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贤的封信
贤贤:
这个本不该发的信我还是违心的发了出去,因为我总觉得咱们数十年的乡鄰关係,彼此感觉还挺可以的,如果不辞而别反倒觉得理屈,至于罗老师我似乎感觉到他的鼻梁上有个眼镜,让人实在感觉不爽,为了我那点可怜的自尊也不想再攀,就不再勉为其难了吧!
第一个要说的是你贤贤是真糊涂还是装胡塗,罗康的离不离婚与我没有屁大个关係,而此时罗老师本人又非常敏感别人的言论,我老张也并没有闷到非走这个钢絲不可。就罗康这个事情上我还是尽量谨言为是的,从那天晚上在罗永家见宗和永说事才知有此事到目前不过月余,我回去了几次可以打听我跟谁议论过,当然我们和采娃关係比较好,她也是知情人在一块说说任谁都是避免不了的,无端的猜忌就大可不必,因为我还沒有学会落井下石看人笑声!
第二个是我虽然无作为但却很自尊,向来不尿什么权、钱、官,对眉髙眼低却很计较,因为我认为没钱无所谓但不能没有了人恪没有了自尊,
很常时间没有到我家来过,我也不想究底原因能对付且对付毕竟相处了多年,还是求全为好吧,可是那天晚上刚到你家就被你罗老师所崇拜的绍斌先生(政府工作人员,即有权也有钱)数落了两次,而你们都不敢得罪绍斌,有宗两口子在我不能暴燥失态,准备稍坐一时礼节性地道别撤退,大家都好看一点,可惜你罗老师并不给我这样的一个喘息机会,在我受夯之后,他毫无任何反应却一头扎进了内屋,你们四个人热火朝天,我如坐针毡硬挺着等主人出屋后道别离开,但这只是一个妄想出门时你杨秋贤的屁股也沒有欠一下,我那种灰不溜溜姿势真像一个丧家之犬,直到现在都觉得心冷,
第二天我学给一了个朋友,让人家给找分析,最后终于明白,结亲讲个门当户对,交友也要身份相称。人家即不来你家已表明了态度,而你恰恰却没有这个自知之明,人家和绍斌的表演配合以后,第二天二人不免会心一笑我看你老张还能再来,现在事过己有月余没有听到任何的解释,听到的却是埋怨,简直莫明其妙,好在谁离了谁都能生活,
总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们不是一个平台上的主,所以下来以后再无须什么解释不解释的,因为我们各行其道,一切都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