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凌随笔：​一通瞎扯

【张亚凌，《读者》等签约作家，《语文报》等专栏作家。小小说传媒签约作家，数十篇美文被选作中、高考试卷，收录进寒暑假作业及多种课程辅导资料。出版散文集《时光深处的柔软》《岁月，芬芳了记忆》《草也有自己喜欢的模样》《有多深爱就有多美好》《为你摇响一串风铃》《努力，只为不辜负自己》等，散文集曾获“叶圣陶教师文学奖”“杜鹏程文学奖”。】

随笔

愿你也能理直气壮问心无愧地牛一次。

一通瞎扯

文∕张亚凌

《行者无疆》一书中余秋雨先生写了自己在威尼斯遇到的两件事：

他看好了两个面具，正准备买时，热心的会讲意大利语的朋友就上前与摆摊的老者讨价还价。事情的结果很滑稽，余秋雨先生自己想原价买走，那位老者也不卖。后来他们又去了一家商店，看了几件东西后，小心地问了句“能不能便宜一点”。店主抬手一指，说“门在那里”。

我倒不觉得那些商人是死倔死倔的犟驴脾气。想想看，你讨价还价就意味着物件不值要价，就暗示了人家“想以次充好”，更是用行动告诉卖主“你不是个实在人”。而他们断绝拒绝卖给讨价还价的你，则是一种“不识货就不配拥有”心理。

套用我们当下比较流行的话说：威尼斯商人展示的不是货物，是骨子里的自信；威尼斯商人兜售的也不是货物，更是满满的自尊！突然间很期待我们的商人也像威尼斯商人一样的牛气，前提是，摆出来的货物先牛气。

之所以生发这个感慨，源于自己的蠢笨。

小人物往往喜欢扎大势，就像我，买东西一直倾向于大商场或大超市。想来面对那么多挑剔的顾客，它们理应比小摊点可靠得多。放学后拐进阳光超市，买了火龙果。回家撕开保鲜膜，坏的与有伤的，同病相怜紧紧相拥。

保鲜膜啊！

原来阳光下，很多看似高端的，往往充当着遮羞布的作用。

包装的人心安吗？呵呵，如此细心不露痕迹的欺诈顾客，离开打工的超市，她买东西时会不会有更多的警惕性？

有时社会的坏，应该是从小人物模糊是非泯灭良知甚至为虎作伥开始的。小人物的互坑，是最大的悲哀，更是最深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