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听闻,这样凄惨童年谁曾有,不禁疑,至亲这等行径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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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有一小段时光是和外婆一起生活的,那时候外婆家连电灯都没有,晚上都是点蜡烛和油灯的,每天干不完的农活,但我却很开心,也有很多乐趣,那时候年纪很小,但还是记忆深刻。
后来到5岁左右,该上学的年龄了,外婆就把我送到爸爸妈妈身边,好让我读书上学识字,到了爸妈那,有了新的家,家里有电灯,环境也更好了,可是爸妈感情不好,那个时候闹得很凶,他们经常动手打,我每天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也不敢说话,虽然我也很小,什么都不懂,但内心里却总是觉得妈妈很可怜,我要听她的话,不惹她生气,所以她让我做什么都去做,地里的活,家里的事,基础的家务我能做会做的都做,只是希望妈妈不要太难过。
在我的记忆里,童年真的没有过过一个好年,每一年爸妈都要打架,过年的时候,会打得尤其严重,所以特别害怕过年!
那时候面对这样的家庭,还年幼的我是恐惧不安的,内心每天都很恐惧,也不知道怎么办,就是害怕爸爸,看到他都会恐惧,畏缩,心惊胆颤的,我们家姐弟三个,爸爸是最不喜欢我的,可以说是讨厌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以我爸爸性格,酗酒,暴躁,我们几个姐弟挨打都是少不了,只是他最不喜欢我,小时候对我的虐待也是最多了。
犯错也打不犯错也打,他心里没有教育的概念,心情性的,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在家里是这样,哪怕在路上见到他都很恐惧,绕开他很远才敢给他打招呼,然后快速走过去,就是尽量的避开他,和他打招呼的声音只有我自己能听到。
那时候我们周围的邻居们都说我傻了,我那时小,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这样说我,但对于这些声音,我内心是不接受的,我就想着我要变聪明,要改变,可是怎么变聪明,我却一点也没有主意,于是想着爸爸喜欢弟弟,是不是因为他聪明,别人也会说弟弟很聪明,我什么也不懂,就很单纯的,傻傻的直线的想着,大家都说弟弟聪明,我就跟他学好了,所以我就去“学”弟弟,他伸个懒腰,我也赶紧做一个,他说一句话,我也赶紧记住,在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这样就对了。(现在想想有点可笑,也很可怜。)
但我心里一直都是觉得爸爸不管打我骂我,怎样对我都行,但不要打妈妈了,有时候还会默默的祈求上天,能不能用我的生命来换取他们的不要打架。
有一天路过邻居家门口,她快要生宝宝了,她给我说她肚子痛得受不了,她老公不在家,请我帮她去请接生婆,我赶紧就去了,我们那里住的地方很偏僻,请个医生来回跑着去都要40分钟,我就一路跑着请了医生到她家,这时候她老公回来了,没想到她自己也已经生了宝宝,我当时小,好像9岁都没满,不懂事,也不知道她生了,我跑进去看她,她已经生好了。
那场面真是此生难忘,她就像倒在血泊里一样,一床的血,一个巴掌大的,满身淤青宝宝就趴在血泊中,我见到那个画面,感觉真是难以言喻,内心很紧张,五味杂陈,又惊又怕,我当时紧张的赶紧跑出来走了,当时心里就想,我的天啦,孩子生来就这么这么小,我自己也是这样长大成人的吗?太不可思议了,真的无法想象,从那以后,我心里对妈妈感激之情更加深刻,妈妈说什么我都是听从,本来我在妈妈心里就是一个很听话的人,见人就夸我懂事,听话,啥活都干。
我还会给小伙伴讲讲人生下来很小很小,就比老鼠大点点,父母养我们如何不容易等等,她们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但是爸妈争吵从来没有间断过,我的妈妈也很迷信,她觉得我的爸爸那样暴躁酗酒是被鬼附身了,她会自己花钱去找人给我爸爸看,印象中找了很多个,都没有效果,都是看了或者好个两天,三天,或者也没有效果,有一次大概我10来岁的时候,妈妈又找了一个老师来看了,老天庇佑,这一次我爸爸好了半年,这半年,我没有什么时候比这半年尤为的安心,看到爸爸和妈妈说笑,感情和谐的时候,我心里总是默默祈求上天,这样的日子一定要一直下去。
但是好景不长,半年后他们又陷入到互相打骂的关系里,而且状况愈发严重,以前可能三到四个月会打一大架,现在半个月就一次,或者根本不会停息,他每次打的妈妈都是好几天起不来,这里青一块那里紫一块的,头发是大把大把扯下来,看着都很痛苦,甚至我做饭端到她面前,她也吃不下去。
有次爸妈刚刚打了架,我端水去给妈妈洗手,她身上的血腥味冲入鼻中,那种味道在我心里很多很多年都忘不掉。
在这样环境里读书,我当然也是读不下去,刚开始学习还行,后面就一落千丈,就到了中间水平,记得那时候都初一了,每天在学校里,我内心时刻都是在怕父母又打架,没有人拉怎么办,老师也见我默默哭过几次,每次看我走神都是到我桌子边大声讲课,慈悲我,换做别人肯定要挨板子的,而每天下课都是快速回家,怕爸妈打架。(因为那两年他们打的实在太严重)
有天放学回家,又看到我爸把我妈妈踩在地上打滚,我爸趾高气扬坐在床上骂,脸色很恐怖很恐怖,骂着骂着就突然起身在踩两脚,并且指着我骂,说我要过去拉他就弄死我,那个画面我现在都不敢想……
我当时实在没办法,就去跪求周围邻居,当然是吃了闭门羹,因为这样次数实在太多太多,邻居们都见怪不怪了,人家都清楚我爸爸是个什么人,不愿意管我家的事,但她们看我一个跪求着哭也很可怜,也不愿意走,就又去拉拉我。
这次过后,妈妈给我说,她可能活不了多久了,在这样下去我爸爸会打死她的,我自然是听不得这样的话,就安慰她不会的,让她不要多想,告诉她,等我初中毕业,有个初中文凭,她就可以带着我出去打工了,这话前段日子我和妈妈我们两个就商量过的,那时候没办法,就觉得这是唯一的出路。
我就这样希望时间过快一点,我快点毕业,就和妈妈一起外出出打工,那个时候马上都读初二了!可是爸妈却打的很严重,我从心里真的很担心很担心,生怕哪一天回家真的就没有妈妈了,因为有时候打架能打一天不都停息,有一次半夜12点多我们都睡着了,却又被她们的打架声和妈妈的哭声惊醒,我就赶紧跑起来去拉。
爸爸自然也会打我,虽然我很恐惧很恐惧他,但是我顾不上,不想让他们打,我力气微薄,虽然上去拉,但又哪里拉的住他,就只有跪下不停求他,给他说:爸爸不要打妈妈,我求求你,我以后会对你好的,我爸爸见我这样说,他也停下来了,眼神闪烁着,估计心里想,我从来不会说话的人怎么今天说出这样的话来,也估计看我那个样子很可怜吧。
他叫我回去睡,他也出来了(我们房间是四室自建房,爸爸睡外面,妈妈睡里面,我们姐弟几个睡隔壁房间)他出来了躺在床上一直骂,我在隔壁房间门口边上瑟瑟发抖,不敢去睡,时刻注意着,因为我知道他在盛怒之下肯定不会停息。
这个时候弟弟妹妹睡的很熟,我是长姐,自小都比弟弟妹妹懂事很多,这个时候也是希望爸妈打架别吵醒他们,听着爸爸就一直在骂,骂累了停一下歇歇,再起来去打妈妈一下,打的时候我就去拉,那个夜里,就这样来来回回折腾了四次,渐渐的天亮了,爸爸估计也是真的折腾累了,就睡着了,也只有我知道这一夜有多长,永远都忘不了。
在这样折磨下,妈妈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到后来甚至连和我说话力气都没有,有时候我爸都会把她鼻口都打出血来。
无数个妈妈自己偷偷哭泣的时候都被我撞见,可是无论妈妈被我爸爸打的多严重,乃至打得起不来,她也都是等自己养好一点,就去干活,地里的活一样没落下,因为不种地就没有吃的,有时也会种点菜带我去街上卖,存点钱给我们姐弟买笔墨,妈妈就是一直这样把这个家持着……太多太多个伤心的瞬间,我都是陪着这样妈妈过来的,自然很理解妈妈……
这个时候我不停思考,我感觉妈妈真的撑不下去了,我就给她商量让她先出去打工,她朋友在外地厂里打工,家里有我照顾弟弟妹妹,她一听也觉得可以,觉得我还有两年毕业,她说她只要出去挣钱就好了,就不会被爸爸打了,如果我爸爸打我们的受不了,我们可以住校,等她挣钱了就好了。
就这样妈妈买了去外地的票,就把剩下所有钱都给我了60还是80我忘记了,在这里反思一下,那时候我做得不对,我没管住自己习气,钱我也买了一些零食,没有全部用在正当地方。(月下评:初一的年纪,多了十一二岁,没能管住自己很正常。)
妈妈走后,家里我肯定要更加注意,可是我哪有那么大能力,每天面对爸爸逼迫的压力,自己每天还要读书,只有每天中午吃饭两个小时,和晚自习下课回家的一点时间,学校到家里一个来回最少也要80分钟,每天中午回家做饭就根本来不及的,没有办法,我都是只有晚上做好,第二天弟弟妹妹中午回来才能有吃的。
记得有段时间,那个做饭的火真的没有,很小很小,需要我爸爸帮我处理一下火才会大,出烟管被堵住了,平时可能1个半个小时做好的东西,我自然5个小时都不一定好,还会被烟熏得泪流满面。
每天没时间睡觉,也睡不着,心里想妈妈啊,可也联系不上,那时候没有手机,没有通信方式,学校就更不用说了,没心思读书,作业也没时间做,上课都在打瞌睡,老师对我也是有心无力,在我爸爸逼迫下,我实在也承受不住,有时候一边挨打,一边还哭着也要做饭,也怕弟弟妹妹没有吃的,每天都是这样,感觉日子过得好慢好慢……
那种日子我也只熬了两个月左右,这时候认识了一个闺蜜,她也是可怜我,在她的帮助下,我终于辍学了,当时是初二,我才13岁多点,从那开始了我的打工生涯,后续弟弟妹妹们的事也都安顿好了,一个是住校,一个待在妈妈身边读书。
当时我也想过,为什么我妈妈被爸爸这样对待,却不离开,最大原因就是她放不下我们几个,次要原因是她没有读过书,没出过门,没有地方去,直到现在,她对我爸爸的恨一直都放不下,她身体不好,也经常吃药,每每身体不好她都会恨我爸爸,我当然也理解,很多时候都只能侧面安慰安慰,给她开导开导,让她放下。
对于我自己,不管我爸爸怎么对我,在我的心里对他真正是没有一点恨的,一开始只是从心里不理解他为什么这样做,造成我们家这样妻离子散的结果,让我们家成为整个村的笑话,还有就是很害怕他,恐惧,甚至出社会好几年了一想到他还是会瑟瑟发抖,都会哭,自然越大越理解他了,看着他也很苦,他的脾气性格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何况是照顾家人,他过得不好我也难过,但我也无能为力,他很爱喝酒,他只是被酒精麻醉,神经有点问题,他也控制不住自己,他也只是一个愚痴凡夫,现在对他,我只能做点自己能做的,从心里真正希望他好,过年会给他买买衣服,带点钱,只希望他有能力照顾好自己,也只能做到这些了。
在这样家庭环境里长大,对我们几个孩子的影响真的很大很大,我们三个每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所以我很不喜欢酒,酒真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的东西,劝大家真的不要去沾,不是什么好的爱好,佛制在家五戒,最后一戒是酒,其中的害处,在我很小时候,就已经体验的很深刻很深刻。(待续2:暗室里,稚女子持刀护身险遭侵犯,茫然中,网络上遇人不淑掉入深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