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精准描绘异国华丽的风格,功成名就

Lawrence Alma Tadema

劳伦斯·阿尔玛·塔德玛

荷兰裔英国画家, (1836-1912)

作品欣赏

游历意大利,

对希腊和罗马古迹以及

埃及考古学感兴趣

善于精准描绘异国风情

他的作品充满丰富的想像力

显示华丽的个人风格

成为皇家艺术学会会员

在阿尔玛·塔德玛的作品中,人们能从那各怀心事的男女身上,从幻想爱情独守空闺的怨女身上,从远行的稚嫩小女孩身上,从窃窃私语的闺中密友身上,从那些守望碧海的妇女身上...... 更是从那些有着隽永的文化气质却包裹在清远而愁琐的外表下的女子身上……欣然地接受一种以古代为底本的现代抒怀,思索着维多利亚时代所流行的观念与气韵。

他的创作,很少应用动态因素表现人物或增强情节感,大都是做一种静态的处理,即便是充满戏剧性变化的场面,人物似乎凝结在美丽的瞬间。但是在这种景物相对的静态中,别具一格的效果产生了,以至于我们能够保留精力专注在画面传达的某种思绪中。

维多利亚时代的画家很少有象阿尔玛那样能够出色地运用色彩并营造出特殊的感官刺激。尤其是他的用色方法,直接启迪了后来的装饰派画家们。他从不在画布上的暗处涂布光油或是光漆以造成高光,而是在底色上打上暗色加以区分。

从他的一系列创作中,我们惊异于那充满光洁的大理石、丰盈的玉体、柔软的羽毛所表现出来的超常质感。在阿尔玛·塔德玛活着的时候,他的作品是很受大众喜爱的,当他一死,他的声誉却迅速的下滑了。由于现代艺术的崛起。20世纪的大部分年代里阿尔玛·塔德玛的作品都被鄙视为堕落颓废的艺术,被认为是没有主题,或者是道德上的教诲,是“缺乏精神层面的”,更有人说这是“现代人穿古装”的表现,使他的作品一度遭到完全忽略。

但时光是波折的,20世纪太多的怀旧情调的感伤作品却从好莱坞开始形成气候。而现在的世界,象征派和古典派的装饰风格为影视艺术创造了新的用武之地,于是,今天阿尔玛等画家的艺术灵感依然大量地出现在银幕或荧屏以至于MTV上,成为了热潮。

《无意识的对手》表现两个女人,各自出神,闲呆在一个巨大的彩绘穹顶和白色大理石的背景中。这幅作品有某种暗恋,期待,或实际的感情事件的气氛。泰德马并不直接面对这类事件的戏剧性,而是通过背景中的符号来暗示。比如在阳台的柱上,坐着爱神丘比特,正在尝试一个假发面具,而墙上的面具装饰一起象征着伪装,假象等意义。右边坐着的角斗士雕像是传统中关于罗马贵妇和角斗士私情的暗示。

《安东尼式的浴池》浴池是罗马的最显著象征,也是表现奢侈的最好题材之一。因为泰德马亲自拍摄过罗马浴池遗迹的照片,在想象中他并不难重现那些各色的大理石,异国情调的石头装饰,铺在池底的马赛克拼贴画等细节。浴池一向是反应罗马社会生活的最好场所。如图所示:一般是在午餐后的几个小时,人们在浴池中锻炼,洗浴,社交。前景中的几个女人完全沉浸在谈话中。她们身后有男女在游泳,嬉戏,还有吹笛手在营造娱乐气氛。泰德马只是在反映罗马奢侈生活的图景,丝毫不含任何对道德不满的意味。
《安飞沙的女人们》泰德马的最后一个希腊主题,表现公元前4世纪,提亚德(Thyade)的女人们被酒神的神秘力量所控制,夜里漫游到她们敌国安飞沙(Amphissa)市场的情景。泰德马想通过这一题材探索女性的神秘力量。和衣着整齐的当地妇女相比,着魔的女人们姿态自由优美,头发散乱,衣衫不整,或随意躺卧或步伐不稳。画面中的群像,通过睡眠和倾倒,表现出神秘的色情和宗教感。
《春》 Spring (1894)表现了花神神庙的祭祀组成的队伍,他们正在欢庆罗马《春》《春》的节日。斯文宾的诗《奉献》的开始有这样的诗句,“在色彩缤纷明亮的地面和故事中,在没有影子的地方,土地披着夺目的外衣,花儿们发出音乐般的低语”。画面中的背景是多元化的,包括圆形旗帜上有庞贝时期的壁画图案;巴塞神庙的一隅,神庙中楣的左侧有“献给酒神的致辞”的诗句;神庙的前方还有两组雕塑,分别是森林之神和他肩上的酒神,酒神是以婴儿的形象出现的。《春》是泰德马最著名的作品之一,他用了四年完成了这幅非凡的作品。这幅画用古典主义风格极其精细地刻画了细节,可谓神来之笔。

《最爱的诗人》

可以看见海景的室内阅读场景,泰德马通常把一个女人的面部处理得模糊,而另一个清晰动人。坐在前方的女人阅读的是罗马诗人荷拉斯的诗作,这可以从她们身后的一块铜题词牌上读出。荷拉斯是19世纪最受人们欢迎的古典诗人,也是泰德马本人最爱的诗人之一。对画家来说,荷拉斯的《颂歌》集中了常常含有爱情兴趣的轻松无忧的城市生活,把它里面奢华的罗马或拿波里海岸展现出来。而此画也是把轻柔的色情感蕴含在博学典故的背景中的代表。

《去色列斯神庙的路上》色列斯是罗马的谷物女神,四月是她的节日。画家的灵感来自维吉尔关于这个主题的诗篇。由于诗歌中提到“舞蹈”,泰德马在这里第一次描画了充满动感的舞蹈场面。中心人物也是披着兽皮,敲着手鼓,翩翩起舞的乡村女孩。由于泰德马大多数作品中都是坐着或倾倒的静态形象,我们不难看出图中人物的动作有些笨拙和失调。

《去教堂的路》

前景是一个在教堂门口兜售人们敬拜用的小雕像的妇女,透过门廊,我们能看见一列酒神崇拜的队伍正走过,远方有大海的景色。这幅作品最有价值之处就在于它选取的视角。在这样的视角之下,向我们呈现了罗马世俗宗教生活的大面貌,“去教堂的路”就有了双重含义。但是从这幅作品中,我们已经看到泰德马关于罗马宗教题材的典型化带来的局限:前景中的妇人形象毫无魅力,整幅作品用色灰暗,有一种不可挽回的呆板僵硬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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