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所谓的“道”，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道德经》这一章给出了答案

孔德之容，惟道是从。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古及今，其名不去，以阅眾甫。吾何以知眾甫之状哉？以此。

——道经·第二十一章

老子一直念念叨叨的“道”，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是唯心还是唯物呢？不少人读《道德经》的人都会有如此的困惑。

老子在这一章中给出了答案：象，物，精，信。

什么是“象”？根据古代的文献，象，一方面指代真实的动物——大象，就像盲人摸象一般，凡人如你我看到的所谓“道”，其实也正如盲人一般，只见树木不见森林。另一方面，大象无形，如果说“像”是形似的话，那么这其中的“象”就是神似。

什么是“物”？有物混成，先天地生。让我不由得想起了中国神话中关于天地起源的混沌说——天地混沌如鸡子。混沌既有形，又无形，但却孕化万物。混沌说其实现代科学对所谓宇宙的奇点理论不谋而合。

什么是“精”？精也有两种解释，一种是精神，无形的能量体。中国古代的炼丹家经常说，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炼虚合道。其实说白了，就是现代科学所谓的物质、能量、信息三者的变换。有人说，这也是人类社会三次革命的成果——农业革命对应着对物质的利用，工业革命对应着对能量的利用，信息革命对应着对信息的利用。另一种是精微的物质，也就是现代西方科学所说的原子、中子、夸克，甚至暗物质等。

什么又是“信”呢？是人言，是诚实不欺，是被证实的东西，是信念，是信心，更是信任。

因此，我个人的理解是，老子所谓的“道”，就像阴阳鱼，像一枚硬币的两面，既唯心，又唯物，既无形，也有形，是“良知”，是“价值”，是“规律”，是心物一元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