蚱蜢
心然简介:陈艳萍,湖北天门人,现居武汉。从生命的原香出发,与美同行,抒写生活,乡愁,诗情以及远方。
昆虫界,对蚱蜢,我有点偏爱。
我想,我喜欢的是它有一件绿衣服。那个年代,女孩子是多么喜欢色彩鲜亮的衣服啊,可是没有。而蚱蜢却有,翠绿翠绿的褂子,每天都是新的。
那个年代,割稻谷的时候,孩子们就要去捡稻穗,自觉的。放学了,我们背着书包,不是回家,而是直接走向稻田。
找一个地方,放下书包,赤脚奔向稻田。刚刚收割完,贴着土地的一截稻茬残留着,脚板踩上去,痒痒的,疼疼的,想避却又避不开,滋味很难形容。
割稻谷收稻谷是大人们的事情,怎么样仔细,都会有些残留。我们一边捡拾一边还看着一种别的东西。
这就是蚱蜢,穿着绿色小褂的蚱蜢。收割后的稻田里,很多很多。
它淘气,不好好走路,而是跳着的。跳着跳着,就会进入螳螂的视野,成为螳螂的食物。跳着跳着,就会进入孩子的视野,成为孩子的玩具。
那时候,没有吃蚱蜢之说。
蚱蜢,是蚱蜢亚科昆虫的统称。我们常见的蚱蜢,就是这种绿色的蚱蜢,雌性比雄性的个子大,尖头尖脑,触角短,基部有明显的复眼。它的后足发达,擅长跳跃,还能飞,飞时可发出扎扎声。它在稻田里,靠啃食稻穗过日子。对于农作物,蚱蜢是害虫。
我们用手捉住它的翅膀,放在手掌心,它惊慌,上下跳动,想从手掌心溜走。我们要捡稻穗,就只能把它装在口袋里。口袋不深,它其实可以长脚一跳,翅膀一展,就出去了。它笨,想不明白,只能卧着,一动不动。
蚱蜢会飞,但并不经常飞。它喜欢跳,不需要助跑就跳很远,是昆虫界的“运动健将”。
记得那个年代,没有真蚱蜢玩的季节,我们还可以玩草蚱蜢。村庄里,总有一两个人,手特别巧,几根稻草或者小麦的秸秆,随手一编,就可成一只蚱蜢。当然,他们还会编织一些别的昆虫,但唯独蚱蜢,是最像的。
蚱蜢是一年一代,没有集群,不迁徙,常常生活在一个地方,以水稻和豆科植物为食。对,黄豆地里也很多。
雌性虫和雄性虫交配后,雄性虫死去,雌性虫大量进食,积蓄营养。一周左右,它会寻找一片干燥且地势高的杂草丛,把卵产在土里,成块状。
卵在土里越冬,第二年初夏,卵孵化为幼虫。幼虫没有翅膀,其形状和生活习性和成虫相似。七八月间,蚱蜢羽化成虫。
多年后,我听说很多地方吃蚱蜢。油炸,特别香。论个卖,价格还很高。比起猪肉来,更有营养。着实想不明白,那个年代没有猪肉吃,人们却想不起来吃蚱蜢。现在条件好了,并不缺少食物,蚱蜢却被扔进油锅。
我想,蚱蜢也是想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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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然约稿:陈艳萍,笔名心然,现居武汉,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自由写作者,出版了散文集《故乡的女儿》,有个人自媒体公众号《心然的原香》。每个人的一生都是一部大书,每个人的一生都值得书写,如果您或者您的朋友想为自己写一本传记,如果您或者您的朋友是企业家,想为自己写一本传记,也或者需要其它类型的文字,可以联系我。电话:17762570121。微信号:15818820884。谢谢。
《故乡的女儿》是一本散文集,全书分六个篇章:《日暮乡关何处是》、《拂水飘绵送行色》、《田园瓜蔬新米粥》、《回望更觉滋味长》、《一片冰心在玉壶》、《月挂青天是我心》,全九十三篇文字。
我用谈家常式的行文风格,说故乡的风俗、风景、风物、食物、人情、地理。其实也没有分开,每一篇描写物的文字里都有人,每一篇描写人的文字里都有景 ,而情,那更是必须的,旋流在我的每一个文字里。
谁不念儿时?谁不忆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