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看上去很简单,也应该很容易理解。巧言令色,朱熹注曰:“好其言,善其色,务以说人。”这里“好”、“善”应该都是使动用法,使其言好,使其色善;“说”应通“悦”,使人悦。如此看来,“巧”、“令”、“好”、“善”都是褒义词。看上去应该是“和颜悦色,仁心少。”的意思。为什么会这样?我不理解,可能有些人也不理解。于是乎就有人解释为:“花言巧语,装出和颜悦色的样子,这种人的仁心就很少了。”(“花言巧语”怎么看着也像个褒义词呢?但是听起来一直都当贬义词用。)如此的话,确实能够让人理解了。但是,为什么巧言令色是装出来的?这会是原文的原义吗?我不知道!老婆永远是对的,如果有错,那一定是我理解上出了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种逻辑,所以后人才认为巧言令色是装出来的呢?那么,可不可以换种思维方式来理解呢?“仁”,通“人”。这样,这段话的意思就可以简单地理解为,“和颜悦色,这样的人很少了。”为什么?一方面,阶层的差别,不同阶层的人之间,能够继续保持和颜悦色的人越来越少了;另一方面,即使是同一阶层的人,人与人之间的差别也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大,人们的私心越来越重,心理的不平衡,也使越来越多的人很难继续保持和颜悦色了。如果可以这样理解的话,我觉得对于现在的我们,也有一定的启示。对待不同阶层的人,我们可以让自己的语言听上去更顺耳、更好听、更容易理解,让自己的脸色看上去不是那么苦大仇深,对待领导可以这样,对待我们的服务对象也应该这样。对待我们身边的人、我们的家人,我们也应该多些宽容、多些理解,尽可能地多些和颜悦色。同样一句话,如果置于不同的环境下,内容也会大相径庭。对于别人的“传言”,我们不能偏听偏信,要尽可能地把这些话放在它原来的环境背景下去理解。开始的时候,我以为这段文章应该是“巧言令色”的出处了。在上网确认这个成语的确切意思的时候,我发现,出处竟然不是《论语》,而是《书.皋陶谟》,我竟然不知道《书》是什么书,《皋陶谟》更是闻所未闻。
《书.皋陶谟》是什么东东?于是我又上网搜了一下,原来不是我不懂(
),而是词条解释引用的不规范,网上的东西不可全信啊!
说实在的,如果说《尚书》我是知道一点的,我或许也就不会继续追查了;即使是出自《尚书》,对于《尚书》的成书年代、主要内容我还是知之甚少,看来,真的应该多读点书,历史知识还是应该多学习、了解一点的。
今日图片,大沽河里的芦苇花开,见景伤情,填《长相思.芦花白》一首寄忧思:
长相思.芦花白
芦花白,菊花黄,
大雁南飞天渐凉,
山海各一方;
路漫长,时漫长,
夜夜念郎不见郎,
何日成栋梁?
简析:
山指山城重庆,海指沿海城市青岛;郎想指代孩子,希望没有性别的差异。“何日”原本想用“早日”,含祝愿之意,但是感觉“何日”更有期盼、想念的意味,所以最终决定用“何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