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江西教育”的情缘
我和“江西教育”的情缘,还得从认识《教师博览》开始说起。《教师博览》和《江西教育》,都是江西教坛上的重磅刊物。如果说《江西教育》是冲锋的大姐,《教师博览》就是超尘的小妹。谈和江西教育的情缘,我无法绕开《教师博览》这棵年轻的大树。
几年前,在单位的阅览室里,我有幸第一次拜读到了她的芳名。于是,我就欣喜地借阅了一本书香,准备偷窥她的春光。她让我产生了一种似曾相识的幸福感。有道是:“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如果说我是一只多情的燕子,《教师博览》就必定会是一季温暖如梦的春天。只因在书海里多看了她一眼,从此,我就难以忘记她的容颜。我曾经郑重其事地告诫过自己:“别忘了,你的属性是教师。既然是教师,就理应博览群书,博览生活,博览思想,从而在专业上求得更快更好地成长。”毫无疑问,《教师博览》就是一块可以深耕我的教育情怀、播种我的文学素养的绝美土壤。
我清醒地认识到,要想成为这种刊物出色的作者,前提就得当好她的忠实的读者。悦读是心灵的一种慰藉。她又像是一杯红酒,不断地陶醉着我的目光。作为教育中人,我愿意做教育读物的“粉丝”。像一只辛勤的蜜蜂似的,我一心扑在该刊的芬芳里。这里既有“博览人语”,又有“叙事”、“征文”和“文苑”等,而我最喜欢的当属“课堂”。作为一名教师,谁会没有拥抱过自己的课堂呢?其实呀,真正的拥抱不是用雄身,而是用柔心。课堂教学的积淀,早就在我的爱心里面吐露出了新鲜的嫩芽。此时,我的使命必然是,要用饱含真情的文字,把它们打扮成为一朵朵赏心悦目的红花。毕竟读是写的导师,写是读的晚生。美中不足的是,《教师博览》的历史上,没有签下我的丑名。我想,我的丑名是可以美起来的。在悦读的进程中,我不由地按了一下“暂停键”。文化自信教育我,只要有拿得出手的作品,你的名字就一定可以站在贵刊的山脚下。就这样,我的文笔要唱《好汉歌》了:“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几篇文章出炉以后,它们也只是像那泼猴似的,在编辑老师的眼皮底下小混混,因此始终不曾登上大雅之堂。我没有气馁,这就好比是相亲,谁敢保证一见就能功成呢?
冥冥之中,我觉得我和“江西教育”的缘分还可以更进一步。这当然不是我的安排,这也许就是天意吧。
记得有一天,《江西教育》杂志社的李杰杰编辑给我寄来一封信,信里装载着的是我的一篇打印版的文章,题目是《正确的课堂用语,让学生爱上你》。这是在“好教师”公众号上发布的我的作品。在信笺中,李老师说,他在网络上选稿,无意中发现了这篇文章,认为它非常符合《江西教育》“征文”专栏的投稿要求,拟刊发在2017年8月份的《江西教育》上。我看到这个信息,不由地在眼前亮出了一个给力的拳头,并且呐喊了一声:“耶!”转念一想,我和李老师非亲非故,也素不相识,而他却用“伯乐”的目光,对我的作品疼爱有加,这是这么深厚的知遇之恩呀!我是一匹普通的战马,却有幸享受到了“千里马”般的待遇,心里头倍感恩宠。后来,李老师还对我的这篇作品进行了赐名——《让课堂流光溢彩》。在接到样刊的一刹那,我的心激动不已。
好事成双。2017年11月的《教师博览》原创版“课堂”栏目,刊发了我的作品《怎么上课,教师才喜欢》。在接到样刊的一刹那,我的心里更是丰满着欢喜。
岁月的车轮,还在向前走动。她不会为谁刻意地耽搁半秒。我和“江西教育”的缘分,也开始在梦中变得更加浓重。
2020年7月的《江西教育》“成长”专栏,刊发了我的作品《师者文舞》。与其说这里是书香文苑,不如说这里是成长星空。
教师是育人之树,教育是兴人之光。如果说《教师博览》是一部又一部的教书秘笈,那么《江西教育》就是一部又一部的育人宝典。
江西教育的传媒人甘做幕后的英雄。他们不辞劳苦地为作者的思想做嫁衣,为读者的智慧擦亮眼。他们秉承的是“人民至上,服务第一”的理念。由此可见,贵刊育人有方,贵社办刊有道。
2020年,适逢《江西教育》创刊70周年。“江西教育”待我不薄,真可谓是恩重如山。我没有理由不表示一下祝贺。于是,我就写了两首小诗,聊表寸心。一首是《笔主沉浮》,诗中写道:“江西教育耀中华,岁月峥嵘织彩霞。风雨沉浮舟若醉,枕边文笔露新芽。”
另一首是《闻江西教育创刊70周年有感》(新韵),诗中写道:“白发七十褶皱生,我闻教育战秋风。江西捷报频传处,倾注集团几世情。”
70年,对于一个人而言,也许早已是白发横生、皱纹密布,但对于江西教育而言,却“恰似同学少年,风华正茂”。无论是作者,还是读者,我们都有充分的理由相信:江西教育一定会更加壮大和健美,一定会更加富有和刚强。
“责任,务实,坚韧,创新。”现在呀,江西教育不但走进了我的心灵,而且步入了我的美梦。我只是觉得我的呼吸中有江西教育的空气,我的生命中有江西教育的心血。感谢有你,与爱同行,我可以抱梦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