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绘画需要新的罗杰.弗莱

我们解释了“美术绘画”与“非美绘画”的区别,解释了何以从希基丹托论战中得出“西方美术绘画100年来的空白期”,我们解释了“空白期”是指我们看不到有哪些美术画家及其作品具有突破性的发展。我们看不到,但是未必就没有,只是因为我们读到的艺术史以及目前我们看到的艺术评论,都没有关于这个方面的叙述。

我们以罗杰.弗莱为例,如果没有罗杰.弗莱,我们今天可能就看不到塞尚了,他的名字和作品也许就不会出现在艺术史的教科书里。

这就是我们说的“看不到”,就是“空白期”。因此我们提供了两个“关于美术绘画史空白期的公开问题”。

我们有必要重温罗杰.弗莱的那段历史。浏览《弗莱艺术批评文选》,使人不仅联想到空白期,深为那个时代拥有弗莱这样杰出的批评家而庆幸。沈语冰在该书译者导览中有一个深刻的评语:“批评史是艺术史的前史,只有在这个前史里,艺术史的化石才拥有了或多或少可辨认的形态。”当我们回首100年的空白期,我们看不到那些化石的形态,我们需要新时代的弗莱。

在法国第二次绘画高潮中,除了塞尚-弗莱模式,还有两种模式,使得那个时代的优秀作品脱颖而出。一个是莫奈等人的印象派,另一个是修拉等人的点彩派,后来的康定斯基也属于这个类型。

莫奈一批人的努力是历史首创,他们的模式是持之以恒地展览,12年搞了8次。尽管公众美学一开始不接受他们的审美观,批评界也是一边倒地排斥,只有极少数几个人比如左拉是支持他们的,但是他们没有放弃。长期不懈地展览,逐渐赢得的人心,最后终于扭转了公众美学的审美趣味,他们也成为艺术史耀眼的宝石而不是化石。

修拉和康定斯基,则是自己做自己的弗莱,自己研究绘画的理论,一边画,一边发表理论,一边展览。修拉虽然早早的染病去世,但是点彩派(新印象主义)却快速地为公众美学所接受。而康定斯基,一边写书,一边结社(青骑士),一边画画。

法国的第二次绘画高潮是美术绘画最巅峰的时刻,群星璀璨,百花争艳。

现在互联网时代。要新的弗莱,新的修拉和康定斯基,再也不做艺术史的化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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