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世上最爱我们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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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世上最爱我们的那个人
古今中外,有太多讴歌母亲、颂扬妈妈的文字,让我们提到“妈妈”就联想起“伟大”、“无私”、“大爱无疆”这样的字眼。其实之于我们普通人,妈妈是有血有肉的温暖怀抱,妈妈是点点滴滴的琐碎关怀,妈妈是世上最爱我们的那个人。
看朋友日志,记录了妈妈对自己、对隔辈林林总总的好儿,纵然母亲已去世多年,依旧是她白天的文字夜里的梦。妈妈出远门为自己买的一件衣服,妈妈亲手为外孙做的一双鞋子,都完好如初地珍藏着,成为切切思念的一种寄托。母爱是无私的,为了不给孩子添麻烦,妈妈面对自己的心事或病痛选择沉默,能不说就不说,能忍受就忍受,生怕影响儿女的工作和生活。妈妈生了重病,好说歹说总算同意去大医院检查治疗,却只让最少的亲人陪同,临行时还故作轻松地承诺很快就会回来。不成想这一去竟成永别,等儿女千里迢迢赶过去时和妈妈已是阴阳两隔,甚至没能当面说上最后一句话。朋友的妈妈是伟大的,在老家等待复检的日子,还起早贪黑照顾一家人的起居,洗衣服、做饭、送孩子,一样不落;妈妈是无私的,有亲戚小手术住院,妈妈热心地跑前跑后,做饭送饭,以病弱之身照顾病人。现在想想,其实那时妈妈已病得厉害,只不过要强的她不说、粗心的我们不知罢了。
在生活中,相信这样的妈妈有很多很多,听起来也许算不上多么感天动地,但仔细想想,这个世界上,能够为我们这么着想、这么做的除了父母还有谁?!我从小没了妈妈,对母爱的体验不那么直接,但很多的亲人还是给了我母亲般的关爱。
记得有一次回老家,跟三哥无意中聊到最爱吃大娘包的韭菜馅饺子,那味道是任何大饭店、任何饺子馅都没法比的。临走的头天晚上,跟大娘盘腿坐在热乎乎的土炕上唠到深夜,之后便意犹未尽地回西屋睡觉了。在手机铃声中一觉醒来,看外面的天刚蒙蒙亮,打开屋门隐约有熟悉的韭菜馅饺子的香味传来,越往厨房走香味越浓。随着“起来啦,妮儿”的招呼声,我看见大娘正坐在氤氲的蒸汽中捞着刚出锅的饺子。接过冒着热气的饺子碗,我在大爷“趁热吃”的叮咛中吃下第一个饺子,特殊的韭菜味伴着肉馅儿的香,很鲜灵儿,很好吃,但却吃得我想哭。大娘啊,我随口说的一句话您就当了真,七十多岁的人了,竟然为了我一早能吃上饺子而一夜未眠。寒冷的夜晚,大娘一个人择菜、洗菜、拌馅儿、和面、擀皮、包饺子,该经历了怎样的一番忙碌啊!告别亲人,踏上归途,唇齿间浓浓的韭菜馅儿香一直环绕着,就像耳边响起的《母亲》旋律: “这个人就是娘,这个人就是妈,这个人给了我生命,给我一个家……”
前些天,久未联系的朋友打来电话,说他九十高龄的母亲去世了,老人家辛劳一生,养育了几个儿女,但临了都没去任何一家住过,一直是和老伴儿互相照顾着。就在去世前几天,朋友回家看望父母,老母亲虽然有点不舒服,但还是拖着病体给儿子亲手做了饭菜。突然发病后几乎没给儿女添任何麻烦,就那么匆匆地、悄悄地走了,连走的时间都仿佛算好了一样,正赶上端午节假期,不仅没让孩子们在病床前伺候一天,而且也不用儿女请假耽误工作。
这么高寿去世,在村里叫喜丧,办丧事那几天,老屋后山一直有很多不知名的鸟儿鸣叫,偶尔还飞到老宅的树梢上,叫声婉转清脆,羽毛鲜亮艳丽,很多人都说从没见过这种鸟。老母亲入土为安了,鸟儿也飞走了,朋友回家特意去找过,却再不见鸟儿的踪影。不仅如此,今年春夏之交多雨,但朋友母亲的丧事期间却一直好天,就连之后的圆坟、头七、三七等,只要是祭祀的日子,天气都晴朗朗的,方便了上坟的子孙上山下坡,让亲人们不必踩两脚的泥泞。朋友虽然不信鬼神,但这种种现象还是让他颇多感慨,村里上岁数的老人也都连连称奇,纷纷说朋友的母亲一辈子与人为善,与世无争,只知默默付出,从没求要回报,这份平凡中的伟大,伟大中的平凡,一定是感动了上苍吧。
这只是两个普通母亲的故事,但足以证明母亲的重要和母亲的品德。那么好好爱妈妈吧,那个世上最最爱我们的人。父母健在时,常回家看看,多陪他们说说话,聊聊天,别把忙工作、忙应酬当借口;父母不在了,把思念埋在心底,别过于沉湎于悲痛之中,因为,我们活着,就是妈妈生命的延续,我们好好活着,就是对妈妈最好的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