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石乐队 Sticky Fingers 50周年

2021年8月24日,滚石乐队鼓手Charlie Watts于英国伦敦去世,享年80岁。这位伟大的鼓手和乐队一起摇滚59年,从1962年和滚石合作,1963年正式加入,直至去世。2020年的One World Together at Home群星线上演唱会中,悠然自得打着空气鼓成为了他最后一次公开演出。

1962年乐队成立之初,队长兼吉他手Brian Jones、主唱Mick Jagger、吉他手Keith Richards贝斯手Bill Wyman为了留住Charlie这位当时伦敦最好的鼓手,经常把乐队演出的所有收入给Charlie开工资,自己却饿着肚子。Charlie Watts这位爵士鼓手终于加入了这支坏小子组成的摇滚乐队,成为了乐队的心脏,用坚定稳健的鼓声为这支摇滚活化石乐队持续输出了近六十载。滚石杂志把Charlie Watts选为“史上最伟大的100位鼓手”第12位。1989年以滚石乐队成员身份入驻摇滚名人堂。

Charlie去世后,音乐界诸位大师都表达了对他的哀思,包括披头士乐队前成员Paul McCartney和Ringo Starr、Elton John、沙滩男孩乐队成员Brian Wilson、谁人乐队成员Pete Townshend和Roger Daltrey、平克·弗洛伊德乐队鼓手Nick Mason、U2乐队全体成员、Bryan Adams、绿洲乐队前成员Liam Gallagher、皇后乐队成员Brian May和Roger Taylor、Faces乐队鼓手Kenney Jones、Red Hot Chilli Peppers乐队鼓手Chad Smith、Questlove、Bruce Springsteen的E Street Band的鼓手Max Weinberg等等。

滚石乐队的成员和前成员也对Charlie的去世表达了悲伤和怀念。Mick Jagger说:“Charlie在音乐方面帮助了乐队良多,他是一枚磐石,其他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此之上。”Keith Richards说:“Charlie就是我的床,我可以躺在上面,让我安眠,也可以让我醒来之后继续摇滚。这是我从19岁就拥有的,我从未怀疑,也从未想过(失去之后会如何)。”查理·沃茨去世后,滚石乐队的官方网站停止了一切宣传和项目,只留下了被多方评为最有衣品的男人之一的Charlie身着笔挺西装的遗像。

“滚石不生苔”,一个月后,乐队宣布再上路。黑人鼓手Steve Jordan取代了Charlie的位置成为乐队演出的鼓手,这位1957年出生的音乐人曾为摇滚之父Chuck Berry打鼓,也和滚石乐队的Keith Richards合作创作了一些Keith单飞专辑的音乐,还在电视节目《星期六夜现场》和David Letterman秀上打鼓。

现年78岁的主唱Mick依然身姿矫健,78岁的吉他手Keith Richards换上了酷酷的帽子,74岁的吉他手Ronnie Wood也改变了长久以来他引以为傲的发型变成了背头,三位老人家继续向前。2021年9月20日,乐队在美国马萨诸塞州继续了因为疫情中断两年的巡演。在演出当天,人们最熟悉的经典四人阵容变成了三人。

在演出开始前,米克说:“这是我们2021年的第一场演出,也是59年来没有我们可爱的查理·沃茨的第一次巡演。我们都十分想念查理,作为乐队、作为朋友怀念他。我们在舞台上有许多关于查理的回忆,你们中也有许多过去看过我们演出的,有对查理的记忆。希望你可以记住他。我们要把这场演出献给查理。查理!”随后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之后罗尼说:“查理,我们为你祷告,兄弟,我们为你演出。”

滚石乐队始于2017年的No Filter巡演继续,2021年下半年主要在美国演出。迄今为止,滚石乐队已为五千万人次的观众现场演出,而且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其他三位成员会带着Charlie的遗愿,继续向前,为自己热爱的事业至死方休!

2021年是滚石乐队最伟大的杰作之一《脏手指(Sticky Fingers)》发行五十周年。1971年4月23日,滚石乐队的第11张专辑Sticky Fingers发表。从1964年正式出道以来,乐队每一年都有至少一张专辑出版,1969年的Let It Bleed专辑之后,滚石乐队经历了一年在录音室专辑上的沉默,跳过披头士、民谣二重唱Simon & Garfunkel都相继解散的1970年,在1971年做出了乐队最出色的专辑之一Sticky Fingers,期间乐队经历了创始成员Brian Jones离队和意外死亡、演出出现恶性命案等事件,终于重整旗鼓,在新任吉他手Mick Taylor的加入后,产生了新的杰作。

Sticky Fingers是滚石乐队第一张同时登上英国和美国榜首的专辑,滚石杂志评选的“史上最伟大的500张专辑”第63名(2003版排名)、第104名(2020版排名)【以后文章将不会再引用滚石杂志新版排名】。

专辑的封面由艺术家Andy Warhol团队设计,早期的黑胶唱片封面上的拉链可以拉开,打开之后是唱片的内封面,是角落有Andy签名的内裤的图案。这和Andy Warhol在1967年为地下丝绒乐队的首张专辑设计的“大香蕉”封面理念类似,最初版的专辑封面上的香蕉皮也是可以撕下来,里面会露出香蕉的内体。后来这个拉链的设计和香蕉皮的设计一样都没有大规模实现,因为拉链拉开会损伤到唱片表面。这个“有伤风化”的专辑封面在弗朗哥独裁的西班牙和九十年代的俄罗斯都被不同的方式处理过。

关于专辑封面穿着牛仔裤的人究竟是谁,已无从考证。当时Andy选取了好多个男模特进行拍摄,最终选取了一张,很有可能是当时Andy旗下艺术工作者的组织“工厂”的男模Jed Johnson,但他本人矢口否认,所以也可能是他的双胞胎兄弟Jay Johnson。值得确定的是,封面人物并不是大部分乐迷假想的主唱Mick Jagger。对此,Keith还在他的自传《Life(滚吧,生活)》中特别强调,Mick并没有大家想象中那么大。对此Mick表示愤怒。

此外这张专辑中第一次使用了滚石乐队最为著名的标志性图案——“鲜红的大嘴和舌头”。这个logo由设计师John Pasche在1970年设计,灵感来自Mick Jagger的大嘴,而Mick关于的最初想法是同样吐着舌头的印度教女神时母Kali。到今天这个图案已经使用了半个世纪,也成为了摇滚界最著名的logo,可能没有之一。

这张专辑是滚石乐队最为巅峰的专辑之一。在1970年前后,乐队发表的几张唱片是乐队最优秀的作品:《Let It Bleed》(1969)、《Sticky Fingers》(1971)、《Exile on Main St.》(1972 双碟)(也可以算上1968年的Beggars Banquet)。其中艺术价值最高的是1972年的《流亡大街》,堪称根源音乐的百科全书。滚石的音乐深植根于美国的本土音乐:蓝调、乡村、灵魂、福音,在此基础之上乐队建立了自己独特的融合所有根源音乐的摇滚风格。然而这张专辑过于根源,整张专辑吉他的声音盖过了主唱的声音,所以对初听者并不友好,却是滚石高阶乐迷的最爱。相比之下,这张《脏手指/小偷小摸》显得既有风格上的广度和深度,又有悦耳的旋律和编曲配器,可以说是把艺术和流行结合的最好的一张滚石唱片。

1970年,滚石乐队自出道以来第一年没有发表录音室专辑,而是发表了Get Yer Ya-Ya's Out!这一张现场专辑,被认为是史上最杰出的现场专辑之一,这也奠定了滚石乐队是最伟大的现场演出乐队的基石。2020年,Mick Jagger接受采访被问及披头士滚石哪一支乐队更为伟大时,(在被问及同样问题时,Paul McCartney的之前回答是披头士更伟大。)他说,“这个很难讲,滚石是一支演唱会乐队,而披头士并没有很深入地去做体育馆巡演这件事,在这个成为一个商业产业之前,他们就解散了。演唱会产业在六十年代末才开始,披头士从来没体验过这种真正的系统的巡演。虽然披头士以前的演出也很棒,比如(创下观众最多纪录)的纽约Shea Stadium演出。但是还是有很大不同,滚石有幸从那时起到今天一直持续做演出,而披头士早已不存在了。我们和Led ZeppelinPink Floyd同时一起做了这种巨型的巡演。”

1970年,乐队和原来的经纪公司闹翻,并送上一首名为Cocksucker Blues的歌曲后解约,创立了属于乐队自己的公司滚石唱片Rolling Stones Records(不同于1986年成立的台湾滚石唱片Rock Records)。随后开始录制Sticky Fingers这张专辑,期间在乐队键盘手Ian Stewart的建议下,乐队在面包车里见了一个移动的录音室,这个录音室之后还借给了Led Zeppelin和Deep Purple,伟大的歌曲Stairway to Heaven和Smoke on the Water都是在其内录制的。

Sticky Fingers的标题直译为“黏黏的手指”,一般指扒手小偷。有趣的是,乐队贝斯手Bill Wyman在1993年退休离开乐队后,开了同名的连锁炸鱼薯条店。

专辑共十首歌曲,时长46:25,涵盖了早期摇滚、硬摇滚、根源摇滚等风格,还有大量乡村、爵士,甚至东方音乐的元素。

开场第一首歌Brown Sugar,气势十足,像一辆呼啸的老火车从山洞夺路而出,和Jumpin' Jack Flash和Start Me Up一样,属于滚石乐队演唱会开场曲目之一,在Charlie坚实的鼓点之下,三个老流氓从后台突然窜出来,一字排开,视觉震撼力爆棚。

这首歌由Mick创作,灵感启发可能来自于黑人女子三人合唱团The Ikettes的成员Claudia Lennea。Brown Sugar,红糖,有代指黑人女孩的意思,歌词暗含许多性和种族的隐喻。音乐上除了经典的滚石架构外,萨克斯风手Bobby Keys贡献的萨克斯solo和节奏也是这首歌亮点之一。如今参与这首歌的七个人已经有三位去世:Ian Stewart(1938-1985)、Bobby Keys(1943-2014)、Charlie Watts(1941-2021)。

这首歌还有一个1970年的现场版录音,录制于Keith和Bobby Keys的生日聚会上,Eric Clapton演奏了吉他,在2015年的本专辑纪念版套装中正式发表。

Bob Dylan曾经在2002年翻唱过这首Brown Sugar,别有一番风味,也许也是迪伦巡演乐队最嗨的一次。(视频B站搜:《罕见 迪伦翻唱滚石 Bob Dylan - Brown Sugar》)

专辑的第二首歌Sway,词曲作者标记为Jagger - Richards,吉他手Mick Taylor贡献了几段天才的滑棒吉他solo,使得整个歌曲提升了一个层次。这是Mick Taylor参与的第一张完整的滚石录音室专辑录制,他严重被低估的吉他天分重塑了许多支歌曲,然而Mick和Keith却拒绝他署名成为歌曲的作者之一。传统的歌曲作者只能是演唱的歌词和旋律的作者,而出色的编曲和演奏不能成为歌曲作者,除非整首歌全是器乐演奏,乐手才可能成为作者。此外,这首歌曲是主唱Mick Jagger在专辑歌曲中第一次演奏电吉他。Keith Richards在这首歌里只做了和声,没有演奏吉他。传奇键盘手Nicky Hopkins(1944-1994)演奏了钢琴。
Wild Horses,是滚石最著名的抒情歌曲之一,和As Tears Go By和Angie一起是乐队前期少有的旋律和歌词都极其凄美的作品。Keith演奏的电吉他和Mick的歌喉都为这首作品蒙上了的色彩。“我知道我梦到了你,一宗罪一个谎言;我拥有了自由,却没有剩下些许时间。信仰破灭,泪水横流;让我们在死去之后再次重生。”
崔健《从头再来》的歌词“我想要死去之后从头再来”就是脱化自滚石乐队的这句歌词“Let's do some living after we die.”2006年,滚石乐队第一次来中国大陆演出,崔健作为嘉宾终于有机会和偶像同台,他们共同演奏了这首Wild Horses。崔健曾想要用中文“我想要死去之后从头再来。”演唱“Let's do some living after we die.”,被Mick Jagger婉拒。演出中,虽为中国摇滚教父,崔健在滚石乐队目前紧张得像一个小粉丝,演唱中忘词,还在演出后用吻手礼亲了吉他手Ronnie Wood的手,把Ronnie直接亲懵圈。老崔在台上还说:“这是中国摇滚二十年,我和他们已经约定好,未来会在北京搞一场,Rock'n'Roll in Beijing!”然而滚石第二次回中国大陆演出,是2014年,依然在上海,在北京摇滚的约定还没有实现,希望未来可以。演出后Keith Richards接受中国记者采访称:“我非常喜欢和他,我不会读他的名字:秋瑾?一起演出!”
随着年纪增长,Mick Jagger把那句“Let's do some living after we die.”改成了“Let's do some living after love die.”,可能是避讳提到死亡。
Can't You Hear Me Knocking,一首摇滚和融合爵士风格的作品,长达7分15秒,歌曲的两分四十秒的主体部分结束后,接入了一段令人神魂颠倒的jam,其中Mick Taylor贡献了精彩的大段吉他solo,加上Bobby Keys的萨克斯风、黑人键盘手Billy Preston的风琴、Rocky Dijon演奏的康加鼓、制作人Jimmy Miller的打击乐,还有Keith的吉他、Charlie的鼓和Bill的贝斯,这一段可能是白人音乐人玩这个流派最精彩的一段演绎。2012-2013年乐队的五十周年系列巡演中,Mick Taylor回归乐队,多次在现场重现当年的经典,Mick和Keith也难得地把舞台的绝对焦点转给Mick Taylor,期间Taylor的吉他指挥全乐队,风光无限。然而那一轮巡演,Taylor每场只能出来弹两三首歌。Keith Richards作为吉他核心是不希望被Mick Taylor抢去风头,这也是后来Mick Taylor被迫离队的原因,备受排挤和妒忌。Taylor离队后很快被Bob Dylan等人请去录制专辑。有趣的是,替代Mick Taylor位置的Ronnie Wood制作个人专辑的时候也多次邀请Mick Taylor演奏吉他。
You Gotta Move,是一首翻唱的正宗蓝调歌曲。
专辑的反面第一首歌名为Bitch,在国内音乐平台上或已删除,或已改名为B**ch。有趣的是这首歌是滚石2006年来华演出的开场歌曲,当时乐队在A Bigger Bang巡演的DVD中还吐槽,中国有着特别的审查标准,可以唱Bitch,但是不能唱Rough Justice。15年后,Bitch也不能正常听了。这首歌除了难忘的吉他riff之外,Jim Price演奏的小号和Bobby Keys的萨克斯一起构成的管乐也非常令人印象深刻。2013年5月,滚石在加州的演唱会上,Foo Fighters的主唱(Nirvana的前鼓手)Dave Grohl和他的偶像合唱了这首Bitch。
I Got the Blues是一首灵魂乐和蓝调摇滚的混合,刚刚演奏了披头士Get Back / Let It Be专辑的天才键盘手Billy Preston(1946-2006)成为了滚石的乐手,在这首歌贡献一段风琴solo。
Sister Morphine的作者是Jagger·Richards和女歌手演员Marianne Faithful,是少数滚石歌曲里,除了翻唱歌曲,有其他人联合署名的歌曲。这首歌本来是Marrianne Faithful1968年的单曲,然而在卖出500张左右后,被公司召回,因为这首歌被认为和药物有关。在专辑中滚石乐队把这首歌回收重唱。
除了这首歌外,在正式的录音室专辑里还有如下歌曲是Jagger-Richards和其他人合作的:
和1965年和经纪人Andrew Loog Oldham合作的As Tears Go By(歌曲原名叫As Time Goes By,被经纪人要求把Time改为Tears);
1972年专辑Exile on Main St的Ventilator Blues是和Mick Taylor合作(终于加了Taylor的名字);
和Ronnie Wood合作的有:1980年专辑Emotional Rescue的Dance Pt.1、1981年专辑Tattoo You的歌曲Black Limousine和No Use in Crying、1983年的专辑Undercover的Pretty Beat Up、1986年专辑Dirty Work中的One Hit、Fight、Dirty Work、Had It with You;
还有和乐队巡演键盘手Chuck Leavell合作的Back to Zero(1986);
以及和现在巡演替代Charlie Watts的鼓手Steve Jordan合作的Almost Hear You Sigh(1989);
1997年专辑Bridges to Babylon里Keith主唱的Thief in the Night是和音乐人Pierre de Beauport合作(此人是滚石巡演的幕后人员)。
还有署名k.d.lang和Ben Mink的Anybody Seen My Baby(1997)(由于副歌旋律和k.d.lang的歌曲Constant Craving相似,疑似抄袭,为了避免官司,滚石直接把k.d.lang歌曲的作者加上,k.d.lang瞬间和滚石和解,还感到荣幸。不得不说,伦敦政治经济学院毕业的Mick Jagger极具经营头脑,灵活变通,也是滚石乐队久盛不衰的原因之一。与此相对,披头士的George Harrison由于歌曲My Sweet Lord疑似抄袭,连续打了数年官司,身心俱疲,最终还以败诉收场。)
除了以上歌曲外,1967年迷幻摇滚专辑Their Satanic Majesties Request中的In Another Land是贝斯手Bill Wyman创作并主唱,也是乐队录音室专辑原创歌曲中唯一一首没有Jagger-Richards参与创作的歌曲。此外在合辑Metamorphosis中的Downtown Suzie也是Bill Wyman创作,由Mick主唱。
Dead Flowers是一首旋律优美的乡村音乐风格歌曲,这首歌还有一个版本含有Mick Taylor大量的solo,正式版没有选取非常可惜。现场演出的时候,Mick和Keith会共同用一个麦克风。
2010年,摇滚先驱者、目前唯一一位还在世的第一届摇滚名人堂入选者Jerry Lee Lewis的第40张录音室专辑Mean Old Man,包含了和Mick Jagger合唱的Dead Flowers,此外这张专辑中,Ronnie Wood、Keith Richards等滚石成员参与,此外还有Eric Clapton、Ringo Starr、John Fogerty、Willie Nelson等巨星。
与此相对应的是另一位摇滚先驱、第二届摇滚名人堂入选者Carl Perkins在1996年的合辑Go Cat Go中,包含了Paul McCartney、George Harrison、Ringo Starr、John Lennon披头士全员,还有John Fogerty、Tom Petty、Paul Simon、Bono、Willie Nelson、Johnny Cash、Jimi Hendrix等巨星。
专辑最后一首歌曲叫做Moonlight Mile,这首歌源自Keith的一段吉他曲,他取名为“Japanese Thing”,后来被Mick Taylor加工,Mick Jagger在歌曲中演奏木吉他并创作了riff,Mick Taylor演奏了电吉他,还建议加入弦乐,完成了这首歌。有趣的是Keith并没有参与这首歌的制作。
这是一首明显东方风情的歌曲,在当年西方对东方文化没有那么了解的时候,被称为“日本曲子”,虽然这首歌有非常浓重的中国风。后来因为文化交流,西方对中国也有了越来越多的了解,带有中国元素的文化作品也层出不穷,从些许点缀到大规模制造到深层次致敬。然而这种趋势在近年来逐渐被打住,开始非常小心地刻意地回避,因为很容易被打上“辱华”标签而承受巨大的风险,还有可能永世不得翻身。世界其他地方对东方的了解,已经从过去的日本视角,到了当今的韩国视角。如今韩国文化输出势头正猛,从音乐到影视到更加全方位,未来应该会有更多的文化符号会被其他地区的人认为是源自韩国。中国视角前些年短暂地发展过,但是未来一段时间内应该会逐渐消失了。只能靠中国自己文化输出了吧。新时代的年轻人应该是想和世界共通,不想成为孤岛吧。
JohnnyZhu摄于2013年6月24日 华盛顿
2015年,滚石乐队在现场完整地复刻了Sticky Fingers,并出版现场专辑Sticky Fingers Live,其中更是有个别歌曲极少在现场演出。
2021年,这张伟大的专辑发行五十周年。“摇滚活化石”滚石乐队即将跨入六十个年头,他们势必会成为人类历史上最长寿的摇滚乐队!如今再次上路,每一步都在突破人类的极限,祝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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