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和余秀华是近四十年对新诗破坏力最大...
海子和余秀华的所谓诗其实就是零言碎语和意象堆砌的杂文。
海子本人无过,捧他的人树他为神。余秀华不同,自己炒馊饭,一国人出于同情和对诗的无知使劲猛炒,快超过炒大衣哥了。
对余秀华的吹捧严重误导了新诗走向,传统中华诗学的凝练和音韵美被抛个精光。泼妇骂街式的殴斗,严重了污染了网络,必须制止。
诗学是大学问,文化底蕴不深的人虽然可以写,但想当评论家就免了吧。海子和余秀华写的多半是杂文,不是诗,多少人吹捧也是徒劳的,催人泪下的是瓦斯。
◎什么是诗歌?
诗歌是一种用高度凝练富于张力语言表达诗者思想感情的文学艺术,一种音乐,一种包含意境和意像的分行文体。 诗歌是分行文字,但并非分行文字就是诗歌。诗歌分行不仅是为了强调某一内容或产生文字排列错落之美,更重要是为产生阅读节奏(音乐)感和快感。一个句子可以有多种分行的可能性,换行的阅读间歇时间长于句号,在哪里换行要根据阅读节奏需要而定。好的诗作应该高度凝练、创意新、立意高,并有思想性、文学性和艺术性。当今许多读者只通过诗歌内容是否感人来判定作品的优劣,事实上,催人泪下的作品未必是诗歌。诗歌是内容和形式的统一。诗歌内容如同树根,只有在形式上经文学艺术等手法精雕细刻后才能成为“根雕。”诗歌是一门追求美学的综合艺术,好的诗歌应该高度凝练、富于思想、情(趣)感、乐感、意境(像),特别是诗句间表达的内容应该有适当的跳跃。
诗歌的思想性:诗歌一般是以抒情为主的文学体裁。思想是诗歌的精髓,没有思想,诗歌就没有灵魂。诗歌不是花篮,无病呻吟的华丽文字永远苍白无力。所谓“诗歌功夫在诗外”就是指诗歌思想来自生活积淀,是对生活的凝练,但只有思想感情的作品还不能构成诗歌。
诗歌的文学性和艺术性:诗歌是跳动的火苗,流动的心河,会走路的灵魂。诗歌在发展,不能苑囿诗歌给其加框框,因此也很难给诗歌一个完满的定义。这才使诗歌有了超乎寻常的内涵和外延,但不是任意涂鸦的移行文字就是诗歌。诗歌在形式上有其独有的特征,即“诗歌也来自诗内。”很多作者写的诗歌过于直白,虽然含有思想,却不是佳作,原因是他们只注重了诗歌的内容,而忽略了诗歌的形式,后者才能真正体现诗歌的文学性和艺术性。诗歌在文学上的雕琢和艺术上加工非常必要。美妙的文字和恰到好处的修辞是诗歌富丽的衣衫。用隐喻、点染、比较等修辞方法润色诗歌会收到赏心悦目的效果。诗歌要求有诗意,即要求文字凝练、凝练、再凝练,富于张力(弹性),有适当的跳跃和较强的节奏及美妙的意境(像)。这也是诗歌与小说、散文等其它文体的根本区别。诗句间的跳跃和留白,能给读者留下充分的想象空间,以回味无穷。细细道来、松松垮垮没有张力、没有音乐和图画或动感的诗歌不是好诗歌。诗歌要求自然、流畅而不是蹩脚、做作的文字表述。
诗歌的音乐性:诗歌是一种歌,但诗句在表达张力上强于普通歌词。诗歌在阅读时应有节奏感、韵律和旋律。可以说“无音乐则无诗'。现代诗歌渐渐抛弃了古诗的音韵之美,是诗歌的倒退。脍炙人口的诗歌,每读一句,心就像击在鼓点上一次。因此,诗者也是舞者。诗歌如大河奔流,有急有湍,没有跌宕起伏、抑扬顿挫和韵律、旋律的作品,读起来不会朗朗上口,不会令人激情澎湃。
诗歌的建筑美:诗歌是一种动态的画中画。诗歌的结构最好有意境、意像,甚至有意像结构上多层或多维的建筑美,而不是一条线或单平面的平铺直叙。诗歌除了要有情、有景、有声、有建筑、动中有静,静中有动外,还要有的放矢,贴近生活、贴近读者。诗歌可以写实也可写虚,虚实相间,但不能故弄玄虚。再美丽的花朵,也要开在现实的土壤上,否则会空洞无物,像爆竹一样昙花一现!
诗歌精神:诗歌是文学之冠,是高尚的艺术。诗歌要歌颂真善美,鞭挞假恶丑,弘扬大我,摒弃小我。诗歌表达的内容应该是诗人对人生、真理和宇宙潜在规律的揭示。诗歌表达的内涵不该是低级趣味,应多歌颂阳光、人类进步、真情和友善。
现代诗歌存在的问题:一些诗作者的诗歌存在很多问题,小的方面有:无节奏、任意移行导致结巴式阅读、语言拖沓无张力、随意加标点、留白、分段、分节、无病呻吟等等;大的方面主要有两个极端倾向:
(1) 过于朦胧
朦胧诗贵在含蓄,但相当多诗歌爱好者把朦胧诗视为真经,将毫不相干故作深奥的句子拼在一起,自娱自乐。朦胧之美不是不可提倡,但要朦胧得体。诗歌作者对朦胧诗的效法给当代中国诗坛带来了劫难。很多作者的作品如晦涩难破的“天书,”不知所云,无的放矢,离大众越来越远。
(2) 口水诗
诗歌应该简约不简单,即形式简要,寓意深邃。过于直白的口水诗是诗歌的另一个极端。诗歌缓缓道来的流水账、一条线思维、单层结构、没有节奏、没有张力、没有意境(像)、没有跳跃,类似白开水。遗憾的是:很多作者写的分行文字,实际上是散文、小说或“四不像”。
一句话:诗歌就是心灵的脉搏。