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林楚:重游东域(科幻神话长篇小说连载之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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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沈林楚

第十五章 八戒任职高老庄  刚鬣情系云栈洞(二)

欢迎会开始,记者对已坐在台上的朱百家不认识,都在盼猪八戒的到来,当高采凤宣布欢迎会开始并向各位来宾介绍了坐在中间的朱百家时,全场轰动了。人们不相信台上坐的朱百家就是当年那又丑又粗的猪八戒,高董事长致词后,高采凤说:“下面请高老庄饭店的总经理朱百家先生讲话。”朱百家说:“承蒙大家的厚爱请本人前来高老庄饭店担任总经理,其实我是来凡间探亲访友的,本人没有管理这么大饭店的本领,都要靠下属各经理的大力帮助。今天那么多人专程来看老猪,俺深表感谢,我真诚希望各界朋友来我饭店共聚故乡之情,有什么要求请大家随便提出。”
有记者问:“你是一千四百多年前的猪八戒吗?”朱百家说:“今天来的客人不少是为了看我而来的,我是一千四百多年被天上贬下凡的猪八戒,今天我是来探亲的就不必是在西天取经路上的那付模样,我猪八戒不是名人,因而也没有必要有人来冒名顶替。门前的那幅广告把我当成一个招徕顾客的模特,我不介意。但是我真诚地希望大家来此交流一下感情,我是把高老庄当成自己的第二故乡。”有记者说:“朱先生,你管过天河,管天河与管饭店有否两样?”朱百家说:“我还没有管过饭店,怎么能作比较,不过本人正在学习。”众多的人都好奇地问这问那,高董事长看时间后说:“下面举行鸡尾酒会,大家如有兴趣的可以继续向朱总提问。”大家拥着朱总经理来到餐厅。
一位女记者来到朱百家面前,女记者问:“朱先生,听说你到过俄罗斯经商。”朱百家说:“不是的,是搞老行当当挑夫,帮助朋友当搬运工。”女记者说:“是女朋友。”朱百家说:“是一位俄罗斯姑娘。”女记者说:“你与她仅仅是朋友?”朱百家说:“是朋友,不过你总不是原苏联的克格勃吧。”女记者想不到朱百家也知道苏联的克格勃,说:“朱先生如今挺幽默。”朱百家说:“本人一直如此。”又有记者问:“朱先生,请你谈谈当年你来高老庄当女婿的感想。”朱百家说:“在电视《西游记》中你们不是看了吗,俺与浑家的感情是不错的,在取经的路上俺一直想她呢,几次都想散伙回高老庄与浑家团聚。”高采凤过来对朱百家说:“朱先生,别光顾说话,请见见几位领导。”高采凤领朱百家去见了几位主要领导。
朱百家在高老庄饭店工作消息传开后,远近各城市的各媒体记者纷纷前来采访,自从朱百家来后,这里饭店的生意十分红火。
在董事长办公室,朱百家与他谈论近来的工作情况,后来朱百家提到严峻,朱百家说:“我来此处是临时的,希望董事长培养一个接班人。”高董事长说:“朱先生,你的看法?”朱百家说:“原来的严峻是个有旅游方面才华的青年,是否让他回来仍担任总经理。”高董事长说:“听采凤讲,你去杭州看过他,我想他是不会再回来的,古话说'好马不吃回头草’,我们是希望他再来此地。”
在此等城市中,豪华的饭店并没有引起脱贫不久的人的消费兴趣,朱百家问了前来采访他的记者为什么这里的客人这么少,记者说:“这宾馆力求与城市中的高档星级靠,可是这里没有旅游景点,游客比较少,附近刚富起来的人们会到这里来见识一下洋房,可不会花二三百元来此住上一夜,城市里的人也不会来到这没有特色的地方消费。”记者的一番话与严峻的谈话思路一致,朱百家面对事实觉得当上这总经理压力重重,如何摆脱困境朱百家想到了严峻的那四个字'返璞归真’。
被那猴头称为美食家的朱百家想到了吃,他请来餐饮部经理来商量开设野味馆、素菜馆的设想。朱百家说:“这里是山区,不少农户还有打猎的习惯,野兔、野鸡等不属于野生动物保护范围。在城市虽有野味但大多野味是经过人工饲养的,这里的野味才是原汁原味的野货。再说素食,朱百家在天上吃过了不知多少素食菜肴,这里有丰富的原料如果加上独特的烹制方法,那一定会吸引游客来此饭店。”餐饮部经理听后说:“这方法好是好,但我们见识少,对于野味到会烹制,这里的野味都是原生态,可称绿色食品,但你说的素食食谱我们不会烹制。”
朱百家想到当年别了钦法国后,在一山村,师傅让妖精捉住,大师兄救出师傅的同时也救出一樵子,那次在樵子家吃的虔心为谢酬的农家几般野菜,让朱百家认为那是取经路上在山村吃得最美的野餐,朱百家问餐饮部经理,钦法国在何处,经理不知,朱百家把经过讲了一遍,经理说:“那有何难,在,西游记》书找一下记载就是了。朱百家想这等小事不会记载在书,经理找来书本查了一下固然有此记载,大喜,让经理按此方法调试,在试中回忆起那当年情景,调试成功,朱百家让饭店开出了这系列名为农家乐的菜系,这让附近城市游客大受欢迎。可是,好景不长,其他饭店也纷纷效仿。朱百家想到了一个绝招,朱百家马上找来经理。
朱百家说:“你们去准备起来,对于素食菜谱之事我去天庭请教。”餐饮部经理说:“这有办法了,我们马上打出:'原汁原味的野味,天庭佛都的素食’的广告。”朱百家说:“你们再去收集一些当地的传统野禽的烹制方法,特别是民间的天然调料。”
为了快捷,朱百家腾云来到西安航天站,搭上给中华航天站的给养航天飞机来到了天庭,在飞机上猪八戒就在考虑到何处揽得素食菜谱,他想到如来佛祖处是最好的地方,上天后与唐站长问个好后便直奔灵山,到了雷音古刹山门外,四大金刚说:“净坛使者,你好,来天庭有何贵干?”猪八戒说:“见佛祖,感谢他赠于八部天龙的深水宝珠。”四大金刚放猪八戒入内,猪八戒直内进见过佛祖,如来说:“净坛使者,来本寺有啥事。”猪八戒说:“我来替八部天龙谢谢你赠他的深水避水宝珠,如今他在凡间获奖。”如来说:“你师傅在凡间安好。”猪八戒说:“他在海州为重新葬父守孝一年,现在一切很好。”如来说:“八戒,来天庭还有其他事否?”猪八戒把想在人间办素食之事讲了一遍,如来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我知你来此必有所求。人间凡人多食素食,便可少食生灵,可喜,可贺,此事让灶司把适用人间的菜谱选些你抄去罢了。”猪八戒说:“我带来了摄像机自己录上就是了,谢谢佛祖的支持。”如来让小童与猪八戒一起去灶司那里。
猪八戒去灶司食星官那里套出了天庭的一些食谱,并设法搞了一些天庭调料的秘方回来。经过烹饪大师的选用改进推出了系列天然的素食菜肴。对于调料的秘方因有些不适于人间使用猪八戒放入了保险箱。
在附近三个城市中的大力宣传,加上猪八戒的名声及记者的炒作使高老庄饮食文化引来了无数顾客,饭店生意大势兴旺。在双休日城市的客人纷纷前来品尝天庭素食及原汗野味,企业的经理驱车几十千米送客户来此品尝,餐饮的营业额成倍增长,高经理高兴地:“朱总经理不愧是位美食家。”各媒体也纷纷报道朱百家的经营之道,永生良性循环,饭店红红火火。
远在杭州的严峻也来电祝贺朱百家的经营方式,在通话时严峻再次婉言谢绝了再来高老庄的事。
福陵市云栈洞的朱镇长见到朱百家经营餐饮业有方的报道后,来到高老庄,见过高董事长便提出了上次的约法三章:“请猪八戒回家乡探亲后再来当经理。但是,既然朱百家先来此地了,我们为了让他开展工作没有来催他去云栈洞,如今他做的事业有眉目,况且来此地时间已长,故我们想请他回去看看,你们总该让他去云栈洞吧,这是人之常情。”
高董事长说:“目前宾馆正在兴旺之时,朱总怕没时间前去探亲,是否再过些时间再说。”朱镇长说:“我们去找朱百家先生,请他自己决定。”
来到总经理室,朱镇长自我介绍了说:“是云栈洞的朱……。”朱百家说:“是朱镇长,我们见过面,我们是同宗,请坐。”朱镇长说:“朱先辈,上次去海州时我们讲定请你来家乡看看,当时我与高董事长已商定,高董事长征求你的意见。”朱百家说:“看我这记性,我食言了,这样吧,让我在这里把工作安排好后马上去你们那里。”朱镇长说:“那到不急,你安排好后来个电话,高董事长,你也没意见吧。”朱百家答应后,朱镇长高兴地走了。
高董事长在办公室与盛频、高采凤在商量,高董事长希望得到朱百家的调料秘方,盛频说:“朱总他把天上带来的秘方锁在保险箱中,我没法打开。”高采凤说:“我看这样……。”
下午,餐厅副经理来到朱总办公室说:“朱总,你配的丙字号调料用完了,今晚餐厅全订满,大师们要这种调料。”朱百家说:“知道了,过一会让小盛给你们送去。”由于此料较少用,对于用多少料记不清了,朱百家打开保险箱取出微型磁盘装入自己的电脑上正要使用,只听得盛秘书急叫:“朱总快过来。”朱百家把电脑放入自己口袋中奔出办公室并随手关上门来到隔壁办公室。
朱百家见盛频口吐白沫昏倒在地上,朱百家马上打了急救电话,并抱起盛频直奔电梯来到一楼又到大门口等救护车。
当救护车开到,朱百家把盛频送上车车开走,朱百家才回到办公室拿出电脑配好调料。
朱百家向各经理交待工作后腾云来到云栈洞镇,云栈洞镇朱镇长、云栈洞集团公司诸葛中董事长、镇政府办公室主任等在进镇口迎接朱百家,大家来到镇政府小客厅朱镇长与其他人以一杯家乡的清茶及当地的水果招待朱百家,朱镇长说:“欢迎先辈来故乡探亲,我们希望朱先辈多住几天。”坐了一会,诸葛中董事长建议朱百家先辈去他的出生地看看。
朱百家听说他的故里还存在并且已修饰好便马上想去那里看看。
朱镇长、朱百家与诸葛中兴致勃勃地来到故里,车到了山脚下停下,诸葛中与朱百家步行来到一处山坡上,只见一座三间的草屋,在东墙窗下一块大理石碑上刻着”猪刚鬣故居”一九八八年福陵市人民政府立的字,走进屋内正屋塑着唐僧与孙悟空、猪八戒、沙悟净与白马的塑像,朱镇长说:“这座像是去年家乡人民听到圣僧率徒回凡间探亲的消息后集资新塑的。这故居是早年建成的,今年加以修饰。”诸葛中补充说:“早年根据县志记载在云栈洞山脚下修建的此屋,上面还有云栈洞,洞口的三个字是本地有名的书法家提写的,等一下请先辈上去看看。”猪八戒此时想到在花果山乡亲为大师兄雕像,想不到家乡是如此不忘记自己这位客家人,人间真情在。
在中屋的东墙上一块石碑上刻着摘自县志的一文字记录:一千四百多年前在此地居住着一对无儿无女的老人,快到年底老婆婆辛苦饲养的一口猪要出栏了,细心的老婆婆发现此猪怀胎了,老爷爷说:“你不要老花眼看错了,我家的猪一直在家养着。”老婆婆说:“可能在外放养与其它猪怀上的,反正此猪有胎。”老俩口来到猪栏仔细地看了看,老人都认为母猪怀上猪仔,那母猪也落下泪水。老婆婆说:“老爷子,那小生命不能让它夭折在母猪肚子内,我们是否想想办法。”老爷爷说:“不出栏,这年怎过,为此猪仔欠下的钱何时还。”老婆婆说:“过年我们去挖野菜。”老爷爷说:“寒冬腊月到那里去挖野菜,这样吧还是让我去打点野鸡什么的,换几个钱。”
老爷爷上山打猎去了,由于年纪已大加上天寒地滑老爷爷不幸落于山崖身亡,过了两天才被其他猎户发现抬回家,老婆婆正悲惨地守着老伴的尸体哭时,财主带人来抬猪还债。老婆婆说:“你们宽几天吧,那猪有胎。”来人说:“不行,现在快过年了肉才能卖好价,过了年谁还要买肉,再说这猪生了小猪,那还有人买老母猪肉。”老婆婆到屋后拔开猪栏让猪快点逃走,那猪也象知道此事,腾开四腿就跑。老婆婆在拦阻来人的拼抢中被推倒身亡,人亡栏空,来人无奈地走了。
夜间是那口母猪把两位老人拖在一起用嘴拱雪把两老人掩埋了,待雪化冰溶还是那口猪用嘴拱泥把两位老人土埯了。那口猪白天躲在云栈洞,晚上来两老人的坟前守着,直到生下小猪,那母猪便死在两位老人的坟边。
那小猪便是猪刚鬣,十多年后猪刚鬣长大成人便重新安葬了两位老人及那口母猪,猪刚鬣平时助人为乐,帮人打工为生。后去高老庄入赘,娶高太公三女儿翠兰为妻,三年中辛勤劳作使高太公一家丰衣足食,小夫妻恩爱相处,但后高太公嫌猪刚鬣丑败坏他的清德、玷辱他门风要退婚。后猪刚鬣随唐僧西天取经,历尽艰险取得真经,上天后司净坛使者。

作者简介

沈林楚,男,1946年11月出生,浙江省桐乡市人,老三届知青,毕业于杭州大学数学系,浙江桐乡作协会员。多次评为省地县优秀教育工作者,1990年3月浙江省教委授予浙江首批优秀班主任。爱好文学,在下乡农闲期间阅读大量文学作品。毕业后在学校担任教务主任,工作繁忙仍利用节假日业余时间写作长篇小说。一次在南京参加笔会,老作家、中国作家会员赵曙光教授赠书并附言:数学系毕业生,写出长篇小说,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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