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新东方主义油画而言,不存在文人画消亡的议题
文人画的衰落,或者更一般的,国画的衰落,是当代主义绘画盛行时期的一个议题。关于这个议题,无论是学术界还是网络舆论,都是一个热点。
参见:
《中国文人画的衰落以及现代中国绘画的媚俗性》(中国人民大学 陈敏,北方文学 2017)
《传统青绿山水画盛衰演变之研究》(鲁东大学 蒋兆强, 硕士论文)
《现代性意识的勃兴与中国文人画的衰落》(郑州大学美术系 毛娜,郑州大学学报(社科版)2010)
《文人画衰落之我见》(方楚雄,美术学报 1997)
网络上的议论检索比较容易,读者可以搜索即得,在此不做赘述。
但是,我们不得不说,我们对这个议题并没有什么兴趣。文人画衰落与否,国画的衰落与否,我们不感兴趣。我们没有这种危机感。
为什么?
道理很简单。法国1860左右先锋的画家比如马奈,莫奈,后来的高更,梵高,等等,他们从来也没有对浮世绘是否衰落感兴趣,他们认真地研究的借鉴浮世绘。实际上1860年代,是日本明治维新方兴未艾的时期,浮世绘随着日本上上下下脱亚入欧全盘西化,急剧衰落,到了1910年代就消亡了。
但是对于法国画家而言,他们钻研浮世绘的时候,或许根本不知道浮世绘正在消逝中。而且即使他们知道,他们也不会放下自己根据浮世绘而进行的印象主义后印象主义创新。
因为对于法国油画而言,浮世绘是一个全新的庞大资源库,是法国画家打开了一个巨大的宝库,至于这个宝库在日本本土怎样?都不能降低其对于法国油画的意义。
同理,对新东方主义油画而言,文人画国画,是一个全新的庞大的资源库。我们从清末民初的吴齐体系开始,只是刚刚打开了大门。唐朝开始的文人画,或者更早始于魏晋的青绿山水,千年的积累,更在前面。
换句话说,文人画今后怎么发展,走向何方,并不影响我们根据传统的文人画进行钻研和范式转移转换。我们为什么要关注这个衰落的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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