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肯霍夫,小时候挂历中的郁金香花园原来是这样的
荷兰是郁金香之国,而郁金香的盛放期在每年的4月中下旬,这也是我们选择在这个时间段来荷兰旅游的原因之一。前几天在阿姆斯特丹和哈勒姆的街头,已经看到过各种盛开的郁金香花坛,但真正大面积集中展示的园林花圃在荷兰只有一个,那就是库肯霍夫公园。
库肯霍夫公园只在每年的3月下旬到5月中旬开放,具体时间各年度略有不同,建议提前查询官网https://keukenhof.nl。开放时间一般是每天8:00-19:30。门票18欧元,用荷兰通的话需要提前在阿姆斯特丹的Tours & Tickets门店用一张金券兑换。开园期间,有三趟直达巴士可以将游客直接送到公园门口,分别是史基浦机场发车的858路、哈勒姆火车站发车的50路和莱顿中央火车站的854路。
我们的计划原本是从哈勒姆火车站乘50路到库肯霍夫,参观完再乘854路到莱顿中央火车站,然后转乘火车去此程的下一个目的地:海牙。为了能早一点儿进园赶在人少时多拍几张照片,我俩七点多就退了房,拖着行李箱来到哈勒姆火车站。站前广场就是哈勒姆的公交总站,找了一圈才发现,50路要到8:30以后才有。那还不如先坐火车到离公园更近的莱顿,我查过莱顿火车站有大行李的寄存柜,90*60*40cm的大寄存柜5.7欧一天,虽然比公园门口的行李房要贵,但可以省去拖着行李来回挤公交的麻烦。到了莱顿我发现直达库肯霍夫的854路居然是免费的,算是一个意外的惊喜和小小的补偿。
九点左右,我们走进公园,开启一天的花海之旅。
园内门口的桌子上摆着公园的导览折页供游客自取,上面介绍说库肯霍夫公园占地32公顷,种植超过700万株郁金香、水仙和风信子。这么大的公园,为了不错过任何一个景区,我们决定先逆时针绕园一周再深入中心游览。
公园里最多的是一道道花篱,通过不同的颜色组合,形成一种绚烂的效果。
有些地方被围成一个独立的小花园,阳光透过浓密的树叶洒在花丛中,光影婆娑的样子好似一爿奇幻的“神秘园”。
这样的画面让我想起小时候街上卖的墙画和挂历,我还买过一张墙画贴在学校宿舍的床头呢。
前边小广场上有个大音乐盒一样的东西,不停地演奏着荷兰的民间音乐。
除了郁金香以外,公园里最多的可能就是水仙。这种水仙与我们国内看到的差不多,只不过这里都是种在土里而不像国内那样栽在水中。
当然还有很多叫不上名字的品种。
再往前走有个不规则的小湖,湖畔的一簇簇鲜花倒映在水中,配上蓝天和绿树,将水面染成五颜六色。
导览册上没有说园内的郁金香一共有多少个品种,但我估计这里应该是全世界品种最多的郁金香花园了。单色、杂色,单瓣、重瓣,还有各种须边和齿边的等等,数不胜数。
与咖啡一样,郁金香也是最早流行于穆斯林国家,16世纪才被尼德兰人引入欧洲的。据说第一个将郁金香球茎带到欧洲的是神圣罗马帝国派驻奥斯曼帝国的外交官奥吉尔·吉塞林·德·布斯贝克(Ogier Ghiselin de Busbecq,1522-1592),他于1554年将郁金香球茎带到了维也纳。此后他的朋友、曾在维也纳皇家草药花园工作的尼德兰医生兼植物学家卡罗卢斯·克卢修斯(Carolus Clusius,1526-1609)将郁金香带到了莱顿。克卢修斯最大的贡献不仅是他在尼德兰培育了郁金香,更重要的是他实现了郁金香品种的很多变异,这也间接导致了17世纪30年代荷兰爆发的“郁金香狂热”。当时的很多新奇品种受到追捧,最疯狂的时候一棵罕见的奇异变种球茎可以卖到一幢房子的价格。不过这个泡沫很快便在1637年破灭,导致许多人倾家荡产。
19世纪末的科学研究发现,17世纪培养的很多“变异”实际上是一种叫郁金香碎色病毒(Tulip breaking virus,缩写为TuBV)的东西造成的,如今已被园艺师熟练掌控。
除鲜花以外,绿地上还点缀了许多雕塑,当然也都是与花有关的。
转到公园北部,从树木之间的缝隙看到园外就是大片的郁金香花田。如果想逛,可以在公园门口租辆自行车到花田周边骑行。
其实公园内的这片区域也充满了野趣。
绕到公园的东北方向,如果从正门逆时针过来算起,到这差不多已经走了四分之三圈,可以看到一座风车磨坊。
这里同时也是一个游船码头,售票处就在风车旁。45分钟的航程应该也是领略公园周边花田美景的不错选择。
从这个地方往园中心走,有个以现任国王威廉-亚历山大命名的大棚,是餐饮和纪念品店最集中的地方。我们在此吃过午饭继续到园中游荡,但脚步明显慢了许多。因为你知道吗?此时园内的游人足有早晨来时的十倍。当然对于我们这些在国内热点景区历练过的人来说,那都不叫个事儿。
人多的时候就拍个特写,等这拨儿人过去后再拍整体,因为总还是有这拨儿人过去的时候,这也许就是与国内最大的不同。要知道,国内热门景点的人真的是络绎不绝,而且拍照的人就像长在那了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