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前传之九阴真经,听月下箫声冯蘅钟情,挥三尺长剑黄药师横扫铁掌峰

阿衡公主缓步走出浴室,自那娇柔的身体上散发出醉人的幽香。雪一样的白色飘带拖得老长,门外站立着两排侍女,垂手等待着公主蹬坛祭祀。就在这时,突然大殿的房门被一阵狂风吹开,随后但见人影一闪,一个身穿锦袍的大汉滑了进来。这人动作利落,双掌交错间早将一众侍女击伤。阿衡一声尖叫,就见大汉那只蒲扇般铁掌已经搭上了自己的香肩。于此同时,从另外一个角度传来一股虚无缥缈的内息,这内劲儿似弱实强,与锦衣人的手掌相撞,竟将那人弹开了三尺

锦衣人的手停在了半空,恶狠狠的吼道:东邪,你少管我的闲事。就见黄药师从角落里悠悠走出,一袭白衣,如画如仙。他左臂轻伸,将阿衡搂在臂弯,斜目对锦衣人道:裘千仞,若要此女,先交出赵无极。也不等对方回答,早已将身一纵,冲开屋顶后踪迹皆无

山边的一件客栈中,阿衡双眉紧锁,如今她已由最开始的害怕改为了焦虑。这个被裘千仞称作东邪的男人对自己还算老实,两天了他没动过自己一根手指,除了送饭送水之外,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每当夜深人静之时,阿衡都会看到这个男人独自坐在月下,吹着一首幽怨的曲子,那头飘逸的长发,在月光的掩映下如流水一般,他的心里藏着什么耐人寻味的故事呢?他为何这般的忧愁呢?阿衡渐渐产生了好奇之心。可很快她就挂念起父王,自己突然失踪,他老人家要多担心啊。自己不在他身边,完颜熙父子会不会加害父王呢?衡公主胡思乱想,难以入睡

第三日清晨,阿衡见白衣人端了饭菜进屋,不禁紧张起来。却听那人道:吃点东西吧,我明天带你去一个地方。阿衡心下一颤道:你要用我去换什么赵无极是吗?黄药师并未否认,只是俯下腰将托盘递了过去。阿衡大急之下,想也不想,抽出早已准备好的小匕首,照直捅了过去,哪知本领通天的东邪竟没有闪避,鲜血自胸口处流淌了下来,他恍若不知。阿衡急忙缩手哭道:我没想伤你,你怎么不躲啊。药师冷冷的回道:我生平从不胁迫女子,这次实属无奈,我受你一刀,也算公平。阿衡第一次在极近的距离观看他的表情,那坚定的眼神中隐含着一种说不出的苦楚。陡然间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上阿衡的心头,心中似乎一个声音在说:这个人其实也好可怜。阿衡仗着胆子弱弱的说道:这位大哥,你能跟我说说你和赵无极的故事吗

阳光透过窗棱照在房间里,屋内的女孩在倾听着男人的述说。18年前的故事凄美而哀婉,阿衡越听越是心惊。将将听完后方才吐了口气道:黄大哥,明天我跟你去铁掌帮,这次是我自愿的,绝非强迫

次日,阴雨绵绵,铁掌峰下裘千仞和师弟林平并肩而立,左右两侧是陈玄生等一众弟子,赵无极站在二人身后,而上官剑南却并不在场。大雨滂沱之中,就见黄药师牵着阿衡的手并肩而来,雨水倾泻在二人的身上,旋即流到脚下。东邪站住了身子看向赵无极道:师父,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当年你传我武功,那套青海剑法我以18年未用,今日我就用青海剑法与你一决生死,如有阻我者,莫怪黄某无情。裘千仞一声怪叫:黄老邪,你不要太过自负,你以为凭你一个人能抵得过我整个铁掌帮的合围吗?把萨满圣女留下,我到可以放你一马

突然剑光一闪,黄药师已经出手。在密匝匝的雨点之中,那把钢剑携着青幽幽的闪光,呼啸着划开两名铁掌帮弟子的胸膛。剑光并未停留,已然扎入人群。这是一场残酷的战斗,早已失去了比武的优雅,雨和血混合在一起,使得整个铁掌峰笼罩在一片死寂沉沉的气息之中。半个时辰后战斗结束,地面上躺着数十具尸体,而赵无极的人头以落在黄药师手中。裘千仞、林平均半跪在地,显然受到了不小的创伤。东邪拄剑而立,几十处伤口同时迸射着鲜血。他缓缓的看向裘千仞道:赵无极已死,你还要继续比试吗?裘千仞恨恨的咬牙道:你走,她留下。东邪扬天长笑道:除非你杀了我,我们同来,自当同去。他的眼中又露出了杀意,刀锋般的目光盯着裘千仞动也不动。过有半盏茶见无人搭言,于是转身拉了阿衡,大踏步离去。山脚只剩下铁掌帮一众伤者的哀嚎声,和告敬死者的哭诉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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