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知《离骚》,却不知“骚”在哪里,令人惜哉之由乎!

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皇览揆余初度兮,肇锡余以嘉名。——《离骚》
皆言于《离骚》,可又知其“骚”以何处?令人惜哉之由乎!
“离骚者,亦有犹离忧也!”实为遭遇忧患之意,更为悲乎之情矣!然“骚”者,定有一腔报国鸿鹄大志矣!
观屈平乎!(屈原名平)源楚国王室一族,行为耿直一片忠心,竭尽才智,楚怀王本对其信任,奈何小人作伴,言语犹如细雨微风,令怀王初心异动,屈平处境已然堪忧。
后上谏不得楚王意犹,信而见疑,忠而被谤,何故不怨乎?有何故不“骚”乎?所思所言所苦所愁,皆做楚河江水,化作字字珠玑谱写成《离骚》。
《史记》言明:“其文约,其辞微,其志洁,其行廉。其称文小而其指极大,举类迩而见义远。其志洁,故其称物芳;其行廉,故死而不容。自疏濯淖污泥之中,蝉蜕于浊秽,以浮游尘埃之外,不获世之滋垢,皭然泥而不滓者也。推此志也,虽与日月争光可也。”
如果说谁懂屈原?可天下也只有司马迁一人可有发言权。
读《离骚》,不知“离”何处,亦不知“骚”何处!又何谈“离骚”与否?
屈平被放逐,然依旧眷恋楚国故地,憧憬有朝一日再踏顶石之柱。但终究是憧憬未能实现。
那一日,屈平盛装来到江边,江边的风拨弄了他的散发,似乎在劝告他回去,但他走向江边。一白发老翁见他便言道:“可是三闾大夫否?何故已至此?”屈平言:“举世皆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可由理乎?”老翁:“言圣人皆以一成由不变,随世而变。如举世皆浊,何故不随其流而扬其波乎?若众人皆醉,何不可哺其糟而啜其醨矣?何故怀瑾握瑜,而自令见放为?”屈原言:“新沐者必弹冠,新浴者必振衣。何人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余虽宁赴常流而葬鱼腹中耳,又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之温蠖乎?”老翁言之莫辩,摇头即点头,又不明,又者明矣。
浩浩江水,灼灼其华。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离骚者,“骚”矣,定是有一腔鸿鹄之志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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