷锋之余，军人还要学习一下别的。莫言作为军旅作家，他是军人的一个榜样。

有两句国人普遍熟知的励志语录，其实都是很成问题的。一句是：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这其实不是很合适的励志语。好士兵就是要牢记天职，服从命令听指挥。整天个个都想着当将军，大家用心想想，那会是什么情形？“你不扛枪，我不扛枪”，都思谋着当将军去呀？莫言是没有当将军的，他想没想过，不得而知。

另一句是搞怪的：不看兵法的厨师不是好司机。莫言的个人发展轨迹正好颠覆了这句话。凭长相，他怎么看怎么像个厨师，都够不上个厨师长。细眯的眼睛，略显丑陋的面容，肥胖短壮的身躯。只是年过半百后才被学问盛装得看着极像他的老乡孔夫子了。

莫言能当兵一定是个奇迹。所以他当兵时绝对不太爱看兵法。但是，他成了学者型的作家！一个只有小学文化程度的兵娃子，最终却是北京师范大学和鲁迅文学院的硕士。硕士硕士，够大的了吧，怎能不是学习的榜样？

军人行列里出来的文艺家还不少，冯小刚、冯小宁都当过兵，刘震云也是；我们熟知的一个大儒，高建群先生也是在漠北抱了五年的枪；县内出了个大漠，说是农民作家，也有着三年当兵的历史。有句歌词“有了当兵的历史，一辈子也不后悔！”想必军人的经历能有一番不同寻常的磨砺和锻造。今生无缘，但是清楚记得大学军训短短几十天，那些军姿飒爽的训导们把些个校花们惹得送别时哭得稀里哗啦，对于我们这些刚刚一同经过高考折磨的文弱书生们几个月都不屑一顾。真真是“秀才遇着兵，有‘礼’也没用”，“相公这厢有礼了”喊到毕业，也只能唱个《同桌的你》。所以，我坚信军营更能锻炼人。

军人文艺有其独特之处，那就是不为外人道的军规和生死考验出来的人性和对生命的感觉。莫言的作品里军事知识不少，但是，他没有干巴巴地写战争或者军旅的一部小说。他几近残忍地写战争的惨烈，死亡的痛苦，都是在思考息战的意义。他没有颂扬一场战争，即便《红高粱》里撼天动地的“墨水河桥头伏击战”，也没有让愚蛮的中国人彻底赢，展现给人们的是战争的残酷和两败俱伤的现实。酒缸炸军车果然很壮烈，很夸张，很热闹，但是，结果是换来血洗村庄，大火冲天，尸横遍野。

我一直以为，是命运之神把莫言这样一个智者发配到军营，让他用别样的眼睛去聚光透析战争和军队生活，在生死边缘感悟生命，像个“潜伏者”一样把部队的秘密传达给我们，让大家不再为战争鼓呼。即便“圣战”也是藐视生命，毫无人道的。这正是莫言作为军人，思考生命的独特视角和对战争的独立观点。

作为军人，莫言或者未必够格，因为至少他没有当将军。但是，这个不爱看兵法的军人成了大文学家。他的思想可以抵得千军万马，“不战而屈人之兵”。在个人发展方向和追求进步的目标上，他是一个榜样，是没有按那两条励志名言的“常规”出牌的“坏”榜样。莫言的“坏”，还不止于他的人生经历颠覆了“成功信条”，他的大量作品也是不按常规思维，才制造了奇思妙想的文学奇观。

刘兆华，男，1969年12月生，彬县永乐镇人，大学学历，现任《今日彬县》报要闻版和副刊责任编辑，兼任彬县作家协会副**、陕西师范大学《写作导报》特约编辑、陕西省作家协会会员、陕西省散文学会会员。

一直从事写作和新闻宣传报道工作，多次参加西部散文家学会论坛，《与平凹一路同行》和《雷涛的豳州乡土情》等散文随笔在《陕西文学界》等杂志转载；创办文学期刊《豳风》杂志，特别开设“泾水新歌”作为中学生**作阵地，刊发中学生**作112篇；参与制作专题片《希望之光——彬县人民“普九”工作纪实》获咸阳市“五个一工程”奖；完成《魂牵梦绕故乡行》、《寻找山地香格里拉》、《百年工程万里友情》等工作纪实电视专题片，电视专题片《**一棵树》获咸阳市“好新闻”一等奖；创办《教育新闻联播》，策划《健康教育面对面》、《双创直通车之“绿色家园”》等栏目；参与《对话局长校长》和《创业人生》栏目摄制；撰写《彬县教育世纪大回眸》为《咸阳教育年鉴》提供了蓝本；利用信息技术和网络手段，收集汇编10期《高考资讯》服务高中师生；撰写长篇通讯报道《党政军警民共绘战洪图——彬县“7·23”抗洪抢险纪实》在《咸阳日报》发表；《众志成城·鏖战洪魔——彬县抗洪抢险纪实》在《陕西日报》发表；参与创办《今日彬县》报，开办专栏“彬塔风铃”并担任主笔，坚持书评“读书札记”点评莫言作品，评论文字被多家媒体转载，并收入《中国文学》一书；成功举办“诗风豳州”征文活动，编辑出版《大美豳州》（上下卷,约60万字），宣传彬县建设新貌。

先后获省级首届“大学生社会实践先进个人”、“咸阳市教育宣传工作先进个人”、彬县“先进新闻工作者”、“创建省级文明县城先进个人”、“思想道德教育先进工作者”等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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